是盛鳶。
許兮兮胸口頓時產生一種難言的情緒。
有羞慚,尷尬,還有一種憤怒的難堪。
她從節目開始可是很討厭盛鳶的,她表現得夠明顯的吧!
難道盛鳶是想要借她洗白嗎?可是此時的鏡頭並沒有對準這邊,所以,她幹嘛要幫她?!
「盛鳶,我是故意把轉移卡用你身上的。」她自暴自棄的說道。
盛鳶真心實意的打了一個哈欠:「嗯,謝謝你,我睡得很好。」
許兮兮:「」
「你,我不用你假好心,我不需要換!」許兮兮皺起眉,頓時覺得手裡的『熊貓』像一個燙手山芋:「還給你——」
「你好吵。」
盛鳶沒接,自顧自的套上了章魚服飾,整個人都被裹進了玩偶裡面,只有一對清凌凌的杏眸從玩偶的縫隙中露出來。
看著都悶熱。
「我可沒想當什麼好人,但是你一直磨磨嘰嘰的,很影響我回家的進度。」
「所以,閉上嘴巴,安靜如雞,ok?」
許兮兮:「」
不等她說話,盛鳶已經登上了離島的船,許兮兮咬唇也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
節目組折磨人真的很有一套。
儘管還是上午十點,但太陽已經足夠毒辣。
尤其是沿海的景區,高溫的緣故,遊客都沒有幾個,就算是穿著鞋也覺得腳下的沙子在發燙。
幾個嘉賓穿著沉悶的玩偶服,寸步難行不說,熱得渾身都濕透了。
夏小少爺一直在抱怨罵罵咧咧,陳流和張欄許兮兮也皺著眉頭,折騰了半天,也就發出去了二十幾張。
反觀盛鳶。
嗯?
她人呢?
節目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盛鳶不見了。
轉悠了一圈,在一個涼亭找到了那砣粉色的『章魚』。
彈幕——
「臥槽,原來躲涼亭偷懶了」
「看錯盛鳶了大家忙著趕任務,怎麼好意思偷懶的啊」
「她不會以為她就此洗白了吧」
「喂,你們能閉嘴嗎?一群見風使舵的傢伙!看都沒看清,她怎麼就偷懶了?」
「那她為什麼躲涼亭?」
彈幕爭吵不休。
導演提示:「鏡頭切過去,看下盛鳶在幹嘛。」
靠近涼亭。
一個穿著健身套裝的阿姨笑得滿臉歡喜:「哈哈這女娃娃講話真招人疼啊,我一把大年紀了還能被叫姐姐,哎喲哈哈哈哈。」
「不不不,是姐姐們本來就天生麗質呀,叫阿姨我可叫不出口。」少女甜甜的聲音從章魚玩偶里傳出來,透著可愛與靈動:「剛剛遠遠就看見姐姐們在跳舞,跟仙女一樣,真的覺得好漂亮呢。」
「我們不是在跳舞,只是簡單的廣場舞,鍛煉身體的。」
一群阿姨解釋道,但被少女不吝嗇的誇讚,還是笑成了一團。
「哎喲這娃娃,大熱天的還發傳單賺取,可辛苦呢吧,快,給姨姨們一人一張吧,幫你分擔一下。」
「姐姐,我不是在打工,我們是在拍攝呢。」
「拍攝?拍節目啊,還是明星啊,第一次見這麼沒架子的明星。」
「嗯呢,姐姐,我就是在簡單的做任務,看到你們在跳舞,很想學一下呢。」
廣場舞一直是老年人的專長,許多年輕人可不興這一套。
一聽眼前這女娃娃要學,幾個阿姨頓時就來了興致。
立馬放音樂教了起來,誰想到這娃娃學得快,態度還認真。
套在玩偶里,跳的有模有樣,可愛到不行。
涼亭里歡笑一片。
「姐姐,我這樣跳對不對呢。」
「對對對,就是這樣呢,哎呀真好看呀。」
幾個阿姨連忙拿起手機拍起了朋友圈。
「快快,打語音電話,把三妹她們叫下來,這有個女娃娃可有意思,還可以教她一些新的廣場舞呢!」
不一會,從附近景區酒單烏泱泱下來了一大群人。
全都是來著組團旅遊年紀中年左右的婦女。
廣場舞威力大呀。
一個涼亭不多時,擠滿了二三十個人。
盛鳶跟著她們認真的又學完了《醉酒的蝴蝶》,結束後阿姨們還熱情的跟小『章魚』合了影。
頭套一摘下來,阿姨們紛紛驚嘆。
「竟然是一個長得這麼標緻的小姑娘啊!」
「哎喲,這麼厚一疊傳單,娃娃得發到什麼時候,大傢伙,幫忙發一下。」
就這樣,三百張傳單被迅速分成了三十幾份,分散到美食街,商業街。
不到一個小時就發完了。
盛鳶甜甜的跟阿姨們說了謝謝後告別。
她這一番操作。
夏西城幾人看呆了:「」
還,還能這麼幹。
節目組:「」
彈幕——
「臥槽絕了。」
「盛鳶居然會跳廣場舞!!!」
「三百張她發完了!!!」
「群眾的力量啊!」
「」
盛鳶也沒有耽誤時間,立馬趕去了景區中心領取禮品,禮品分量太多,她直接借了一個小推車,一次性可以裝五十份。
中途她偶爾累了會直接坐在馬路邊歇息,但全程沒有喊過一次累,抱怨過一次,坐了一小會又默默起身。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鳶的沉默感染了眾人,剩餘的人也開始積極完成任務。
盛鳶根據名單,一個個找酒店房間,來這兒旅遊的也有很多小孩子,一見到玩偶興奮得不行。
盛鳶也利用這點便利,帶著一群小孩子做了一會遊戲,成功的獲得了五星好評。
最後,很巧的是,名單上竟然有剛剛教她跳廣場舞的姐姐們,一百份禮品發放得很快,百分之五十的好評率自然也就容易了。
盛鳶馬不停蹄地的回到了海島。
少年就靜靜的站在礁石上面,看著她從遊艇走下來,黑眸落在少女被濕透長發黏住的白嫩側臉上。
盛鳶抱著章魚頭套,看到時硯,很雀躍的想要撲倒他面前,但是這裡有攝像頭,所以只能站定在他距離不遠不近的礁石上,聲音里的激動也明顯克制住了一半,只敢小聲的說。
「時硯,勝利是我們的了。」
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攥住。
「嗯。」
少年嗓音低啞的淡應了一聲,當著鏡頭的面,如玉的手掌直接伸了過來。
動作毫不避嫌,想扶她過來。
盛鳶立馬注意到攝影師愣了一下。
一期節目下來,時硯性格沉默淡漠,基本都跟其他嘉賓沒有交流,不過大家並不以為然,也不介意,畢竟時影帝是出了名的冷清,都習慣了。
所以這突如其來的主動『友好』著實讓人一愣。
盛鳶抿了抿唇,於是就把手裡的玩偶頭套放到了時硯手上。
「謝謝啦,這個頭套確實有點重。」
懷裡抱著章魚頭套的時硯:
攝影瞭然。
哦,原來是拿頭套,這有什麼,畢竟時影帝可是因為盛鳶躺贏了一整期啊,那幫她拿個頭套什麼的,很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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