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情況不容樂觀,闖入的村民人手一件武器。
雖然村民們手中拿的大多是掃把、鍋鏟……可架不住數量多,挨一下也是挺疼的。
如此想來,李昭昭打起商量,「你們村不是離那個大蒼山很近嗎?我可以讓你們到山上找東西吃。」
有村民不信,反駁她的話,「你說能就能,那可是山匪!手裡拿得都是大砍刀,你一隻鵝就算長得大點、會說話又咋樣,我們可不信你說的。」
其他村民跟著附和,「就是,我們才不會上你這個畜生的當!我們放著你們這麼多肉不吃,去跟山匪搶地盤,當我們是傻子呢?」
「啪一一」
說話的村民話音剛落,就被一翅膀扇倒。
李昭昭翅膀收回,眼神泛冷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看著這麼高大的鵝,被扇的村民也是慫了。
這時,有流犯忍不住開口道:「你們有手有腳,大可以搬到別的地方去住,為什麼要死守在這裡?」
聽到這話,小莊村年長的老人,情緒激動道:「你們懂什麼?這裡是我們的根,我們死都要死在這裡!」
「這些人就是不懂我們的苦,但沒關係了,因為他們很快就要做成肉乾,進我們的肚子。」有村民快意道。
兩方情緒緊張時,暈過去的村長醒了過來。
他渾濁的眼裡放著精光,「快,這些人都給我抓住,一個都別放過嘍!」
「村長,這話還用你說,大家早就等不及了。」有村民迫不及待道。
李昭昭看走勸說的路子不起效,當即順著柱子爬上房梁。
然後翅膀一揮,引出水缸里的水,凝成無數冰針,射向一邊站著的村民。
她的速度很快,讓那些完全沒料到她要做什麼的村民猝不及防。
無數冰針落下,村民們被扎得渾身刺痛,在房間裡亂竄。
而另一邊的眾人儘量不跟村民們挨住,擔心被誤傷了。
李昭昭之所以選擇這個時候動手,就是想趁雙方還沒有打起來之前先下手為強。
要是再晚一點,大家都打在一起,她就沒法施展這招大範圍殺傷力的招數了。
好在大家都很有默契,不與逃竄的村民糾纏在一起,並且注意著躲閃無意中刺過來的冰針。
村民們毫無抵抗之力,只能用自己手裡的物品擋冰針。
但很快就有村民發現了不對,大聲喊道:「這些針只扎我們,大家都去抓他們!」
於是,村民和流犯、官差糾纏到了一起。
房樑上面的李昭昭見此情況只能停翅膀,順著柱子呲溜下來,開始大力扇衝過來的村民。
村民們看射向自己的冰針停了,紛紛鬆了一口氣,但隨即臉上又露出兇狠的神色,一個個地朝著李昭昭撲去。
房間裡的大部分村民身上都被冰針扎過,這些人對李昭昭充滿了憤怒,恨不得立刻抓住她,好好發泄一頓。
由於撲過來的村民太多,導致場面變得十分混亂,大家相互推搡擁擠在一起,一時間難以施展開手腳。
只有站在李昭昭面前的村民才有機會發動攻擊。
他們手中握著各種各樣的農具,有的拿著鋤頭,有的拿著鐮刀,還有人拿著鍋鏟等亂七八糟的東西,紛紛朝著李昭昭揮舞過去。
李昭昭靈活地避開一個手拿鐮刀的村民,然後飛起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並順勢踩到了村民的肩膀上。
她低頭一看,一隻腳掌踩一個肩膀,很公平嘛。
被踩的村民感覺肩膀變得沉重,險些沒站住。
倆人急忙揮動手中的物品,想把踩在自己肩膀上的大鵝給打下來。
這時,被踩村民身後傳來一聲嘲笑:「老陳啊,你也太沒用了吧!居然被一隻大鵝壓在了腳下。」
「你行你來啊!」叫老陳的村民臉上帶著憋悶道。
「我來就我來。」
只見一名村民高舉著鐮刀,用力的朝李昭昭割來。
李昭昭沒有害怕,腳掌往旁邊靈活地挪動,迅速在這些村民中踩起來。
「我的肩膀都要斷了!」
被踩的村民發出哀嚎聲。
與村民對打的眾人看到這幕,眼裡帶著解氣。
他們手中沒有武器,一些人便拿走供桌上的牌位,勉強抵擋一下。
村民們看他們拿了祖宗的牌位,氣得火冒三丈。
「你們快給我放下,這些不是你們能拿的!」
流犯們反駁,「你們先在祠堂里大開殺戒的,要論及冒犯,也是你們這些不孝子孫冒犯的。」
「該死的,看我不把你們給活剝了。」
兩方情緒愈發激動,言語中充滿火藥味,隨即展開激烈的打鬥。
李昭昭擔心家人的安全,不與這些圍攻自己的村民多做糾纏,直接踩在他們的肩膀或腦袋上過去,護在家人身邊。
李家男人將李家女人和陳念護起來,當他們看到李昭昭扇倒村民過來的時候,激動不已。
李昭昭看他們尤其是懷有身孕的周氏,身上皆沒有明顯的外傷,便開始放心地對付起打過來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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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因為不久前被關在山寨里,不僅吃不飽睡不好,還要被山匪們看著做事,所以導致力氣沒有恢復過來。
再加上這些村民都是往死里下狠手,很多人身上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幸好是在房間內,空間有限,還有部分村民未能擠進來。
要不然局勢可能會變得更加糟糕。
李昭昭一鵝頂好多人,只要敢靠近打殺的村民都被她扇飛,或者用冰針扎得痛走。
她現在慶幸的就是這些村民雖然人數多,可只會用蠻力打人。
房間外的村民因為擠不進去,急得團團轉。
好不容易能擠進去了,卻發現之前進屋的村民,大多被打趴下。
才進屋的村民憤怒道:「敢打我們村的人!」
「不僅打他們,還打你們呢!」
李昭昭不給機會,衝過去一頓扇。
「啊,好痛!」
村民拿著武器倒在地上,疼的呲牙。
領頭官差和陳玉景、陳凌秋等會武功的,也上前幫忙,卻發現沒有他們插手的份。
陳凌秋看得肉疼,「扇得好快,我以後一定不要得罪它。」
她身邊的陳玉景聽到了,微微側目,而後一臉正色地看向漏網的村民。
終於,耗時一個時辰左右,這些深夜偷襲的村民,皆被制服。
等將村民們一一打暈後,卯時(凌晨五點~凌晨七點)已經快過完。
李昭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謹慎道:「他們不是有放迷煙嗎。我們給他們也聞一聞,省的醒來作妖。」
「還是神鵝想的周全。」有流犯誇讚道。
接著大家撿起屋外掉落的煙筒,將其倒在香爐里,捂住口鼻點燃,隨後快速出來並關上房門,讓煙霧充分散發到每個角落。
村民們被撕下來的掛布綁的結結實實,再加上已經昏迷,毫無反抗的意識。
隨後一眾官差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安排,李昭昭在一邊旁聽。
還是這個身份好,隊伍里有啥事都能參與進來。
這時有一名官差發愁道:「我們雖然將這些村民制服了,可這裡的官竟然與山匪勾結,我們根本無法將此事交於官府處理。」
「沒錯,更何況我們昨晚才被追殺過。要是被認出來,恐怕先死的是我們,而不是他們了。」另一個官差聯想道。
「這些先不說,我們還有一件最要緊的事。」領頭官差一臉鎮重,「此次流放之路的相關文書還在山寨,我們若是沒有此物,恐怕走不出此地。」
李昭昭聽懂了,他們還要再去一次山寨,將文書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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