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同學聚會上,因為遊戲,他和她接吻過一次,可是過了這麼久,她都快要忘記當時接吻的感覺了,她只記得,她很緊張,緊張的全身都是顫抖的。
其實在他們結婚後大概兩個月的時候,跟今晚一樣,深更半夜,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按著她就開始做夫妻之間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醉酒的緣故,那一次的他不是那麼粗魯,導致她整個人也跟著意亂迷情,讓她忍不住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去親吻了他。
結果,她的唇還沒觸碰到他的唇,他便突然間扯著她的胳膊,將她一把甩到了床-下,他根本顧不上自己還未宣洩的玉望,只是冷眼的盯著她,毫不留情的留了一句:「別噁心我!」
然後就大步流星的摔門離開。
從那之後,她再也不敢主動去親吻他。
此時夜深人靜,蘇年華呼吸平穩,四月盯著他看了良久,輕輕地眨了眨眼睛,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胳膊,發現他沒什麼反應,這才吞了吞唾沫,然後稍微將身體往前移動了一些,將自己的臉和他的臉對準,情不自禁的,悄悄地衝著他的唇湊了過去。
她不敢真的親吻他,最多也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碰,但是,她可以想像成,是自己再和他真心實意的接吻,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只是四月的唇,還沒碰上蘇年華的唇,蘇年華突然就就睜開了眼睛。
臥室里,只是開了昏黃的燈,他眼睛顏色偏淡,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
四月全身一僵,表情先是一怔,隨後就仿佛是偷東西的孩子被當場抓住了一樣,神情變得有些慌張。
蘇年華只是盯著她,沒有開口說話,可是四月還是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諷刺。
這樣嘲諷的眼神,幾乎每一次她和蘇年華對視,都能看到的,這麼長的一段日子裡,她按理說已經習慣了,可是每次被他這樣看著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覺得有些難受。
四月垂下眼帘,唇瓣動了動,小聲的丟了一句「我只是給你蓋被子」,然後就快速的從蘇年華的身上挪開,躲在離蘇年華很遠的位子上,只是她整個人還沒完全的平靜下來自己的心情,蘇年華就突然間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往他的身邊一帶,然後男子就壓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親吻和撫摸,就那麼硬生生的闖進了她的身體。
和以前一樣,他就像是一頭猛獸,粗魯的強占著她,毫不憐惜,沒有溫柔,就是純粹的發泄。
她雖然不舒服,又很疼,可是她卻盡力的去承受著,因為,這是他肯給她的唯一一個可以親密接觸的方式。
她是真的愛他,所以愛到,明知道他這是在羞辱她,她卻還是如此甘之若飴的接受。
很長的一段時間,蘇年華終於吃飽饜足,完全沒有要理會四月的意思,直接翻身躺在了一旁,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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