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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林千夏吃完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臨走前陸雲琛又點了一杯楊枝甘露遞給她:「你不是喜歡喝這個嗎,帶著路上繼續喝。」
「哦。」林千夏伸手接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喝,時不時偷偷瞥一眼身旁的男人。
前陣子林慶祥請她回林家吃飯的時候,她在飯桌上多喝了幾口楊枝甘露,沒想到他就記住了。
不過她也沒打算問他為什麼會記得,反正問就是他記性好。
兩人一起慢慢地走到停車場,因為陸雲琛晚上喝了點紅酒,所以就在飯店裡找了一個代駕司機。
那個司機見他們過來,畢恭畢敬地下車為他們打開後車門,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陸雲琛讓林千夏先上車,那個司機低垂的眉眼神色一變,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黑色手槍指向他……
陸雲琛眼神微沉,正想著要奪走他手裡的槍,只聽「噗嗤」一聲,林千夏剛喝進嘴巴里的一口楊枝甘露噴了出來。
這一口,不偏不倚地正好噴到槍口上,還有一些殘汁噴了司機一臉。
「怎麼樣,這楊枝甘露味道不錯吧?」林千夏手中的杯子旋轉半圈倒了過來,在司機擦臉之際把杯子裡剩下的液體全部潑在了槍上。
那個司機氣急敗壞地扣動扳手,但子彈打不出來,只發出一陣啞響。
陸雲琛趁勢揮起拳頭砸向他的下巴,然後拽著他的頭使勁往車門上撞,在他奄奄一息之際一腳把他踹到一邊。
「大叔,你人緣太差了,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就被人下藥,這才多久又被人追殺……」林千夏指著手中那個空杯,「我不管,我的楊枝甘露沒了,你得賠我。」
「好。」陸雲琛看著她的眼眸漸漸變得幽深。
這個小丫頭倒是有點膽識,要是一般的女人見到這陣仗腿都嚇軟了。她倒好,面不改色心不跳,還記著要吃東西。
兩人正說著話,黑暗中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又有一群黑衣人從附近的車輛後方閃身而出,舉著槍朝他們快步逼近:「得罪了我們家洛少的人,全都得死!」
「砰砰砰」幾聲槍響劃破暗夜,陸雲琛下意識地把林千夏整個人按在車門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一顆子彈剛好擊中他的肩膀,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大叔,你沒事吧?」林千夏的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就連聲音也跟著顫抖,「我們趕緊先上車,你去後座,我來開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陸雲琛推進後座,甩上車門之後飛快鑽進駕駛座,猛地踩下油門竄了出去。
那群黑衣人又對著車身連發數槍,眼見車子漸漸遠去,他們當即反應過來,也紛紛回到自己開來的越野車裡,好幾輛車同時瘋狂地追趕陸雲琛的那輛黑色瑪莎拉蒂。
陸雲琛捂著傷口斜倚在後座上,額頭上的冷汗一顆顆落下,幽深的眸子不動聲色地看著正在開車的林千夏。
此刻她為了甩掉後面那些追趕他們的越野車,已經把車速開到了200碼,這並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速度。
而那些黑衣人顯然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不甘示弱地也一路狂飆地緊追不放。
前面就是一處懸崖,眼看著就要剎不住車,千鈞一髮之際林千夏泰然自若地狂打方向盤,在懸崖邊上來了個180度漂移,調頭往另一邊的小路疾馳而去。
而追趕她的那些黑衣人因為被她的車身擋住視線,沒看到前面的懸崖,再加上速度太快,於是一輛接一輛地往懸崖下方滾落,一陣陣巨響在山谷里迴蕩。
林千夏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這才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一邊踩下剎車減速前行,一邊微微側過頭對後座的陸雲琛道:「大叔,你再堅持一下,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陸雲琛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開車技術這麼好,當初我讓你開摩托車載我的時候,你怎麼開得搖搖晃晃的?」
在剛才那個瞬間,他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SUMMER的影子,那個唯一打敗了他的女騎手,也是一直以來長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林千夏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日裡淡然的神色:「話不是這麼說的,開四輪跟開兩輪能一樣嗎?有的人會開車,也不見得會騎自行車吧。」
該死,剛才情況緊急,她差點掉馬甲了。
幸虧她反應夠快,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這麼完美的解釋。
陸雲琛眼眸微微動了動,沒再說什麼。
林千夏把車子開到了帝都第一醫院。
這裡也正是章君澤家裡的連鎖醫院之一,今晚他剛好坐鎮值班,於是親自為陸雲琛取出子彈。
「怎麼回事,查到追殺你的人是誰了嗎?」他一邊做手術,一邊問道。
「那些人自稱是南宮洛派來的。」陸雲琛眼神幽暗。
「自稱?」章君澤微微皺眉,把取出來的子彈放在一旁的盤子裡,「也就是說,你並不這麼認為。」
「另有其人。」陸雲琛眉宇間的陰鷙更甚了幾分。
只不過,他也暫時想不到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故意挑起他和南宮洛之間的矛盾。
章君澤又替他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才扶著他走出手術室。
林千夏就在手術室外面等著,見他出來立刻迎了上去,目光落在他手臂那一圈厚厚的紗布上:「大叔,是不是很痛啊?」
「不痛,連麻藥都沒打。」陸雲琛看向她,蒼白的嘴角微微彎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感覺不到疼。」
林千夏的心依舊揪得很緊,從他受傷的那一刻就沒有緩解過。
雖然她知道他沒有知覺,感受不到疼,但她看著就覺得疼。
「差點忘了,我要離你遠點才是。」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她身上噴了他的解藥,所以她一旦靠近他,他就會恢復知覺,就會感覺到疼痛。
「離我那麼遠做什麼?也不想想我是因為保護誰才受傷的。」陸雲琛不悅皺眉。
即使她的靠近會讓他感受到疼痛,他依舊不喜歡她小心翼翼地和自己保持距離。
大概是因為跟完全沒有知覺比起來,疼痛也變成了難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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