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名叫雷老虎的虎獸人槓著幾個麻袋的鈔票,正與他的同伴們一起從打開的洞裡鑽了出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多虧了百步先生。」隊伍里的首領,強壯的花豹咧著嘴討好著隊伍前面的靈能者,雖然是一隻灰兔子,但他的強大令隊伍里的五人都深為忌憚——能夠將整個金庫打出一個洞的強大靈能,至少也是半步傳奇級的存在。
「我們只能說是交易愉快而已。」百步先生做為兔子,卻能夠用靈推推動十輛裝滿了金錠的推車。
「是啊是啊。」虎獸人感嘆著, 將之前準備好的運鈔車停在院子門口,然後在完成搶劫之後通過小型靜音結界與炸彈破開通道壁,然後一行人走到下水道通往城外的出口,再從那兒坐上另一輛車離開,最終再通過野外的隱藏碼頭逃出泰南。
百步先生的辦法真是天衣無縫。
同時也在感嘆那個叫帕奇的傢伙,說實話這個壞坯和他還真的有共同語言, 只不過他是沒福份分錢了。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說的就是這樣的道理。
帶著這樣的快樂, 雷老虎注意到走過拐角的友人額頭突然多了一個紅點。
他走快了兩步,揮了揮手,發現這是一個紅點鐳射可視光線造成的紅點……等一下,這不是步槍上的東西嗎?
帶著這樣的疑惑,這是雷老虎虎生最後的記憶,因為亞音速彈在下一秒於下水道橫衝直撞,將他與他的友人們一一放倒。
站在原地的百步三藏側身,看著他的同志們從黑暗中鑽了出來。
「我對你的守時記憶猶新。」一位老人走了過來,與百步三藏握手。
「他們的愚蠢幫了我,而他們的貪婪也是如此。」百步三藏說到這裡低頭:「導師,我們拿到錢了。」
「是四島的孩子們拿到錢了。」老人說到這裡,看著年輕的同志們推著車,背著麻袋跑離下水道。
他扭頭,看著倒持著槍,將槍遞到他面前的百步三藏:「你現在還能後悔。」
老人的話語並沒有讓百步三藏的表情有任何波動, 中年兔子搖了搖頭:「我已經厭倦了做為王黨的生活, 導師, 虛與委蛇的日子應該結束了, 就讓我以王黨領事的身份死在這裡吧,只有這樣,大家才能置身事外,這是我為我們的事業能夠做的最後一件事……去吧,導師,孩子們太餓了,沒有糧食,整個東北區今年冬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我死在這裡如果能夠讓那麼多的人倖免,我會很開心的。」
「你是我最好的學徒。」老人接過了槍,他用槍口指向了眼前收起了笑容的男人:「讓你進入王黨成為領事……我很後悔,孩子。」
「永別了,導師。」
「永別了,孩子。」
槍聲的下水道響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學徒倒在濕冷的地上,老人轉身離開。
他走著,有眼水從他的眼角湧出。
………………
「我們在下水道的收集序列聽到了槍聲!」正戴著耳機偵聽的羅恩抬起頭:「林姐!有問題!他們很可能沒有原路返回!」
「讓戰鬥智械一小隊進入通道……十三區的下水道有幾個通往城外的出口。」林雲美站在地圖前問道。
剎那間,ai為她標出了五個出口。
「從偵聽到槍聲的坐標到城外, 五個出口平均用時只需要兩分半,我們根本來不及!」羅恩看了一眼地圖立即算出了數據。
這個答案讓林雲美苦笑了起來:「看起來我們的對手比我們想的還要狡猾, 放出無人機與信號中繼機,看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他們的尾巴。」
很快的,一小隊在通道找到了一個被破壞的壁點,然後他們在下水道找到了六具屍體。
三分鐘後,六個死者的身份都被確認了。
林雲美看著為首的那隻灰毛兔子嘆了一口氣——百步三藏,你一個四島領事怎麼會死在那個鬼地方?
「這報告我們要怎麼寫?」兔子精姑娘靈果兒看著自己的林姐,臉上滿是疑惑與不解。
「在北方,碰到這種情況,報告通常應該是老大寫的,但這也太難了吧,北方可從來沒有出現過東部三國的領事死在犯罪現場的情況。」說到這裡,羅恩撓了撓腦袋:「林姐,我們要怎麼做。」
是啊,我們要怎麼辦呢。
帶著這種想法,林雲美最終還是聯繫了高塔。
能夠欺騙並殺死一個半步傳奇的只有傳奇,而面對傳奇,林雲美這兒的所有人加一起,也不夠一個傳奇殺的。
………………
馬爾斯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像是回到了兒時,我明明已經快要有一米七了,怎麼紅月一登頂我的身高就回退了啊,真是整隻豹嗷的一聲瘋了。
不過馬爾斯現在最大的頭痛問題還是娜塔莎,這隻北極熊姑娘打量著馬爾斯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不解。
所以馬爾斯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著站在平台上的她沉默著,最終馬爾斯撓了撓臉:「娜塔莎,是我,上次本來說好的要請你看電影的。」
「真的是你……」娜塔莎看著馬爾斯,臉上有了淚痕,她伸出手擁抱了馬爾斯。
過了好一陣子,她鬆開了手:「我覺得,你不想聯繫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你不想給我添麻煩,對吧。」
面對這姑娘的自我想像,馬爾斯也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她的想法。
「我明白了,死眼組死了那麼多人,一定是你的復仇吧,我明白了,在他們死完之前我不會認你的,放心。」
這隻熊姑娘說到這裡,又伸手扯了扯馬爾斯的耳朵,一如小時候:「太好了,我以為你死了……」
「然後你發現我沒死對吧。」馬爾斯伸手與娜塔莎完成了一次擊掌。
「是啊……我原本還在想,你們為什麼名字會一樣……」說到這裡,娜塔莎突然如夢初醒一般想到了什麼,她的笑容飛快的不見了:「我現在明白了。」
「明白什麼?」馬爾斯問道。
「明白我母親為什麼會那麼說,這個該死的壞女人早就知道了!」提到自己的母親,娜塔莎看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馬爾斯覺得還是不要惹禍上身比較好。
同時,馬爾斯也想問問涅她們,這變小的狀態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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