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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直入蒼穹的巨大水柱頂端,一個虛影突然出現,這是一個身穿藍色長衫的青年男子,淡藍色的長髮隨風飄蕩,修長的身姿,俊朗而又邪異的臉龐,僅憑這一副外表都能訴說著他的不凡,但他的身體卻不是真實的,而是虛幻的,完全是天地之力凝聚而成。
「這麼多年的封印,終於得以脫困,但肉身已經毀滅,想要重聚肉身還需要時間,不過,這並不算什麼!」
藍衣青年深深的呼吸一下,囔囔道:「都已經忘記過了多少年了,自由的感覺真好啊!」
「當年被那人封印,雖然肉身被毀,但卻沒有想到我還有重獲自由的一天,怪只怪當年做的太過火了,唉……算了,這個場子是找不回來了,還是先弄個身體,有機會離開這個修真界再說!」
藍衣青年囔囔低語片刻,俊朗而又邪異的臉上難掩那一抹苦笑,扭頭看了看周圍,道:「還是這個地方……」
「不過,是誰將我放了出來!」
藍衣青年隨之閉上了雙眼,但僅有一個呼吸就再次睜開,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其腳下的水柱就激射出一團海水,並在面前凝結化作一面淡藍色的鏡子,上面有三個身影,竟然是秦木、幻姬和鬼蛛三人。
「他們三人是最後在這片海域停留的人,那將我從封印中放出來的也應該是他們了,兩個妖族一個人類!」
藍衣青年淡淡一笑,一揮手那面水鏡就應聲潰散,而他的神識也是洶湧而出,瞬間就將方圓數萬里的海域全部籠罩在內,但隨之他的眉頭就微微一皺,神識也直接散去。
「走得倒是挺快,看來他們應該是知道點什麼,才會故意躲避我!」
他很清楚自己破封而出是怎樣一個狀況,既然有人破壞了這個封印,那一定會看到自己丹珠從封印中出現的樣子,那就不會不好奇的停下一觀,就算事後發現不對勁,發現自己的氣息在甦醒,那時再逃,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逃出自己的神識範圍。
顯然那人破開封印的時候,就根本沒有猶豫,沒有好奇,直接就離開了,能做到這麼幹脆,顯然是知道什麼,才會讓其這麼幹脆。
事實卻是秦木並不是他所想的那麼乾脆,他同樣是因為好奇心而停了那麼一下,就算沒有他也不可能逃的毫無蹤跡,但他卻有那個須彌納芥子所形成的空間,那才是他消失無影無蹤的根本。
「算了,有機會我們還是會再見的!」
藍衣青年對於秦木三人也並不是很在意,只是對他們破開封印卻看都不看就走的行為,而感到好奇罷了,並不會真正的放在心上。
緊接著,藍衣青年的眼神就是一動,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遠處的虛空,道:「看來這裡的動靜已經將此地的破碎虛空吸引過來了,不過,我現在沒有興趣和你們見面!」
話音落,藍衣青年的身影就憑空消失,其腳下那百里範圍大小的巨大水柱也轟然潰散,猶如星河之水倒灌而下,落在無盡之海上,立刻就掀起了滔天巨浪,轟鳴聲和翻湧的海面,就像是無數巨龍在海中翻騰,驚濤駭浪般的場景恍如進入了末日一般。
就在藍衣青年消失僅有兩個呼吸的時間,幾道身影就憑空出現在半空中,這整整七個人,每一個都是破碎虛空的境界,正是除了天魁領主和天機領主之外的七大破碎虛空境的領主。
看著空無一人的虛空,還有下方的驚濤駭浪,天罡領主沉聲道:「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天英領主隨之說道:「你們認為這是什麼人?」
「從剛才感受到的氣息來看,是破碎虛空無疑,且不是一般的破碎虛空,可問題是這裡怎麼會出現那樣的人?」
三十六神州上本來就他們九大破碎虛空的強者,不久前出現了一個邪皇,這也就算了,怎麼今天又出現一個陌生的氣息,竟然還是破碎虛空,這樣的強者曾經那麼多年都不曾在三十六神州上出現過,現在倒好一個接一個的出現,這到底說明什麼!
再說就算破碎虛空的強者出現,也沒有必要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好像別人不知道似得,恐怕處在此等境界的人,根本不需要這樣故弄玄虛,而且自己急速趕來也沒有看到任何人,顯然那人是不想有人知道他的出現,這就和他搞出這麼大動靜的行為有些不搭了。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又不像被人知道自己是誰,能解釋這一點的,恐怕就是剛才的動靜不是那人故意為之,而無意中所為。
要是這樣的話,那一個堂堂破碎虛空的強者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無意中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有些說不通啊!
幾人的神識也在下方掃視一番,也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最終他們也只是將這份疑惑壓在心中,並讓他們變得更加謹慎起來。
本來三十六神州是他們的天下,自從邪皇出現之後,就成了雙雄對立的局面,現在又出現一個不知名的高手,這會讓三十六神州的這潭水變得更加渾濁,身為這裡的地頭蛇他們不能不留個心思。
這七大領主也沒有多做停留,在海面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們就徹底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後,附近幾個神州上的修士,也陸續趕到,他們同樣是被剛才那驚人的氣息驚動,這才好奇前來一觀,只是他們的速度太慢了,連破碎虛空的七大領主都來晚了一步,他們更不可能看到什麼。
在三十六神州上對這突然出現的強大氣息而議論紛紛的時候,在原界的一個普通的城市裡,在一家普通的飯館裡,一個衣著普通的老人正自顧自暇的品嘗著桌子上的幾個簡單菜餚,倒也有滋有味。
只是在秦木破開那個封印的時候,老人的眼神就突然一動,筷子在桌子上隨意畫了一個圓,隨之這個圓圈內就出現了一道道身影,有秦木帶著幻姬二人急匆匆逃離的畫面,有那驚濤駭浪般的畫面,也有那個藍衣青年站在高空囔囔自語的畫面,更有天罡領主那七大領主出現的畫面,那一個個畫面如過花燈似的流放一遍。
僅僅兩個呼吸,老人就輕輕敲了一下桌子,那圓圈內的畫面也隨之消失無蹤。
「在你得到這個水字訣之前,就已經領悟了水之法則,悟性的確不凡,好好努力吧小子,要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才行,否則你會死在天道誓約之下,誰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你的宏願與引發了天道誓約,這是一條絕路,絕沒有回頭的可能,若你無法完成你的宏願,那你就只能死,不過,這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天道誓約加身,會讓你對天道的感悟變得更加順利一些,但能得到多少,還是要看你自己本身!」
老人低囔幾句,隨之就淡淡一笑,繼續品嘗他面前的幾個簡單菜餚,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發覺他這裡有什麼異樣。
整整一天之後,在那片被無數人光顧且已經空無一人的海域,一個青年的身影悄然出現,正是在那石頭空間內躲避的秦木。
「真是的,每一次只要碰到什麼封印之陣,就沒有什麼好事情,且出來的都是大傢伙!」
秦木看了看周圍,忍不住無奈一笑,從自己下山歷練開始,也就一共碰到三次封印之陣罷了,第一次放出來一個擁有三足金烏血脈的元靈,第二次放出來一個邪皇,這第三次又放出來一個碧水玄龜,三者相比,屬第一次出來的金烏實力較低,但那個時候對自己來說還是龐然大物,不是霓裳的話,自己也只是等死,至於邪皇和碧水玄龜就更不用說,反正這三次,次次出現的人都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
「那些人也是的,既然能將這些傢伙封印,那就有殺了他們的能力,為何還要封印?」
這一句本是自語,但卻再次驚動了那個神秘聲音的主人,略帶譏嘲的說道:「你小子說的只能說對了一部分,卻不是絕對,就拿你所遇到的那金烏血脈的元靈和這個碧水玄龜,封印他們的人是有能力殺死他們,但卻沒有這樣做,是因為他們都是天地所生,也算是難得之物,這才給他們保留一線生機,只是那個金烏血脈的元靈有點運氣不好碰到了霓裳,不過這也怪他自己,封印這麼多年依舊惡習難改!」
「而你所說的那什麼邪皇卻不一樣,當年出手封印他的人也就是破碎虛空而已,儘管是其中的巔峰,可這個所謂的邪皇卻不能以常理論之,他是當年三族大戰無數高手死後殘念和執念的聚集體,不是生命,不是冤魂,卻又同時具備兩者的所有,甚至還擁有那些隕落高手的殘缺意識,可以說從誕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同級中的巔峰,當年那些人能將他封印起來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殺了他,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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