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兒全身濕漉漉的從水裡面爬上來,看著金門橋上面的一片混亂時,嘴角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輛摩托車轟隆的一聲響,然後嘎吱的一聲,停在了她的身邊,一個年輕的男人拿下摩托車頭盔來,嘴角含笑的看著她道:「小姐,請問想要坐車嗎?」
李察兒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時,頓時嚇了她一大跳的,不過當她看到陳鋒是一名華夏人時,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對陳鋒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竟然用標準的華夏語道:「好啊,那就謝謝你…>
李察兒一個「了」字才剛脫口而出,隨即而來的還有她的一個拳頭,原本還滿帶笑容的李察兒,突然間變得花容失色起來,只見她打出去的一拳,被陳鋒輕飄飄的捏在自己的手中,還對她眨了下眼睛道:「李察兒小姐,你這樣可不太友好。」
&你是什麼人?」
李察兒聽到陳鋒一口道出了她的名字來,瞳孔一縮的,變得無比的緊張。
&用緊張,我是來幫你的人。」
陳鋒擔心這個女人出什麼蠱惑的,用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兩指,然後用手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摩托車前面來,然後打發了車子,呼嘯的一聲,離開了這裡。
陳鋒的車子駛進了一棟郊外的房子,將把懷抱中的李察兒放了下來,用手指在她的身上點了點,她才能動彈,然後對她道:「李察兒小姐不用擔心,這個地方很安全,是我租下來的。」
李察兒早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剛才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自己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是梵蒂岡派來抓她的嗎?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李察兒恐懼的看著陳鋒道。
&誤會了,我並沒有抓你,我只是在保護你,沒想到你挺聰明的,竟然懂得利用金蟬脫殼這一招,對了,是死胖子讓我來保護你的,沒想到你竟然還能讓他欠你的人情,你挺有本事的嘛。」
陳鋒這時候才微笑的道。
&胖子?」李察兒的眼睛突然一亮的道:「你是薩隆巴斯派來的人?」
&他有這個本事派我來,要不是他死皮賴臉的乞求我,我還懶得理他呢?」
陳鋒一想到老薩那傢伙將一個燙手山芋丟給他,就氣得他牙痒痒的。
李察兒的臉上早已經露出了驚駭之色,這個世界上,膽敢叫薩隆巴斯為死胖子的人就只有一個,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陳鋒倒沒有刻意要隱瞞的自己的身份,既然是老薩信任的人,就不會有問題,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有些東西,大家心知肚明的就行了。
&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弄點衣服和吃的來,你這身阿拉伯的衣服,恐怕還沒有出去,就已經被十字軍的人給發現了,對了,你最好不要亂走,因為我在外面弄了點小玩意,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喜歡的。」
陳鋒口中的小玩意就是一個奇門遁甲的迷陣,只要不破壞周圍的結構,來多少的十字軍,陳鋒都能夠讓他們有來無回的。
陳鋒開車去外面隨便買了幾套女裝和內衣褲,那些售貨員看他的目光怪怪的,心裏面想著,這傢伙不會是有異裝癖什麼的吧?
陳鋒才懶得理會她們,去買了一點食物才回到郊外的房子中,他一進去就發現陣法已經被人給觸動了,他的眉頭皺了一下,暗道:「莫非十字軍那些傢伙這麼快就尋過來了?」
陳鋒放下手中的東西,不動聲色的走進陣法裡面,看到李察兒正在頭暈腦脹的蹲在地面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陳鋒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她弄回到了房子裡面去,等李察兒的精神緩過來時,她一看到陳鋒就立刻撲到他的懷裡,大喊大叫了起來。
&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出去了,你偏偏不聽。」陳鋒好笑的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拍著,安慰她道。
&鋒,剛才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明明看到路就在我的面前,但是無論我怎麼走,始終都走不出去?我還看到了……看到了很多嚇人的東西。」李察兒那裡見識過華夏的陣法,第一次經歷自然是被嚇得不清了。
&什麼,只是一點小幻術而已,好了,以後你想出去的話,我會教你怎麼走,我不在這裡的時候,記得不要莽撞了。」陳鋒看到李察兒的狀態慢慢恢復了過來,才放開了她。
其實陣法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玄乎,它只是利用環境的改變來欺騙人類的眼睛而已,其實人類的眼睛是通過各種光線的反射,最後才會在視網膜裡面形成自己所看到的圖像,陳鋒陣法的原理就是利用各種物品來改變一些光線的組合,以達到欺騙人類眼睛為目的一種幻術。
就好比李察兒剛才所說的,她明明看到門口的路就在自己的前面,但是當她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找不到路了,其實這就是她的眼睛在欺騙了她,路依然還是在她的前方,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只是當她走過去的時候,那時的環境已經發生了改變了,她看到的地方有可能是一堵牆、一條河、一個深淵、或者是一片沙漠等等。
李察人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後,整個人已經精神了很多,等她吃完東西後,陳鋒才開口問她道:「李察兒小姐,那死胖子說你的身上藏有基督教的聖物,基督聖甲蟲,這是真的嗎?」
李察兒知道陳鋒的身份後,已經對他放下了防備,她點點頭道:「沒錯,基督聖甲蟲的確在我這裡。」
&很好奇,你身為梵蒂岡的聖女,為什麼卻要將梵蒂岡的聖甲蟲偷出來,難道你就不怕他們動怒嗎?」
陳鋒可是知道那些神棍的手段的,他們可沒有電視鏡頭前表現的那麼風度翩翩的樣子。
李察兒這時候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梵蒂岡的教皇早已經失去了管理的能力,現在把持教廷的是一名叫做奧拉多的紅衣主教,他正在對教廷裡面的舊人展開大清洗,這當中也包括了我這一脈的人,若有人不服從他的命令的話,就會遭到他們的無情滅殺,而我在逃出來的時候,也將聖甲蟲帶了出來,聖甲蟲就是開啟基督聖物的一條鑰匙,他們沒有聖甲蟲在手,就不能夠名正言順的拿到代表教皇權利的權杖,也無法得到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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