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不為所動,慢悠悠的噘完了最後一口煙後,用手指把菸頭輕輕的一彈,然後把手伸進袍子裡面去搗鼓了一下,看到這傢伙竟然從衣服裡面拿出一把突擊步槍來。
&嚓!」
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陳鋒把突擊步槍的保險開關打開,嘴角出現了一抹十分殘忍的冷意。
若是有現代的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大罵這傢伙夠無恥的,既然用現代武器來對付這些古代的士兵。
&書大人,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追求你女兒,你放心,就目前來說,你還是雲水瑤名義上的爹,我不會殺了你,但你若是把她嫁給馬家,那我就屠了馬家,若是你把她嫁給皇上,那我就……弒皇!」
陳鋒大逆不道的話,讓現場頓時颳起了一股寒風來,好像有千萬支利箭射在他們的身上似的,讓在場的人感到有些窒息。
&言不慚,竟然敢對當今聖上語出不敬,給我殺了他,我要將他剝皮抽筋,凌遲處死!」
雲海震怒不可歇的道,狂妄的人他見多了,但是像這個書生這狂妄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陳鋒冷哼一聲,對著那些向他衝過來的士兵,手指扣動了扳機,突突突突……一陣槍響,在幾千年後的古代中首先響了起來。
只見無數的子彈化作一把把死神的鐮刀,正在快速的收割那些士兵的生命,一分鐘過後,桃花谷開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道,只見地面上堆滿了屍體,血流成河的,有些是一槍爆頭,有些是被子彈打成了馬蜂窩,無一例外的是,沒有一人能夠存活下來。
陳鋒的手中的槍管還在散發著高溫,臉上多了一種嗜血的表情,只見地面上滿是黃橙橙的彈殼,除了陳鋒之外,還能夠站著的,就只有雲海震和他身邊兩名貼身侍衛。
剛才還高高在上,對陳鋒的話不以為然的雲海震,嚇得身體一軟的,差點就倒了下去了,好在兩名侍衛及時扶住了他,不過他的兩名侍衛的表情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他們看著滿目瘡痍的屍體,雙腿正在顫抖著,用一雙恐懼的眼神看著陳鋒。
陳鋒的手一揮,剛才的突擊步槍已經不見了蹤影了,過了一會兒後,陳鋒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對雲海震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沒人能夠阻止得了我,包括你在內,可是你不聽我的警告。」
雲海震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八十多名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士兵,一眨眼的功夫,全部死光光,不要說還手之力,他們就連靠近陳鋒的機會都沒有,包括遠處那些弓箭兵。
&你到底是何人?」雲海震看著陳鋒無比恐懼的道。
&個你永遠也得罪不起的人,包括你們的皇帝在內。」陳鋒一字一句的道。
&去後立即取消雲水瑤與馬家的這頭婚事,否則我不介意讓整個馬家為你陪葬!」陳鋒突然手一揮的,只見位於雲海震身邊的兩名貼身侍衛,突然一下子爆頭而亡,連陳鋒是怎麼殺了他們的都不知道。
雲海震頓時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臉色一片蒼白,他想起了當年他老師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
&震,你要記住老師的一句話,絕對的權利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你只是一介文官,千萬不要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上面的這句話,是雲海震當年的老師留給他的金石良言,原意是讓他千萬不要試圖去猜度帝王之心,更加不要陷入皇子皇權那些愚蠢的爭奪當中去,別看他現在身居高位的,但卻沒有相對應的實力,他的權利只不過是霧中鏡花而已,而雲海震一直也是這麼做的,所以他才遠離了皇權的中心,選擇明哲保身。
但……雲海震卻忘了,這個世上並非只有皇權才是最強的實力,還有一種人,比如像陳鋒這種人。
&有……回去後,記得不要對別人提起我的事情來,否則那後果你是知道的,你承擔不起,這些死去的士兵,你最後找個好點的理由。」
陳鋒手一揮,只見雲海震竟然不受控制的,從地上漂浮了起來,然後輕飄飄的落到了陳鋒的面前,根本無從反抗。
&能饒你一命,自然也能讓你變做花泥。」
一把刀出現在陳鋒的手中,只見他對著地面一揮,一聲天搖地動的巨響,只見地面上已經多了一個深坑,然後看到那些屍體在陳鋒的遙控下,好像下餃子似的,一具具的屍體竟然自動落到了深坑裡面,陳鋒再次揮動一刀,只見填滿了屍體的深坑被埋葬了起來。
而雲海震親眼目睹陳鋒的詭異手段,早已經被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的,若不是陳鋒考慮到他目前還是雲水瑤的爹,估計也傢伙並不介意這深坑裡面再多上一具屍體。
陳鋒離開了很久後,雲海震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急忙連滾帶爬的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一個原本對於他來說,充滿了回憶的美麗桃花谷,現在卻變成了他的噩夢之所。
…………
&親?為什麼?」馬宰輔一下子從太師椅上面站了起來道。
&大人,這事都怪我,我家小女要死要活的,說什麼也不肯嫁給文俊這孩子,你看我這做爹的也不好逼她不是,總之,這事是我雲海震對不起宰輔大人,只能怨我家小女沒有這個命。」雲海震顯得十分為難的道。
&書大人,我們兩家連婚期都定好了,這聘禮也下了,你突然反悔的,讓別人如何看待我們馬家?」說話的是馬夫人。
&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今天帶來了雙倍的聘禮,親自過來請罪,還請馬夫人見諒。」
雲海震也是一臉羞愧的樣子,如果有的選擇的話,他也不願意過來退婚,但是那個恐怖的書生可是比馬家更加讓他恐懼的,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來退了這門婚事。
&人,不用說了,既然我們兩家還沒有結成親家,這悔婚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只能怪我家孫兒沒有這個福氣,來人,送客!」馬宰輔臉色陰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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