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這個地方有字。」這時候,一個瑤池仙宗的人發現了一面牆壁上面好像寫了一些字,眾人急忙圍攏過去看了起來。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琴仙子看著牆壁上面的字,輕吟了起來,然後裝過頭去對陳鋒道:「陳爺,這好像是一首詩,你說會不會這首詩里藏有什麼聖王龍隱的秘密?」
「陳爺陳爺」琴仙子看到陳鋒不說,一連叫了他好幾聲,陳鋒才反應過來,神思恍惚的道:「噢,也許吧,我也不知道。」
不是陳鋒不知道,而是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陳鋒看著牆壁上面那些熟悉的字體,心裏面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是的,這首詩當然有秘密,不過不是聖王龍隱的秘密,皆因這首詩是雲水謠的筆跡。
「為什么小瑤的筆跡會出現在聖王龍隱的洞府裡面?難道是」這個時候,陳鋒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來,頓時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好像七彩萬花筒一樣的精彩。
「一定是這樣,絕對不會有錯,這個地方應該是雲水謠故意布下來的一個陷阱,而起還是一個專門針對瑤池仙宗的陷阱?」陳鋒在心裏面激動的道。
怪不得陳鋒一直覺得,這個聖王龍隱洞府裡面的禁制,他怎麼會如此的熟悉,陳鋒他能不熟悉嗎?因為這些陣法之術,本來就是他教給雲水謠的東西,害得他還為那個一千八百年前的第一個高手和他惺惺相惜呢。
陳鋒看著牆體上面所留下來的字跡,心裏面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這證明了雲水謠並沒有死,只是不知道她現在藏匿在哪裡?
當初陳鋒就判斷過,哪怕雲水謠真的學會了冰清玉骨的傳承,恐怕她在段時間內,也很難撼動瑤池仙宗,現在看來當初他的語言是一語成讖了,要不然的話,雲水謠也不會被逼到要動用這種手段。
「一杯嫦娥淚,三宿的情緣,當初那個倔強而又堅強的女子,如今你身在何處呢?沒有了小青在你的身邊,你一定很寂寞吧?」
陳鋒看著牆壁上面的這首來自於李商隱的詩,忽然感覺有些心疼,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玄天宗一名老者惱怒的道:「哼,想不到我們玄天宗竟然被你們瑤池仙宗給耍了一道,這件事情我回去後,一定會如實的稟報宗主,看你們瑤池仙宗如何給我們玄天宗一個交代!」
「邑文山,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的,我們瑤池仙宗可從來沒有說過,這裡就是聖王龍隱的洞府,是你們玄天宗不知道從哪裡收到的假消息而已,我們瑤池仙宗這次不也是損失慘重的,又不是只有你們玄天宗死了弟子!」瑤池仙宗的一名長老同樣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放你娘的狗屁!呂鎮海,休要狡辯的,若不是你們瑤池仙宗故意放出消息去,別人會知道?」邑文山罵道。
「邑文山,你們玄天宗說話可得有證據的,我們瑤池仙宗這麼做,得罪你們玄天宗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恐怕我們也是被人給騙了,這件事情,我們瑤池仙宗一定會查過水落石出的。」
呂振海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道連他們瑤池仙宗也被人給騙了?
陳鋒在一旁冷眼旁觀著,神情有些恍惚,看來雲水謠的意思是借力打力,打算引起玄天宗和瑤池仙宗的仇恨,恐怕這已經是她所能夠想得到的辦法了。
陳鋒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前後左右的看了一下,眼睛動了動,在心裏面暗道:「既然這是雲水謠想出來的辦法,於情於理,自己都要幫她一把。」
「兩位長老稍安勿躁的,我看這裡未必是假的洞府,大家試想一下,那龍隱身為一千八百年前的第一高手,而且為人亦正亦邪的,他的洞府又豈會這麼容易就被人給破壞掉呢,我看牆壁上面的這首詩應該是意有所指才對。」
陳鋒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對瑤池仙宗和玄天宗的兩名長老拱拱手的道。
「你是什麼人?」
玄天宗的長老邑文山,看到陳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看了他一眼,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問他道。
「在下是華夏龍門的門主,曾經有幸跟一位陣法師學習過一些皮毛之術,我看著這個地方有些蹊蹺,也許那聖王龍隱的洞府還沒有真正的顯露出來。」陳鋒張口就來,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
「你有何證據?」邑文山看到陳鋒一臉討好的樣子,態度變得好了一些的道。
「諸位請看這牆面上的這首詩,有兩句說的是長河漸落曉星沉,碧海青天夜夜心,不知道大家從這兩句詩的字面上,看出了一些什麼端倪來沒有?」陳鋒胡扯的道。
大家對這李商隱這首詩看了大半天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端倪來,全都搖搖頭的,目光看向了陳鋒,等待他的解釋。
不過這首詩詞的意境倒是很美,尤其是一些女修還偷偷的把它記了下來,打算傳頌出去,別以為修煉者當中就沒有文青了,尤其是一些儒修,還整天張口閉口滿嘴之乎者也的呢。
「這詩詞裡面有星辰兩個字,想必大家都知道,聖王龍隱的星辰戰甲堅不可摧,被譽為是修界最強的戰甲之術,而這首詩裡面也有星辰這兩個字,怎麼會那麼巧合呢?」
「至於碧海青天夜夜心,指的應該是一個女子,大家一定聽說過,當年聖王龍隱為了一個女人,一人挑戰修界個大宗主的事跡,說不定這個女子當年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而聖王龍隱為了救她才去尋找那救命的靈藥」
陳鋒七拐八繞的,一頓解說,又是分析,又是猜測的,而且一副頭頭是道的樣子,說到最後的時候,連陳鋒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的解釋是真的了,忽悠得一幫修者全都跟著他的節奏走。
「說得似乎有些道理,雲老,你是一名陣法師,這事你怎麼樣看?」邑文山對另外一名留著山羊須的老者道。
這個山羊須老者是玄天宗的陣法師,他本不是很相信陳鋒的話,但是卻見陳鋒說得頭頭是道的,並不像是在說謊,想要反駁他,也不知道從何談起,頓時眉頭皺了一下,對邑文山道:「邑長老,陣法一術千變萬化的,不能用常理來推測,待我盤問一下這小子在做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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