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我在都市證道成仙 第十三章：道士帶狗

    吳子聖緩緩踏步向前邊走邊道:

    「奇門法陣之精要，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共分八門；戴九履一、左三右七、四二為肩、六八為足，分列八宮，五黃居中鎮旗指揮陣法協調；如此陣法即成，原本陣中四十五人，四面對敵不過十一之數。經過變陣，橫豎斜相加都是十五之數，如此禦敵，即便八方來犯，都能疊加戰力。可惜陸文宇尚未領悟易有變易與不易之理，不知何時該變何時不變，看似堅不可摧，實則三招十掌即潰！且看老夫邊破邊教。」說完吳子聖一甩衣袖抬腿向陣法衝去！

    「先從履一坎宮休門殺入，坎宮最為薄弱，此一人只能格擋待援不會出擊，只需虛晃，不需攻之！」。說著直衝休門陸承宗所在方位，陸承宗提劍格擋。

    「此時艮宮生門八足和乾宮開門六足必定來夾，八人力強，六人力少，從而逼敵從六人乾宮側入兌宮驚門」。吳子聖說著跟陣型移動竟一模一樣。

    「如若破敵必不能去兌宮驚門，當轉攻震宮傷門三人，艮宮生門八人已奔去乾宮開門，正是薄弱無力回援」。吳子聖跳入震宮傷門後隨即三掌震飛三人，繼續道：「敗震宮傷門三人時，離宮景門、艮宮生門回援震宮傷門，兌宮驚門也移步乾宮開門，此時正是轉中宮五黃斬將奪旗之機」。說罷，又入中宮拍飛五人。「最後再轉至坤宮殺入死門，離景、兌驚二門無力回援！」。說著朝著坤宮死門奔去兩掌拍飛二人，後從陣中走出。陣型全散眾人皆倒於地。

    望著被輕鬆破陣躺地目瞪口呆的眾人，吳子聖說道：「你四十五人，老夫此法只戰十人便破了陣，還不如不擺陣，其中精髓自去領悟！」。

    「你，你是何人！先祖所創奇門遁甲陣法，為我護宗大陣，數十年來即便金剛境都未曾破，怎麼你凌空境修為三招便破！」。陸承宗滿臉震驚！

    「哈哈哈~這種陣法只得其象而未得其實，莫說老夫，就是跟你一般大的不知道我那多少輩的徒孫都能輕易破之。」吳子聖捋了捋鬍鬚，徑直走到已經張大嘴巴說不出話的黑袍面前。

    「這金鈴鐺是你自己戴上，還是要老夫給你戴上！」吳子聖笑道。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吳子聖，黑袍胡言亂語道:「本宗仙人之姿，閣下已然見識，不過俗話常言道，天外有天，不怕沒柴燒，只要本宗不計前嫌，就放閣下一馬…」。

    「哈哈哈」。看來你已要原形畢露了，吳子聖笑道。

    「啾啾啾！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今日我要與你不死不休！」。黑袍隨即面目猙獰，身體慢慢漲開，從原先的皮肉骨頭漸漸剝離出來。

    「父親！宗主！」一旁的眾人連忙驚呼。

    「他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們的宗主，你們的宗主三年前就死了，你面前這個是偽裝了三年的孽畜」吳子聖沉聲道，旋即看向雙眼迷茫的陸承宗。「知父莫若子，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只是接受不了事實自己騙自己罷了！早點醒悟吧，這宗門不能因它禍害掉」。

    「啾啾啾！這副臭皮囊我早就呆夠了，壓制著我的本源無法施展，今日本神凰就讓你見識見識神獸之威！」。伴隨著鳴聲，一雞頭、鶴翅、孔雀尾的大獸立於空中，雙眼閃動金色光芒，啾啾鳴叫！

    「凡人，最後再勸你一句，速速離開！本神凰饒你不死，否則~嘎~」。

    這自稱神凰的大鳥話還沒講完，吳子聖一個虛影分出，地上的那個吳子聖還在笑著撫須，天空上憑空又多出個吳子聖，還沒等眾人反應已經抓著神凰的脖子。那神凰就跟過年殺雞被人拎著雞脖子一樣，只能「嘎~」一聲眼珠泛白撲騰著翅膀。

    神凰情急之下，抬爪要去撓抓他的吳子聖，那吳子聖又虛影一動，連分出兩個吳子聖來，一手抓住一隻雞爪。神凰見狀猛撲騰翅膀想要拍打抓它兩爪的兩名吳子聖，可那兩名吳子聖又各分出了一個吳子聖抓住了翅膀尖。除了地上那個撫須的吳子聖，共有五個吳子聖在抓雞。

    隨即地上的吳子聖身影一動瞬移到了神凰面前，一隻手揪起神凰頭上的雞冠，一隻手瘋狂的扇臉輸出！邊扇邊碎碎念道：

    「魯戴維，我忍你很久了！給你臉了是不是！我讓你嘲笑我！我讓你給我做鬼臉！我讓你裝憨憨騙師父同情！我讓你長生境！」。

    這吊打的場面太過兇殘，以至於多年後陸承宗的孫子回憶起爺爺說的故事，仍咧嘴道：太慘了，那隻小雞嘴被打成鵜鶘了，雞下巴的那個袋子都吊到了腳板上。

    打完收工，吳子聖一把將神凰丟到了地上，整個地面如千噸隕石砸過一樣，深陷了幾百米。

    靜！整個玄冥宗出奇的安靜，沒有一個人敢吸一口氣，就是缺氧憋死都不敢呼吸。

    吳子聖五道身影歸於一身後轉頭看了一眼宗門眾弟子，連同陸承宗在內的所有人褲襠都濕了，腳下的水匯流成河流到了鳳凰坑裡。

    不一會那鳳凰被水滋醒，晃悠悠濕淋淋地撲騰幾下從坑洞裡爬了起來，隨即徑直往幻影打神鞭處爬去，一路上羽毛連同血漬和糞便不停稀落，直到艱難爬到，顫顫巍巍的用已經掉完毛的翅膀鉤著鈴鐺直往自己脖子上套，套了半天也沒套去。

    「去，幫那畜生套一下，它已經殘了套不上去了」。吳子聖負手看著陸承宗說道。

    陸承宗聽完一個激靈也顫抖著用雙手拔腿往前挪步。

    「你父親不是它所殺，只是它撿到了你父親的屍首，至於殺他之人你也報不了仇，屋裡躺著那位以後會幫你報的」。吳子聖撫須淡淡道。

    陸承宗聽言又顫抖地抱拳拱手，都不敢抬頭對吳子聖看。

    直至抖到神凰前緩緩撿起鈴鐺套在了神凰脖子上。只見光芒一閃，神凰那即將散大的瞳孔又漸漸縮小，眼中重獲生機，原本巨大的身軀逐漸收縮，慢慢變成了一隻幼年小鳳凰，身上的彩色羽毛也漸漸長起變得有光澤。

    「哼，一隻雛鳳，別說現在，即便成型，只要不在那仙殿，老夫也不懼你，還敢跟葛戴維一樣跟老夫齜牙」。吳子聖不怒自威道。

    雛鳳眼睛眨了眨，環顧了下四周，與吳子聖對眼後一個機靈撲騰著翅膀，立馬瑟瑟發抖用翅膀捂著腦袋依偎在大殿牆角。

    「孽畜，打神鞭還不拾走，該怎麼做還需要我再教你一遍嗎？」！吳子聖厲聲道。

    「啾啾啾！」那雛鳳如同撲食一樣趕緊撲騰翅膀叼起打神鞭就撒丫往宗主府奔去。

    旋即吳子聖身形一抖不見了蹤跡，只留下裊裊餘音「你們自己去未來恩人那裡請罪吧！」。直到過了一刻鐘都沒人敢挪動及呼吸，終是有個修為淺的弟子忍不住大呼了一口後，其餘人見沒事了才一哄倒地大口呼吸。

    「啾啾啾！啾啾啾！」聲音遠遠傳來，李曉雪一驚。「不好，這畜生回來了！」。

    此時的李曉雪已經恢復了些許真氣起身了，只是剛門反鎖著，還在等真氣再恢復些去打開門鎖。聽到這聲音連忙又躺了下去。

    「啾啾啾，啾啾啾！」。聲音越來越近，已經都到耳邊了，可是房門沒聽到開的聲音，李曉雪覺得很奇怪，明明聲音在耳邊呀？

    「啾啾啾！啾啾啾！」忽然一隻小雞叼著一條鞭子衝上了床，把李曉雪嚇了一跳，趕忙坐起身來抓住了雞脖子。嘎~

    「啊！啊！啊！」。李曉雪被嚇著了，閉著眼不敢抬頭看，感覺一隻手抓到了毛茸茸的東西，另一隻手只顧得瘋狂的扇。邊扇邊叫道：「楚林楓！楚林楓！」。

    從此鳳涯無可戀，怕聽戴維與林楓！

    一頓輸出後，鳳毛一地。感覺手上原本毛茸茸變成光禿禿，趕忙扔到床下，李曉雪那恢復的不大不小的修為，把地上砸了約莫幾十厘米的小坑。

    甩開後李曉雪才敢緩緩抬頭眯眼看著眼前的白斬雞。只見那雞撲騰著白嫩光滑的雞翅膀，一抖一抖的挪到了角落裡，兩眼流淚，瑟瑟發抖。

    「這是？」。李曉雪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門外一眾聲音道「玄冥宗眾弟子特來向恩人請罪！」。

    「你們宗主不在！」。李曉雪摸不著頭腦，覺得他們是來找宗主的，說錯了。

    「不不不，恩人，我們就是來找你的！」。眾人道：「那桀桀宗主已經被一神仙收服，變成了一隻小鳳凰，此刻正在屋內。想必恩人已經看到」。

    「小鳳凰？沒有呀！」。李曉雪疑惑道。

    「啾啾啾！啾啾啾！」。聞言委屈的白斬雞趕忙鳴叫，隨即剛被打脫落的羽毛又漸漸長起，不一會兒彩色羽毛又變得光鮮亮麗。李曉雪才恍然大悟。

    「啾啾啾！啾啾啾！」。隨即小鳳凰撲騰著往李曉雪那跑去，李曉雪大叫道：「啊！你別過來！」。邊叫邊胡亂抓起了剛才鳳凰叼上床的打神鞭往床底一抽。

    「轟！」。宗主府一聲爆響，屋外眾人齊齊飛掠後退。那整間房子直劈兩半分兩旁倒地，地上也留了一道幾米長十幾米深的口子。原本的宗主府，只留下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幾套家具直立千古。那小鳳凰倒是反應快，躲到桌底才倖免於難。

    李曉雪望著手中的神器久久愣神！眾人遠遠跪下，不敢近身。

    李曉雪摸不著情況對著幾百米外跪著的人伸手撐臉道：「來一個上前說話的！」。

    過一會被一群人「推」選出的陸承宗喪著臉一路跪到了李曉雪面前。

    「說說吧！。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仔仔細細一個字不許漏。」

    於是陸承宗老老實實從頭到尾的把所見所聽的都告訴了李曉雪。

    「分身？分影境！」，李曉雪驚聲道：「整個華夏已知的分影境強者也就七八人。聽你描述相貌，倒是有點像院長，可是院長是何方大能，父親都不一定請的來，怎會幫我降了獸又送我這般神器？」

    「這小的就不知了！」陸承宗磕頭道:「我等也都是被這妖獸所迫，才幹了那欺男霸女的勾當，還望恩人明鑑。」

    「之前爾等所做過的惡事，該道歉的去道歉，該彌補的去彌補，該賠償的去賠償，還有像我這般被騙來的，那跟你們接頭行騙之人概莫能饒。」李曉雪訓斥道。

    「是是是，我等一定照辦，絕不摻一點水分！」。陸承宗伏首道。

    「還有如若確實傷了姓命，那讓你們償命你們也必須得償命！」。說到此處李曉雪加重了語氣。

    「恩人明鑑！那妖獸雖然調戲婦女，但不管是我暗中觀察，還是通過受害女子口中得知，這妖獸多是言語調戲，偶爾只是摸一摸，最嚴重也是蹭一蹭！再者就是自己暴露給她們看，不曾有過更惡劣行為！正因如此，尚未有女子因為被玷污而輕生！」。陸承宗解釋道。

    「果真如此？」李曉雪略有懷疑。就剛才那畜生淫蕩的嬉笑聲還在腦中迴蕩，差點讓這畜生給逼死了。

    「不敢有半句假話！身後弟子都可作證，想來~想來~」。陸承宗猶豫道不知能不能說。

    「想來什麼，快說！不說吃我一鞭！」。

    嚇得陸承宗趕緊叫道：

    「想來那妖獸非雌非雄，或者說原本就是個雌的，並無男人那物件！只是見過使壞之人，化作人樣後有樣學樣！」陸承宗趕緊交代。

    此話一出，李曉雪回想起那九龍戲珠的場景，方才得信！旋即羞紅臉轉頭看著桌底下的小鳳凰道:

    「撅起屁股讓我瞧瞧！不撅就吃我一鞭！」

    （煙雨樓閣評論：雪兒，你髒了呀！）

    「玄冥宗日後有什麼打算！」大殿內李曉雪問著眾人。

    陸承宗走上前跪道：「我等願推恩人為新盟主！」。

    「哦，為何推我？」李曉雪疑惑道。

    「其一，按仙人所說恩人日後為家父報仇，為玄冥宗報仇，是我玄冥宗全宗恩人。其二，父親一去群龍無首，我自知修為有限難繼大位，若是接手，不免內鬥，不出三五年宗門必定人去樓空。其三：恩人僅以天仙之貌便可力壓群雄，且年紀輕輕尚有如此修為，又有神鞭、神獸在身，日後玄冥宗必能因恩人威揚四海、威震華夏！其四：恩人得仙人照拂，仙人既算得恩人有難卻不提前施救，其意定是讓恩人在玄冥宗恩威並施，克承大統，既是仙人之意我等更不敢有違！」。

    陸承宗第四點理由一闡述，玄冥宗眾人跪的比兔子還快，開玩笑，都是仙人的意思了，還不跪？難道是嫌祖墳里那先祖的骨頭硬麼？

    「拜見宗主！」眾人齊聲道。「啾啾啾啾！」李曉雪身後那小鳳凰也跟著湊熱鬧。

    「跟你說多少遍了，我討厭這聲音！」。李曉雪皺眉道，旋即想起什麼，嫣然一笑：「不是說這幻影打神鞭能隨主人心意讓寵物變幻形態麼？。你不願意改，我只能幫你改咯」。

    「突然想起了劉海柱。要麼就變成狗吧！我覺得女道士帶狗很酷，定能碾壓職業法師！。

    小鳳凰嚇得邊叫邊往大殿柱子上撲騰，這鳳凰變狗不是相差一兩個身份，簡直是鳳凰界奇恥大辱！寧可撞死也不受辱！

    「啾啾啾～汪汪~」。「砰！～」「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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