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彼時,寧夏在佟家殺妖收屍,並不是他要保護環境,或者毀屍滅跡。大筆趣 m.dabiqu.com
純粹是看著這兩具神魔族屍體的價值。
當時,他其實是盼著有更多人跳出來,他可以大殺一番,多弄些資源。
他現在為收集資源,已經喪心病狂,倒賣神魔族屍身算不得什麼。
現在這留著這兩具神魔族屍體,就是等佟家自己來開價。
如果佟家不開價,他再讓張徹將之推向市場不遲。
卻說,寧夏承諾給予張徹一成資源,驚得張徹險些跳起,連連鞠躬,嚴詞拒絕。
寧夏道,「不必推辭。你投我,為的什麼,我心中有數。但我從來不白支使誰,那一成也不是給你個人的,你麾下的那個歃血盟,好生替我維持住了,將來我有大用。」
沒有永遠的忠心,只有永遠的利益。
即便他掌握著張徹的命血珠,但寧夏還是打算以恩義羈縻住此人。
張徹感激涕零,他覺得自己這一注賭得再對不過。
張徹辦事很是麻利,三天後,寧夏收到了三百六十二枚中品引靈丹。
在提交存儲中品引靈丹的儲物戒的同時,張徹也向寧夏提供了詳實的單據。
寧夏仔細點驗一遍,他並不懷疑張徹私藏,他是在看到底那種資源的價值更高。
不出所料,容世立的結丹境妖屍最為珍貴,幾乎占了這三百多枚中品引靈丹的一半價值還多。
「若是多宰幾個結丹老妖,就什麼都有啦。」
寧夏忍不住暗暗感慨,他忍不住在心裡盤算一圈,想得起的結丹強者,好像就邊章一人。
西花廳正伸手在美婢身上亂摸的邊章,忽然忍不住脖頸一陣發涼。
頓時,淫心大減,趕緊避入煉房。
這種被人盯上的滋味,讓邊章大生恐懼。
寧夏當然不知道,因為他一念既動,又是短短距離,竟讓邊章產生了感應。
好在邊章壓根沒想到是君象先在打他的主意。
在他看來,不管怎樣,君象先都不該對他這個舉主心懷不滿。
點驗完畢單據,寧夏分出三十七枚中品引靈丹,遞給張徹。
張徹不敢推辭,重重一拜,才收了中品引靈丹。
寧夏吩咐道,「這一段,讓弟兄們活泛一些,搞些事情,蔣震那一攤子,你們該接過來了。
我給你輸血,也僅此一次,以後就該你給我輸血了。
舞台我已經給你搭好了,能不能唱好這齣戲,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張徹沉聲應諾,心潮已忍不住澎湃。
他本就有一顆不甘居人下之心,只是一直苦無門路,這才鋌而走險投靠了寧夏。
如今機會來了,他已在心裡發誓拼死也要把握住。
張徹才退走,劉全來報,佟家新任家主佟養性登門拜訪。
州衙分給寧夏的兩名雜役劉全和張成,如今是輪班在寧夏門房值守。
開始,寧夏並不耐煩這兩人存在,後來發現沒有個門房還真不成,老是有人敲門,他自己也不得安生。
至於劉全和張成到底是誰的眼線,寧夏懶得理會,使得順手就成。
目前看來,這兩人都十分用心。
「大人,佟家主是拜倒在門前的。您看,見是不見?」
劉全恭敬問道,他的眼神里比平素也多了十分的謙卑。
寧夏今日弄出的動靜兒,劉全也聽說了,心中無比激動。
從來都是主尊仆榮,這個道理,劉全自然懂。
寧夏揮手,「叫他進來。」
不多時,佟養性來到大堂,噗通一聲,拜倒在地,「無知愚民,不識尊卑,冒犯公子,還請公子責罰。」
寧夏緊緊盯著佟養性,並不說話。
佟養性面色脹紅,額頭漸漸生汗。
直等了半柱香後,寧夏終於發話,「佟養性,你不必如此,再怎麼掩飾,心裡的恨意,也不能消退,這又是何苦。」
佟養性心中震恐,叩首道,「公子折煞草民,草民縱有如天之膽,也再不敢對公子心生怨恨。」
寧夏擺手,「起來吧,說這些沒用,怨不怨恨,我不在乎。三爻山君家如果連殺幾個草民都擔心怨恨,也就沒有今日了。你來找我何事?」
佟養性道,「一是為向公子認罪,二是想請公子開恩,賜還家兄和犬子遺骸。」
寧夏道,「晚了,來晚了。遺骸已經出售了。」
佟養性面色劇變,「賣與何人了?」
「怎麼,我有必要告訴你?」
寧夏面色轉寒。
佟養性叩首,「不敢,不敢,是小人初登家主之位,若不能贖我家兄遺骸,族中恐有人不服,還請大人千萬成全。」
寧夏道,「也罷,我就受一回累,幫你去贖回,但價錢不低,你可有心理準備?」
佟養性心如明鏡,「小人願竭盡所有,只是小人初登家主之位,所積十分有……」
「三百中品引靈丹,老的兩百,小的一百。」
這個價錢,是寧夏綜合了容世立的價錢開出來的。
容世立雖是結丹修士,但佟養顏卻是神魔族,還是築基後期神魔族,縱然和容世立有差距,料來相差不大。
佟養性心裡咯噔一下,「大人,這價錢實在,實在……」
「我知道我很實在,怎麼嫌低了?」
「不不,大人,小人能不能只贖買家兄的遺骸……」
「要贖一起贖。」
寧夏替佟麒麟默哀三秒。
有這老子,人間不值。
佟養性無奈,只能咬牙應下。
他才要退下,去籌集款項,寧夏又將他叫住,「對外放出風去,說我只管該我署理的案子,其他的案子我不問。
辦好了,咱們的梁子就解了。
辦不好,你自己掂量。」
佟養性怔了怔,趕忙應下。
三日後,佟養性交上了引靈丹。
同日,鄭元子的辦公桌原地化渣。
「廢貨,廢貨,全是廢貨,照葫蘆畫瓢都辦不明白?要你們何用……」
鄭元子要氣炸了。
本來被寧夏一波流完成任務,打了臉,他心情就很差。
沒想到又出了這樣的亂子。
肖燾頭上纏滿白布,不知是真的重傷,還是故意裝可憐,他死死抱住鄭元子大腿,哭訴道,「督導,不是我等不努力,實在是那幫混賬看人下菜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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