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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申總覺得自己這兩天心中七上八下的,有時候眼皮也不自覺的跳動兩下,心中很是不安穩,他給顧南弦打過電話詢問向相柳的資料調查進度,但是顧南弦卻給他回話,目前還沒有調查到相柳的有關信息,而且相柳目前並沒有在A市。
這倒是讓林申心中更加的疑惑。
「我最近有發現不太妥當的地方就是相柳以及她的得力手下都沒有在A市。應該是都回到了紐約堡那個城市了。是不是安德烈那邊出了什麼事情,你讓你的人去那邊探探消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狐狸也有可能會有危險。」顧南弦給林申回過來的電話。
因為一般情況下,相柳是被安德烈安排在外地的人,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輕易不能回總基地,相柳來這裡不過是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從A市又重新回到了紐約堡,那一定是得到了安德烈的命令。
林申聽到顧南弦的電話,整個人更加的擔憂起來。
「我現在就派人出去調查情況,如果狐狸是和安德烈在一起的話,一定是也參與到了安德家族內部爭鬥的事情,這個女人!我該拿她怎麼辦,安德家族的那些人都是瘋子。人命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錢。你說安德烈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讓狐狸當他的親衛,這不是明擺了讓狐狸替自己拼命嗎?」林申說著話就十分的氣憤,哪裡有一個男人會如此放心自己的女人為自己的事業和權利拼盡性命呢!
狐狸就算能力再強,手段再厲害,她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在男人的爭鬥中當然會處於弱勢的一方。
況且,狐狸就像是被迷住一樣,對安德烈真的是言聽計從,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林申真的覺得狐狸是被安德烈用方法蠱惑住了。
顧南弦聽著林申如此的擔憂,也只能勸他到:「現在事情都不清楚,不要妄自下決定,先讓你的人出去調查清楚是什麼情況,就算我們勢力在當地已經被打散的很零碎了,但是關於安德家族的消息還是能夠探聽到的。」
林申結束了和顧南弦的通話就快速的派人去調查了,他知道現在不是慌張的時刻,還是最快的找到狐狸最要緊。
原本他打算通過相柳來側面的找到狐狸的,但是相柳也被緊急的召回了紐約堡,這個方法就又行不通了。
林申也並沒有閒著,期間又回過幾次和狐狸的公寓,卻都沒有發現狐狸的身影,但是他在公寓的樓下隱隱的發現了兩個跟蹤自己的人。
原本林申以為這兩個人是安德烈派來跟蹤自己的,但是在他仔細觀察過後才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來跟蹤自己的,而是一直都蹲守在狐狸的公寓樓下。
看到這些林申反應過來,狐狸那邊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但是他又沒有辦法和狐狸取得聯繫,只能寄希望於出去打聽消息的那些人,他不知道狐狸是又出了怎樣的任務,還是和安德家族內部的人開始了鬥爭。但是,林申如今只能保佑安德烈在利益面前能夠同時保護好狐狸。
現在狐狸沒有露面,那就證明她現在還是安全的。因為這些人一直在這裡打探狐狸的消息,那就說明他們至今也不知道狐狸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樣分析著林申稍微緩解了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但是目前傳達出來的信號對狐狸很不利。
沒有消息的情況下就都是好消息,林申沒有切身體會過狐狸的生活環境,也從來不知道狐狸每次出任務的時候有多麼的危險,但是就這一次,他無法和狐狸聯繫上,就已經快將他的神經逼近崩潰了。
而這一邊,狐狸將安德印踹倒在地上,結果這個蠢豬安德印居然撞到了床邊,直接暈死了過去。
狐狸看著他那一身死肥肉,真的想一刀將他了結乾淨,可是又不能。如今安德印是最簡單的方法了,從他這裡突破,探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為狐狸必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必須知道安德烈現在是什麼情況,她試圖和安德烈取得聯繫,但是都失敗了。
安德烈的所有手機都已經無法接通。
這樣的情況狐狸從來都沒有經歷過,因為安德烈無論在多麼緊急的情況下都會有一部備用手機,以便與他最親近的人和他取得聯繫。
狐狸接了盆冷水,直接將安德印澆了個透心涼。
安德印呲牙咧嘴地醒過來,身上的疼痛,讓他不禁哀嚎了幾聲。
他被狐狸綁在凳子上,整個人超出了凳子很多,看著格外的滑稽。
「清醒點了嗎?清醒點的話就好好的回答我接下來的問題,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話,也許明天我還能留你一命,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話,明天你可就見不到自己親愛的大哥了。」
狐狸說話極其囂張,這也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
對於安德印這種混賬東西來說,也必須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
安德印整個人都被狐狸搞的無精打采,他完全沒有想到狐狸居然清醒地掙脫開了他的綁架,明明易德拉說過那個的藥物可以持續到明天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狐狸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安德印在這一瞬間有些後悔,如果他當時沒有色迷心竅將狐狸帶到這裡來,也就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事情了。要是被安德陽知道他現在已經反過來被狐狸控制了,他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你怎麼會這麼早醒過來?是伊得拉那個可惡的女人騙了我,該死的!」安德印也怒氣沖沖地罵道。
狐狸原本想著伊得拉已經死了,還是明明白白乾乾淨淨的死比較好,於是說到:「我必須要在這裡還給伊得拉的那一個清白,她那藥物的確是厲害。如果我不是留了個小心的話,可能現在真的會被你們拿捏在手裡。不過你們做事情之前也太不謹慎了。在安德烈的地盤上抓人,難道不會事前的調查清楚嗎?那個地方里所有的人都是有備案資料的。伊得拉沒有易容就那麼堂而皇之的進到了古堡里,你覺得我的警惕性會有這麼差嗎?」
如今想想,安德印的布置真的是漏洞百出。
安德印努力的睜了睜眼睛,盯著安夏。
「我根本就沒有吃伊得拉端上來的飯菜,因為我知道那盤飯菜必定會有蹊蹺,一個陌生的女人連我最基本的問題都回答不上來,這個基本功都不過關的人怎麼會當一名合格的殺手呢。你找的這個合作夥伴未免太可笑了些,不過這同你的智商倒是很般配。你知道你自己為什麼永遠在眾兄弟中無法抬頭嗎?你也只配給安德陽打配合。」安德印聽著狐狸諷刺的話,整個人臉都黑了。
他雖然是安德家族的二少爺,但是他又不想讓別人叫他千年老二,就好像做什麼事情他都排在後面一樣,他不受父親的喜歡,也沒有得力的部下,在安德家族所有人都分割自己勢力範圍的時候,他分到的永遠是那塊最不起眼的地方,所以他一直都憤憤不平。
安德印也因此一直都想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他幻想過自己接管整個安德家族,但是有安德烈擋在自己的面前,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到過家族任何人的重視,可是唯獨有自己的大哥,在平日還對自己算得上是照顧,所以安德印也就自然而然地跟在了安德陽的身邊,唯他馬首是瞻。
只要安德陽登上了安德家族統領人的位置,那麼安德印就可以借著安德陽的名聲在家族內橫行霸道。
這是當初安德陽許諾給他的,所以安德印覺得這筆生意是可行的,與其自己忍氣吞聲,不如就這麼幹一票,除掉安德烈這個攔路虎。
「閉嘴!你這個賤人。早知道剛剛我就應該把你吃抹乾淨。」安德印扭動著身子,企圖掙扎開,可是都無濟於事。
「你是想吃我的子彈還是想吃我的刀片?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和我嘴硬是最吃虧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你應該也聽說過吧。如果沒聽過的話今天我就在這個情況下傳授給你,畢竟這是我家鄉里的名言警句,你多學一些,日後也不會看起來如此的見識短淺了,也不會在眾兄弟中一次次的被瞧不起。」狐狸的話,句句誅心。
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極其輕蔑,甚至是都不想多施捨給安德印一個眼神。
「我是真的替你可憐呀!」狐狸坐在安德印的對面,一臉惋惜的看著他,然後說道:「其實你的母親還算厲害,這些年也深得老爺子的喜歡,要不然你連現在這點勢力都不可能有的。但是你卻十分的不爭氣,安德陽是什麼樣的人物,你覺得安德陽坐上統領人的位置,還會有你的好日子過嗎?一個連自己兄弟都容納不下的人。以後會對你有什麼好處?」
狐狸覺得但凡安德印有點智商,也不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
「放屁!你一直在挑撥離間,你這個賤女人。我要將你千刀萬剮。我要將你扔進訓練營。讓你好好嘗嘗痛苦的滋味兒,快點放開我!」安德印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狐狸猜想他大概是從剛剛的浴室驚恐中反應過來,所以現在開始對著她大放厥詞。
可惜,這一套對狐狸來說根本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狐狸瞧著他那垂死掙扎的模樣,笑的都不想再笑了,這種智商幾乎為0的人,他不知道安德陽為什麼要找他來做自己的幫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只會將安德陽的整個計劃打亂。
「你想要挾持我,用我的性命和安德烈交換條件,具體的交換地址在什麼地方?」現在狐狸無法和安德烈取得聯繫,所以只能從安德印這裡知道他們明天的交易地址。
安德印閉嘴不說。
狐狸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手中的匕首很快揚起落下的時候,就聽見安德印撕心裂肺的吼叫。
而匕首的刀刃上掛著些許的血跡,狐狸的笑容依舊很是燦爛無害,就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空氣中有難聞的血腥味,狐狸揉了揉鼻子,那感覺不太好。
她們兩個人是面對面坐的,距離很近,狐狸可以清楚的看著安德印臉上的扭曲和痛苦,以及他通紅的眼睛。
狐狸安靜坐在那裡,看著安德印慘叫的樣子無動於衷。
過了一會,等到安德印喊得嗓子有些沙啞的時候,她才慢慢的開口說道:「我不過是想和你打聽點兒消息。一開始我並不想和你動手的,畢竟你也是安德烈的二哥呀,日後我要是進了安德家族,大家都是一家人。但是這是你逼我的,我從來都是給你留有餘地的,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耐性。我就不太喜歡這樣了。你也知道我辦事也比較利索,最不喜歡拖拖拉拉。」
狐狸語氣輕鬆,隨手扯過一旁的一張紙巾,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擦拭乾淨,然後將紙團扔在了安德印的臉上,這種侮辱性極強的動作,讓安德印情緒暴躁,他整個人站想要站起來拉扯著椅子在地板上磨著吱吱作響。
狐狸堵著自己的耳朵,滿臉皺巴的,不想聽見這樣的聲音,她也不急也不惱,任由安德印在這裡胡鬧,反正她還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手段,能讓安德印心甘情願的說出來。
畢竟交易的時間是明天。如今的安德印也不能和安德陽取得聯繫,所以安德陽那邊還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想著明天應該如何以狐狸的性命和安德烈交換條件。
狐狸倒是沒想到安德印這次是漲了點志氣的。
「還不說呀!要我說,二哥你有時候就是嘴硬。你知道的,我跟在安德烈的身邊學了很多東西,有太多還沒有來得及用得上。這些東西要是用在你的身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效果呢,都說胖的人痛感就會降低很多,你說這是不是真的?」
暗暗的夜,聽著狐狸輕飄飄的語言,安德印真正的覺得面前的女人是個魔鬼。
「安德烈當初怎麼會選擇你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你太可怕了,你根本就不配嫁接安德家族,父親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人進來的!!」安德印大聲的喊叫著企圖用自己的叫聲來發泄身上的疼痛,又希望自己的叫喊聲可以被其他人聽見,從未救出自己。
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安德印之前是看到昏死過去毫無反應的狐狸,本來是想在不被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將狐狸吃抹乾淨的,所以就將她帶來了這裡。
這個房子是安德印私下置辦的一處房產,並沒有其他人知道,也沒有其他人在這裡把守。早在安德印沐浴的時候,狐狸就已經圍繞著這個屋子,看清楚了周圍狀況的情況。
看完周圍的大概樣貌之後狐狸就明白了,今晚安德印一定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態了,所以無論時間僵持多久,最後他只能乖乖的服軟,不然他可能就真的變成狐狸手下的一條亡命鬼了。
「你就是今天殺死我,也別想從我嘴裡吃到任何有關安德烈的消息。」安德印疼的緊咬著嘴唇,連說話都有些疼的窒息了,但是他仍然嘴硬的和狐狸僵持著。
狐狸挑挑眉,倒是沒有想到安德印居然在承受了自己一刀的情況下還這麼嘴硬,於是她故意裝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安德烈說道:「好好活著不好嗎?你就這麼想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不過我是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的。安德烈教我的那些手段我從來都沒有用過,不如就用在你身上吧,也是你們安德家族傳下來的東西,用自己家族傳下來的東西死去。也算是光榮了。」
狐狸站起身,用匕首拍打了安德印肥胖的臉頰,一下、兩下、匕首的冰冷,讓剛剛嘴硬的安德印不覺得打了個冷顫。
說狠話的時候誰都不會考慮到後果有多麼嚴重。
安德印其實一直在賭,他賭狐狸不敢將自己殺死,畢竟他是安德家族的二少爺,如果真的追究起來的話,安德烈不會有這個能力來包庇她的,親衛又如何,還沒有正式過門,都不算是安德家族的一份子。
「我是安德家族的二少爺,我要是死了。我的母親一定會替我報仇的。你就不怕嗎?為了一個安德烈,把你這麼年輕的一條命就搭上,根本不值得。你不就是想嫁進安德家族嗎?不如做我的親衛,我一樣可以實現你的夢想。」安德印大概是有些怕極了,說出了這麼荒唐的話。
狐狸聽到他這麼說,眉頭緊皺:「做你的親衛?你是覺得我腦子有病還是覺得我神經有問題。你已經是被家族拋棄的兒子了,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麼用處嗎?這些年你母親在極力的為你挽回一些家產,為的就是日後能夠讓你平平安安的度過這後半生,但是你卻偏偏選擇跟在安德陽身邊,既然你站在了安德烈的對立面就不要後悔。沒關係,我會一刀一刀的讓你感受到生命是怎麼從你身上流走的。」
說著狐狸有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劃下一刀,安德印差點痛暈過去,不過就算安德印真的痛暈過去了,或者是失血過多暈死過去了,狐狸都有的是辦法,讓他清醒過來。
比起狠心,狐狸要比安德烈狠得多,畢竟她從來都是要比安德烈的處境危險一些,如果自己不狠的話,對方的子彈就會打穿她的胸膛,死去的那個人就會是她了。
從小到大,無論是在A市還是後來跟在了安德烈的身邊,狐狸都清楚的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從一開始,狐狸就註定和那些快樂生活的女孩子不一樣了,花一樣的年紀,大家都追求漂亮的衣服,華麗的首飾,而狐狸只希望自己每一次任務都順利的完成,能夠留著自己一條命。
這些年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受過多少次傷了,但是好在每一次都能從鬼門關矇混過去,看來是老天爺都心疼她,不忍心將她這條賤命收走。
那麼她就應該用她這條命來好好的回報安德烈這些年對她的栽培,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刻。
狐狸覺得自己已經不用再問安德印具體的狀況,她就知道一定是安德家族出現了內亂,也一定是老爺子出了問題,不然安德家族的每一個人都不會輕舉妄動。
之前她和安德烈的計劃也並沒有這麼早,他們原本是不打算在這個時間的節點和安德家族的其他人挑明的,因為有老爺子的存在,無論他的身體狀況如何,也都還是存在在這個家族裡的,只要老爺子有一天喘息的時候,他們就不能做出這麼越過規矩的事情。
但是目前來看,安德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安德陽和安德印聯手打擊了。
安德印嘴裡罵罵咧咧的許多話狐狸都聽不清楚,但是狐狸知道安德印馬上就要痛得暈倒過去了。
她就不信在自己性命面前安德印還能死守著安德陽的秘密計劃,畢竟他們兄弟之間也不過是利益的牽扯,哪裡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老爺子在的時候他們都是安德家族的少爺,老爺子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或者是突然逝世,那麼所有人都會成為搶奪這塊肥肉的餓狼。
最後,只有一個人,能夠接手整個安德家族。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最後得到安德家族掌權人位置的人,就會得到安德家族所有人的擁戴。而喪失這個權利的人,就會徹底失去自己手中的一切。這樣兩個根極端的現實,也足夠充滿誘惑。
所以這也是安德陽他們如今就如此心急的開始內鬥的原因。
早在之前狐狸和安德烈兩個人就對此分析過,他們覺得安德家族老爺子的身體狀況還並沒有糟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即使他們也對此做了諸多的布置,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夠率先掀起這場內亂。
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狐狸居然沒有想到,紐約堡亂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幾個月前她被安德烈派到A市,那個時候,她還滿心歡喜的覺得自己可以回到林申身邊去了,卻沒有想到從那個時候起,大概安德烈就已經預估到了如今這樣紛亂複雜的場面,所以才會讓自己遠離這裡。
原來那個時候安德烈就已經在悄悄計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想到這裡狐狸的內心卻覺得有些壓抑,她反省自己,就是自己太過自私了,只想著回到A市,能夠天天見到林申,卻沒有想到身在紐約堡的安德烈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而自己在A市,任務失敗出現的意外,又讓安德烈放下這邊,不顧一切的到了A市,替自己處理殘局,而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機,讓安德陽他們抓住了他們的軟肋,開始大幅度的動作,以至於安德烈還在A市,根本沒有對此作出強力的鎮壓,一步步才導致了今天這個局面。
所以狐狸覺得自己應該承擔絕大部分的責任,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自私。大概今天她能和安德烈並肩站在一起為目前的難題找到解決的方法,但是目前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段來幫助安德烈解決棘手的問題。
「你真敢殺了我。你是不是瘋了?」安德印看著狐狸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被嚇得起來了。
現在老爺子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覺得狐狸並沒有這個膽量將他殺死,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是安德家族的少爺,如果他死於安德烈的親衛,這筆賬安德家族的其他人也不會同意的,多多少少這都關乎安德家族的名聲問題。在安德家族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家族的少爺,被一個親衛殺死的事情。
狐狸看著安德印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輕笑著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向他說道:「你不會是在覺得安德家族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料定我不敢殺了你吧。」
狐狸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將安德印的心思了解得明明白白徹徹底底。
「我是安德家族的人,我是安德家族的二少爺!」
一遍遍的強調自己的身份,無非是為如今被動的情況給自己一些可憐卑微的暗衛,狐狸理解安德印如今的心理,但是她手中的匕首卻絲毫不想留什麼情面。狐狸想動他,怎麼會在乎他是誰呢。
突然安德印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這電話救你一命」狐狸說著拿過安德印的手機,上面是安德陽來的電話。
狐狸將手機扔在了安德印的面前說到:「這電話你接還是不接?」
安德印看著狐狸那個表情倒是學乖了,反問道:「你…讓不讓我接這個電話?」
「話你當然可以接,但是接了電話你應該說什麼?」一邊說著一邊狐狸的匕首,又一次滑到了安德印的脖頸之間,然後用一種極其輕蔑的語氣說道:「知道為什麼安德陽這麼急功近利嗎?因為他知道只要老爺子一死,他也就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安德陽這些年對我們做的事情一筆一筆的,我都記得很清楚,但是我們兩個似乎沒有直接的衝突,也沒有什麼關於利益上的糾葛,這些年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安德烈對你也並沒有多少沉重的心思。所以我勸你這趟渾水最好早早的抽身,不然最後,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安德印感受著狐狸的語氣,腦海里極快的分析著她說的話,目前他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如果他告訴安德陽自己被狐狸反綁在這裡的話,他相信狐狸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那把匕首刺穿他的喉嚨。
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背叛安德陽。
狐狸按下了接聽鍵,打開了免提,坐在安德印對面的方向,盯著他那張臉別有意味的笑著,那種笑音深入骨髓。
「明天我帶人到你的地方去,將那個女人帶到交易的地點,我們勢必要將安德烈一舉拿下,我已經著人全部都安排好了,明天安德烈插翅也難飛了。」是安德陽的聲音,狐狸緊緊的攥拳,可惡!
安德印回答之前還特意的看了看狐狸,忍著痛苦說道:「大哥,明天我會帶人將這個女人帶過去的,你不用來接應我。」
安德陽聽著安德印的語氣有些不對,不由得有些擔憂說道:「你那邊沒有什麼事情吧,為什麼聽起來這麼不對勁?」
安德印剛想說,卻看到了狐狸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的腦門,那是他的手槍,不知道狐狸什麼時候已經別在了自己的腰間。
安德印咳咳的咳嗽了兩聲,遮掩自己如今的緊張,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的:「我能有什麼事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這件事情,我說到就會辦到,別忘了到時候你答應我的事情。」
安德陽聽後滿意的說道:「只要能將安德烈拿下,整個安德家族都是我們兄弟二人的,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那個女人現在什麼情況?」
「她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明天我會讓人直接帶到交易現場去。」安德印乖乖的答覆道。
「再給她打一針藥劑,確保她不會醒過來,不然我擔心這個女人明天會壞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她是安德烈的親衛。老子早就將她解決掉了。」安德陽對狐狸恨的牙痒痒,畢竟狐狸聽安德烈的命令,壞了不少安德陽的好事,大概這次狐狸也不會讓安德陽得逞了。
「我知道了。」安德印說完狐狸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該配合的我都配合完了,現在你要放開我了吧。」安德印滿臉痛苦。
「現在放開不是還挺早的嗎?我們再聊幾分鐘。我怎麼也要知道明天你們的部署是什麼樣子吧。不然明天我要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那裡呢?我又怎麼能解救安德烈呢?既然都做了安德陽的叛徒不如這個叛徒做到底,否則你兩面都撈不到好處。如果你乖乖的告訴我,我倒是可以和安德烈建議一下,留你一條賤命。讓你日後在你的勢力範圍內,好好的過你的日子。」狐狸說完後又保證了一句,說到做到。
安德印不相信的看著狐狸。
「說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你和安德陽到底是怎麼籌劃的?你們的人手有多少?交易地點在哪裡都通通的告訴我,不然你漏掉了哪個細節我都會讓這匕首提醒你的。」
安德印現在已經見識到了狐狸的喪心病狂,所以將一切事情都坦白從寬,通通告訴了狐狸。
「如果明天順利的話,安德烈是不會活著走出去的,我們已經精心布置了一個月的時間,為的就是等待這個時機。」
狐狸的神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從安德印的口中她知道明天這場布局一定不小況,且安德陽是一個奸詐狡猾的人,從來不相信身邊的人,所以安德印知道的這些不過是一小部分,安德陽在事後也一定會有自己的布置。
「你們果然才是真正的喪心病狂,老爺子現在還住在醫院,生死未卜,你們居然就這麼擔心起來自己的安危,你就沒想過有一天,你父親從醫院裡出院,你們會如何交代嗎?」狐狸盯著安德印,他們走的這個路,簡直是讓人害怕,殺死安德烈後再到醫院解決掉老爺子,何其狠毒。
安德印一聽到狐狸說到自己的父親就滿臉的不在乎,甚至是有些冷漠。
畢竟,他的父親只是提供給他一個能夠長大成人的細胞而已。
「我們等到他住院已經等了很多年了,還沒等到他意識清醒的時候,我們早就把安德烈解決乾淨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也不得不選擇我們。」安德印面露凶色,因為腿上的傷,呲牙裂組的有些駭人。
手足相殘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狐狸也真的是有些震驚,將自己兄弟的性命算計得如此徹底。
他們根本就不想讓安德烈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他們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所以才會打上了狐狸的主意。
安德印看著狐狸,嘴唇泛白的笑了笑說道:「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們原本打算放過你的,畢竟你當初並沒有在紐約堡,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自己回來了,送上門的肥肉為什麼不要?至於你和安德烈的那個城堡。在安德烈出事之後,那裡就徹底失去了保護。安德烈天真的以為將你放在那裡就真的萬無一失了。他真的是太小瞧他哥哥們的手段了,這些年安德烈在外面也風光無限。是讓他嘗嘗苦頭了。」
安德印談起安德烈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可以看出來他們兄弟之間除了仇恨再沒有其他的可以談。
狐狸將安德印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得到了,而後將他和一旁的沙發徹底的捆在了一起。
安德印看著狐狸的動作,整個人不斷的尖叫掙扎著:「我都告訴你了,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狐狸看著他四處扭動的樣子,一掌劈在他的後腦勺上,瞬間四周都安靜了。
將一切都布置好後,安夏再無保留的走出了房間,開著安德印的車子,離開了這荒郊野外。
但憑安德印如何呼救,也沒人能聽得見了。
現在,她還要保留著安德印這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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