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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的一間房,被暫時改裝成了病房,裡面放著各種醫療器械。
為了避免不讓人發現,顧南弦只能讓人在這裡為鍾老爺子治療,調理。
鍾意歡站在病床前,看著這個已經滿是皺紋,華發蒼蒼的老人,模樣已然不能與他記憶中的有絲毫重疊了。
相隔這麼多年,她沒想到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就會直接在這樣極端糟糕的情況下。
心率監測器上的波動預示著老爺子的生命體徵已經恢復正常,但是因為年齡和種種原因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最初,鍾意歡是有些害怕的,害怕他就像鍾吏卓一樣變成植物人,永遠沒有醒過來的可能性。但是好在結果是令人欣慰的,老人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才遲遲未見好轉。
老爺子的身上有摔傷的痕跡,儘管過去了這麼多天,身上的淤青依舊沒有消散。
顧南弦推門而入的時候,便看到鍾意歡那樣木楞的盯著老爺子身上的淤青。
他知道,剛剛自己同穆野講得話,將鍾意歡心中保留的唯一一絲好感度也磨滅了。
「今天醫生說老爺子的情況在緩慢恢復,需要時間。」顧南弦薄唇微啟。
鍾意歡也沒有眼淚,只是點點頭。
「還能活下來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鍾意歡突然開口,她陡然覺得人性是最可怕的東西,在她察覺不到的暗處,是那樣的骯髒不堪。
即使是相處多年的夫妻又如何,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古話說的一點也不錯。
「你說他是被誰推下去的?」鍾意歡眸中帶著些許凌厲。
顧南弦扶住她的肩膀:「這只是我應付穆野時候的猜測,什麼都說明不了。也許你爺爺身上的傷也只是湊巧。湊巧在發病的時刻他就站在樓梯口,造成了傷痕。」
鍾意歡不再說話,事實到底是什麼只能寄希望於爺爺儘快的醒過來。
「我帶你去個地方。」顧南弦低頭看著腕錶,時間差不多了。
鍾意歡疑惑,但是跟著顧南弦也沒有說什麼。
車子一路來到江州最奢靡的名爵酒吧,在這裡的一個晚上可以砸出千萬的酒單,奢靡程度可見一斑。
「你帶我來這幹什麼?」煥然心生的鐘意歡對於這種地方打心裡是抗拒的,尤其是銘爵還不同於夜巷,這裡亂的很。
顧南弦將提前準備好的帽子都在她的頭上,壓低了帽檐:「帶你看出好戲。」
兩人隻身進入銘爵,顧南弦今日沒有帶任何人。
「你知道什麼了?」鍾意歡看著顧南弦,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絕對是知道了點東西。
顧南弦只笑不語,不一會一個長相熟悉的男人左擁右抱的就進來了,直接朝著角落裡去了。
「左擁右抱的架勢,讓我覺得這個男人的資產起碼也得有上千萬了。」顧南弦拿起酒杯,悠閒的喝了一口。
「這裡的酒水比夜巷還是差遠的。夜巷的酒可都是林申自己精心挑選的,藏酒數不勝數。」顧南弦似乎真的是來這裡消遣的。
又過了沒多久,進來一個和剛剛左擁右抱的男人長相酷似的人,也是和一名身材火辣的女人相依偎著落座在角落。
這麼明顯的方向,這麼清晰的視覺效果,鍾意歡若再猜不出顧南弦的用意就真的是愚笨了。
「這兩個男人是誰?」鍾意歡對兩人實在沒什麼印象,只能向顧南弦求助。
顧南弦拿著酒杯攬過鍾意歡的肩膀:「你不覺得那油光滿面的男人很眼熟嗎?」
鍾意歡點點頭,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羅子玉是個八面玲瓏的女人,當年卻嫁給一文不值的段意,聽說是看上了段意的才華。」
經過顧南弦這麼一提醒,鍾意歡在腦海里突然閃過那日在醫院的走廊,站在羅子玉旁邊的男人,那個始終都謹小慎微的低著頭,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的男人。
「他是段意?」鍾意歡震驚之餘仍舊有些不能相信。
今日的段意同那日她見到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僅有段意,還有段意家裡的表兄弟們。」顧南弦津津有味的看戲。
鍾意歡蹙眉,一直聽說羅子玉對於段意看守的極其嚴格,在家裡無論大小事情都是羅子玉做主,就是因為羅子玉有一個家勢很大的娘家。
可如今,段意在這裡花天酒地,看樣子還不只有一個相好的。
兩人朝著段意坐著的位置挪了過去,背靠著背,說什麼都聽的一清二楚。
鍾意歡是全程帶著帽子的,顧南弦對於段意來講又是個生面孔,所以他們的談論也極其大膽,兩人聽的是一清二楚。
「這麼說嫂子未來可是千藥集團的當家人啊,大哥的前途無量啊。」段意身邊簇擁的人熱烈的開口。
段意攀上了羅子玉,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無論羅子玉多麼的囂張跋扈,但是對於段意的家人還是幫助了不少的。
「好說,那鍾家的老爺子死了,現在公司里就是你嫂子做主了。」段意說話也粗魯的像個地痞流氓。
「可是我聽說老爺子的孫子鍾靳陽也去了總部啊,最後這公司在誰手裡外界說什麼的都有啊。」
段意一聽到這話,憤憤的拍了桌子,鍾意歡背靠著他們還被嚇了一跳。
顧南弦眸色一沉,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那算個什麼貨色,不過是外面領養的,到底是沒有血緣關係。再說了鍾老太太費盡心機的把我女人推上去,這用意顯而易見啊。」段意狂妄的開口。
這時有人打趣道:「那你來銘爵玩就不怕我嫂子生氣?」
「現在你嫂子忙的哪裡顧得上我,再說了這裡有這麼多美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段意後面的話都是些粗俗不堪的話,入不了耳。
但是他在喝高的時候說了句最關鍵的話,那就是這一切都是鍾老太太主導的,羅子玉不過是鍾老太太選出來的傀儡。
顧南弦將手機的錄音保存好,兩人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銘爵。
坐在車上,鍾意歡緊緊握著拳頭,真的是鍾老太太,真的是她!
「這趟有收穫吧?」顧南弦揚揚手機,那裡面的錄音可是關鍵的證據呢。
鍾意歡點點頭:「你怎麼會想到有段意這個人的,那日他太沉默了,我居然沒想到這裡也會是個突破口。」
「羅子玉一輩子都靠著自己的娘家作威作福,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但是段意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在羅子玉面前叫囂,所以銘爵就成了他最常來的地方,只要花點心思打聽就知道了。」顧南弦解釋道,男人最了解男人。
「羅子玉不知道嗎?」
顧南弦嘲諷的笑了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是不點破罷了。夫妻之間,總是要給對方留餘地的。」
「就比如當時你辦了張假證騙我一樣?」話是脫口而出的,出口的那一瞬間,鍾意歡便後悔了。
可惜,話收不回了。
顧南弦一怔。
「當時..」
「算了,當我沒說過。」鍾意歡緊張的開口,截住了顧南弦的話:「我們現在去哪?拿到這個證據,雖然是有利的,但是太過模糊了。」
就在這時,顧南弦的手機響了,鍾意歡聽不清對方說什麼,但是隱約提到了羅子玉。
車子重新啟動,鍾意歡看著顧南弦驅車的方向,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帶你去找更加有力的證據。」顧南弦邪魅一笑,這個證據來的真真是時候呢。
初冬的大街上沒有什麼人,顧南弦的黑色邁巴赫在街道飛馳而過,攜裹一陣涼意。
鍾意歡給穆野去了好幾天訊息,他都沒有回覆,隱隱的心中有不安,卻也不知道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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