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聲響起之前,修已經抱著哈嘍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向前一個翻滾,滾到了聳立的矮岩石後面。
然後,連續的兩槍。雖然沒有直接擊中修,但是一槍擊在土地上,另一槍則是準確的擦中了修掛在腰間的收容武器的帶子。[bsp; 【我勒個去,這裡居然也有敵人?】這是修現在唯一的想法。看著隨著自己翻滾動作而遺落在一旁的槍支,修知道想出去撿回來是基本沒有可能了。對方剛剛那一槍能夠這麼準確的擊中自己掛著槍支和匕首的腰帶,就一定能在自己出去撿槍的那一刻洞穿自己的腦袋!
其實修過於高看對方了,他小心謹慎的性格一廂情願的認為對方是個槍法高手,卻不想到對方剛剛的那一槍純屬湊巧而已。不過就算知道是湊巧,修也不會去冒險的,誰知道會不會再湊巧一次啊?現在很明顯還沒有到那個要用命去賭的時刻!
修不由有些蛋疼,看來今天的運氣還是衰占多數啊。本想在這個海島上稍微找點食物就走人的,誰會想到這個鳥不生蛋的海島之上居然有人,而且還是敵人!
修雖然沒有看清處那人的樣子,但是人家這麼果斷的向著自己開槍,就絕對不會是友人。因為自己身上穿著那麼顯眼的zaft紅衣精英的駕駛服,對方沒有可能看不到。看到了還這麼開槍的話,那就絕對是敵人了!
修輕輕的將哈嘍放在一邊的地上,解下了自己顯眼的紅外套,緊緊地撰在手中,然後自己則是屏住呼吸,輕輕的調整好了姿勢,靜靜的聽著那慢慢靠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停駐了一會兒,似乎看見了修遺落在地上的武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再次響起。
在躊躇的腳步準備繞道遠處仔細看看修的情況時,修已經猛的擲出了自己手中的紅色外套。那顯眼的猩紅色仍本就已經精神緊繃的敵人毫不猶豫的抬手朝著衣服開了一槍。
而修等待的就是他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潛藏在石頭後面的本體猛的竄了出來,壓低了身形飛快的向著對方撲了過去。宛如野狼一般,迅猛而兇狠!在對方還有來得及將槍口方向下壓對準他的那一刻,結實的雙手緊緊地箍住了對方的手腕,向著大拇指的反方向扭轉,那宛如鋼鐵般的堅硬和巨大的力道讓對方不由得痛呼出手,手槍也不由得鬆開滑落。
修用一隻手扣住對方掙扎的手腕,抬起膝蓋頂在對方的肚子上將其壓倒在地,讓她忍不住慘叫一聲。修卻聞若未聞,右手接住掉下的手槍,狠狠地頂在她的額頭上。
「說!你是……咦,是你?」修還沒有將一句審問的話語問完,他便愣住了。
「唔嗯,痛痛……是你!」這時,被修壓在身下的那個人似乎也才看清了彼此的樣子。
被修壓在身下的是一個有著金色頭髮和倔強眼神的少女。修對她倒是並不陌生,其實準確的說也才僅僅見過一面而已。就是那一天,在老虎大叔的家門前。只不過那一天少女的穿著漂亮很多,頭髮豎起,身著晚禮服,高貴的宛如千金小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身著老土的綠色軍用馬甲,渾身上下儘是海水和泥土的痕跡,狼狽不已。連修都覺得,這樣有些作踐少女的美麗呢……
只是可惜歸可惜,修不會因為對方是個漂亮女孩就忘記了她剛剛槍擊過自己的事實!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計現在兩個人的位置就得對調一下!
「你是地球軍?」看著少女這軍綠馬甲,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緊緊地盯著少女琥珀般的雙眼。
「我才不是地球軍呢!唔,好痛!」被修銳利的眼神直視著,少女不僅沒有一絲的迴避,反而倔強的抬起頭來,狠狠地回瞪向修,倒是讓修不由得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一招居然會對她失效?修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作為特種兵,修自然學習過審問的技巧。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課程,就是在於眼神的控制。這並不是胡說,科學研究表明,無論是人或者動物,眼神之中都會帶著一種特殊的「力場」,類似於電磁波一般,具有天生的威懾性。所以有的人能夠靈敏的感覺到別人的眼神和注視,某些像修一般受過訓練的人更能感知眼神的方向並且分辨其中包含的善意或者惡意。當然,訓練除了感受分辨對方的眼神之外,更多的是訓練自己的眼神,凝聚足夠的威懾,讓別人在你的眼神之中臣服,不由自主的吐露真話,這才是一個優秀的特種兵逼供的最高明手段!
然而修此刻卻碰到了這麼一個特例,讓修不由得疑惑的想難道常年沒有過那樣的生活導致自己的眼神不犀利了?還是說少女真是那種坦蕩的,言行一致,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的人?
不過想必少女所說的應該是真話,因為修看不出哪怕一絲的破綻,少女在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有眨,也沒有移開,心跳呼吸也沒有亂,除非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不太像啊……
「魂淡,放開我!」金髮的少女在修的身下拼命地掙扎著,被修的鐵手鉗住的關節根本無法逃脫,讓少女不由的疼的皺起了眉頭。
「喂喂,小姐,剛才好像是你想殺了我吧?我還沒說什麼,你還反過來叫我魂淡啊!放開你?可以啊,請你給我一個理由先!」修冷笑著用黑洞洞的槍口頂了頂少女的額頭,「你給我一個,放了剛剛想至他於死地的人的理由先,不是地球軍的軍人小姐!」
「我……」少女張了張嘴巴,卻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只有轉過頭去,倔強的說,「既然如此,要殺要剮隨便你好了!」
「哦?是嗎,那我不客氣了呢!」修冷笑著慢慢的扣下扳機上的手指。
「砰!」
「呀!媽媽!」少女驚叫著閉上了眼睛,卻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那就是她居然一點疼痛都沒有。終是忍不住偷偷睜開雙眼,卻見深藍色頭髮的少年將槍口指向離她的腦袋十公分左右的旁邊,子彈深深地打出了一個坑洞。
「你……為什麼?」少女看著修的眼神稍微複雜了一點。
「現在我可以確定你不是軍人了,」修卻聳了聳肩,將手槍在手上轉了幾圈之後就放到了地上,「怕死的不是沒有,但是我卻從沒有見過哪個軍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會叫媽媽的!」
「那還真是對不起了呢!」金髮的少女不由得紅了臉,恨恨的看著修,「所以呢!你現在……哇呀,你你你……你要幹什麼啊!色狼!變態!」
在金髮少女驚慌失策的眼神之中,修一把撤下了少女的褲腰帶。
「放心吧,我暫時還沒有欲望爆棚到需要找女俘虜來解決!」修將少女的雙手扭到身後,然後用褲腰帶紮緊。雖然說就算她反抗也決計打不過自己,但是總歸是綁起來方便,萬一她到處亂跑自己也傷腦筋。
「你!你魂淡,既然如此,你怎麼不解自己的褲腰帶啊!」對於褲腰帶被解,自己的褲子隨時有掉下來可能的少女不由得羞怒的瞪著修。
「啊,這樣啊,你希望我解自己的,我明白了!」修站了起來,眼看著伸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呀!變態!」少女不由得驚嚇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所以說你果然不適合穿軍裝,不過還是個少女而已。」當年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是見多了屍體,其中不乏都是裸露著下體的。但是部隊裡的女同志可是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哪像眼前這位。修聳了聳肩,開始將少女身上的彈夾全部都搜出來,扔到海里去。
「這位小姐,你雖然不是地球軍,但是剛剛應該是駕駛著長腳上的戰鬥機吧!」修也不是傻子,這個荒島上不可能無端端的蹦出個人來。如果來到這裡是個意外的話,那麼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的理由。這麼想來,也只有剛剛那個被老穆撞開,墜入海里的戰鬥機駕駛員了。只是修沒想到就是她,而且還能平安的上岸。雖然從她的樣子看起來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
「哼,那你就是那台藍色機的駕駛員吧!那次heliopolis的事情,你也有參與吧!我當時就在那裡,就在被你們的破壞的heliopolis裡面!」少女盯著修,粉粉的說。
「喂,小姐,你講點道理好不!」修走到她身邊走了下來,「heliopolis好像是被你們地球軍的導彈和光束破壞的吧?」
「那也是你們挑起的!如果你們不進攻的話,heliopolis又怎麼會!」少女仍是不屈服,倔強的看著修。
「挑起?」修冷笑一聲,「說到底,要不是曙光社在heliopolis裡面秘密給地球軍製造ms,我們又怎麼會去進攻?」
「唔……」少女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修堵得說不出話來,因為這確實是她無法反駁的事實。
「嘴上說自然人和調整者人人平等,與世無爭,保持中立,暗地裡還不是一邊幫地球軍製造ms,一邊還偷偷的自我製造著ms?」修仰起頭來,不屑的說,「就這點來說,奧布還不是和zaft、地球軍沒有任何差別麼?好一個奧布,好一個中立國!」
「不許你侮辱奧布!」少女宛如受了傷的獅子一般,不知道的哪裡來的力量,讓她猛的從地上竄了起來,向著修撲來。在雙手被綁的情況下,居然張嘴就向著修的耳朵咬來!
「喂,你屬狗的啊!」似乎沒有料到少女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反抗之力,修也只是將頭往後一仰,讓少女撲了個空,整個人撲在了修的大腿之上。
「唔!」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第一次撲空了之後,少女就再也沒有辦法再從修的大腿上掙紮起來。反而讓少女的掙扎因為這種微妙的體味帶給了修一種別樣的意味……本來修還沒有怎麼在意的,但是大腿處有兩團軟軟的東西在蹭來蹭去的,修想不注意到都難啊!
修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李易那小子當初可是每個月換一個女人的啊!尤其這貨還是個軍人世家子弟,本身又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位居大校。所以對於他放浪的生活,國家也就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只要不搞的太過分,上面也懶得管。
所以這貨當初把多少的津貼都扔給了小姐們,夜總會換了一家又一家的。而且這哥們特別講義氣,每次出去花天酒地幾乎都會拉上一大票的弟兄,修自然也不會被落下。對那些說不定下次任務就會死在戰場上的士兵而言,美酒和美女自然是最好的麻醉藥,所以一個個都絕對不會給李易客氣什麼。只不過,修這廝是個例外……
當然,修的性取向絕對正常,也不是什麼性無能,更不是傳說中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之所以會一個坐在那裡只喝酒而不去找女人只是因為,蒲牢的一句話。
「跟著那個禍害可以。但是,如果你敢跟他一起禍害女孩子,姐姐我就將你的小jj切下來泡在福馬林里!」
當然,作為這句話中的「那個禍害」,李易對於修的這個理由簡直差點沒有笑趴下去。按他的說法,怕老婆的人不是沒有,但是怕姐姐怕到這種程度的,也只有他們龍之子了。
作為龍之子之中唯一的女性,蒲牢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即使老大也不得不聽!而且蒲牢是出了名的說的出做得到,修還真不想為了一時的爽快而斷送整個下半生的幸福。
可是現如今,他來到了這個世界,蒲牢的話自然就束縛不到他了。一旦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腿上的刺激不由自主的被放大開了好幾倍。好吧,某個部位也開始本能的甦醒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修連忙正起身來,正想一把將少女拉開時,卻似乎瞥見到了某個很不得了的東西……
那是一條純白色的三角形布條。然後上面還畫著一隻黃色的小貓咪,正色迷迷的盯著修看……
恩,無論按照形狀或者是質地來判斷,那都應該是少女的內褲。恩,不會錯的。
好吧,應該是被修解下了褲腰帶之後,褲子變得很鬆,所以一下子就掉下來了,掛在雙腳上,這不奇怪。本來裡面還有一件綠色的運動短褲保護著的,但是由於少女剛剛激烈的想修撲過來,所以導致那件綠色的運動短褲也被蹭掉了……就露出了這麼一隻猥瑣的貓咪……哦不,是畫著一隻猥瑣貓咪的內褲!
「魂淡,把你頂在我腰部的槍拿開!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哇呀!變態!」少女本來還憤憤不平的說著,卻突然想到他的武器應該已經被全部自己擊落了。少女雖然有些單純,卻也不是傻瓜,在愣了三秒鐘之後,終於反應過來那究竟是什麼「兇器」了。嚇得少女連忙將身子一翻,從修的大腿上翻滾下來,少女臉頰的臉頰緋紅,用羞怒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修,嘴裡還不停地罵著「變態!色狼!」之類的話……
「喂,你講點道理好吧!」面對少女的怒視,修不由得有些頭疼的捂住了額頭。他不由得感慨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之一。
「明明是你自己撲了上來,也是你自己把褲子蹭掉的,居然還怪我?」
「什麼?褲……褲子?」金髮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後朝自己的下身瞄去。
「咿~~~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609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