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麻煩
了解了情況,唐嫣然看了看馬麗娜,眼中的不滿幾乎噴射出來。
這也難怪,剛不久自己的情變之事,讓她對於這種事情真是感同身受。她很不喜歡這種纏著有男友的女人,這種女人,她覺得好噁心。
同時,也在為張山鼓掌。
張山面對著誘惑,直接選擇了說明,光是這麼一點,她就認可張山。並且覺得這很不容易。對於馬麗娜的容貌,她很驚嘆,畢竟這樣的美女走到哪裡都會是有人追隨的,可如今,卻要選擇一條小三的道路呢?
如果徐見江能夠有他的一半堅持,自己也不用如此的生氣……
只是這個念頭在她腦子裡一閃,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對於徐見江的怒氣。這個男人玩弄了她,讓她如今有家不能歸。
「馬麗娜,你破壞別人的感情你覺得對嗎?」
「那我愛他有錯嗎?」
「愛?你們倆個才認識多久,你談愛?」唐嫣然重重一哼,她可不認為這兩個人間是有著真愛的。
就算是愛,那也是單相思。張山沒有動情!
可馬麗娜卻不認同,於是乎,一場辯論在兩個女人間形成,最後,木詩琪也加入進去。本來,張山想拉住雙方,但雙方都不想讓他加入,而是將他這個主要人物給扔到一邊。
這使得張山感覺到十分的無語,但光是如此也就罷了。
在幾句話後,雙方開始大大出手,誠然,馬麗娜會功夫,這邊的唐嫣然和木詩琪根本沒有辦法抗衡。
張山一起身,只用了三下,就將三個女人給控制住了,「都別打了,打什麼打!問題可以解決,不要打!」
「馬麗娜,我覺得你有些過分了,我就一普通人,我在追求我的幸福生活,現在木詩琪就是我的生活,你現在這樣又能怎麼樣,我們是相親過,可我覺得我們並不合適。」張山強調著,同時時刻防備著她們再次動手。
雖然雙方剛才並沒有下上死手,但卻將屋子裡面弄得很亂。
終於,雙方沒有再進行什麼不愉快,張山現在覺得這事情真的是一個麻煩。
其實女人們因為男人打架,男人在一旁看著絕不會覺得美不盛收,恰恰相反,這會讓他覺得十分的麻煩。
張山的話直接算是跟馬麗娜挑明,自己與她沒有什麼關係,有了這一層基調,她再說什麼其實也是無用的。她站起身來,「那我祝你們幸福。」
說完,她就離去了,而屋子裡面只留有木詩琪和唐嫣然。
後者看了一眼張山,目光中很有深意,隨即也站起來,「我也得走了,剛搬家,這屋子裡面啊,要收拾的東西還真多啊。」
屋子裡面又只有了張山和木詩琪。
這時沒有了人,小丫頭也同有說話的意思,而是會不時的用眼睛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說話。
張山心中嘆了口氣,終於明白了康熙的無奈。
話說康熙是中國有名的皇帝。身邊妃子不斷,光兒女就同幾十,很多男人都拿他來當做偶像,特別是很多的年輕男子,對於一個男人可以有這麼多的女人圍著感覺是一件十分爽的事,天天羨慕忌妒恨。
只不過,他又是有名的治國有方,治家無奈。
傳言他因為後宮裡面的妃子爭寵,明爭暗鬥,斗的他焦頭爛額,煩得不願在後宮多呆,這才四處雲遊,想要到外面去追那野花,體會一下真情實感,這才幾下江南遊玩,卻不料引出了無數野史趣聞。這一點上,就可以體會到女人的麻煩是何等的威力?
試想,以他的能力,無所顧忌間,可以殺光,但他終不能,畢竟誰都可以對外人橫眉冷對,但對於家人,親人,愛人,卻怎麼都是纏綿。
這正是所謂的多情總被無情惱,藕斷絲連。
他摟住了木詩琪,剛欲說話,卻不料小丫頭身子一側,一張香唇已將他的嘴完全的封住,讓他的話無法說出。
他的**瞬間被點燃,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反應,小丫頭出人意料的迎合,每一個輕意的動作間,都透著女人味,似可以埋葬他的一切雄心壯志。
一切順其自然的進行,當暴風雨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小丫頭極力的配合著,這樣的妖精般的身體,對於張山來說,已經是厲害得不得了。
一股異樣湧上他的全身,那是舒服的感覺,同時,張山的頭腦中卻是寒光一閃,想起了過往,他知道,就在剛剛的這一瞬間,如果木詩琪是一個殺手,那自己早已經就死掉了。
沒想到這麼久後,他的警覺已經降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內心裡一陣掙扎,同時也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小心了,已經三年了,三年的平靜時光雖然已經磨掉了他許多的鋒利,但那可能來的致命一擊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來。
只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的奮鬥,現在又剩下多少?他不是一個不努力的人,至少以前不是。這一次回來,只是想平靜的生活,但現在想想,自己帶回來的那些錢說起來真有些不夠用。
已經拿了半箱的美金給了劉英,現在自己手上,就是這一些了。如果是以前,沒有多少概念的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很有錢,至少,那錢是怎麼也用不完的。
但現在,只是一個月的功夫,那一箱的錢就去了一半,要是再有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就得把自己身上的黃金和鑽石拿出來賣了?
可生活就像是流水一般,再富裕的河流如果沒有活水進入,天天向外流,不知何時就會幹枯。
他的生活也是,他不知道這些錢還會不會如同之前想的那樣,能夠讓他好好的生活。
有句話說的好: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錢沒花了。更痛苦的事就是人沒死,錢沒了。
看著他發呆,木詩琪的小腹又努力了幾下,這一次,張山冷吸了口氣,眼前的美人就是自己未來的努力。雖然她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完美,但可以看得出來,這小丫頭對自己是真的喜歡,而他,也並不反感她,似乎,這樣,也就夠了。
既然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又有了肌膚之親,他自然要對她好,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應該做的。
他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好男人。
「在想什麼?」木詩琪挺起身來,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光是這麼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出她身體的柔韌性有多好。
「沒在想,而是在看美人。」他笑著說,同時,目光大膽而又肆無忌憚。
小丫頭一咬嘴唇,隨即雙手又環住他的臉頰,看了片刻,忽然身子前壓,胸前的點點殷紅印在他的身上。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她呢……」
「為什麼這麼想?」
「你說過啊,要胸大,屁股大的。」她嬌聲細語,聲音動聽不說,還如同著世上最美的音律,輕易的就可以勾起人的愉悅,只是話語間卻總帶著一絲埋怨。
張山聞言,心中所有的煩燥似乎都被這寬恕救贖一般,將她摟起,「我的詩琪就是這樣的啊,沒想到,你還真會藏肉,這身體也是這麼的豐盈飽滿,美艷而不可方物啊。」
「你這嘴真要命,總是會說這麼話來哄人。」
「總是?我哪裡總來了?以前我們雖然認識那麼久,你見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這話可是只對我的老婆說的,其他人,呵呵,那是聽都聽不到的。」張山的話說的簡單,但卻讓得木詩琪聽者有意,自然是忽略了其他,而是將『老婆』兩個字留意非常,隨後,那已經緊靠的身體又被她拉近了不少。當然,張山也就更加的感覺到了她肉體的彈性嫩滑。
一時間,早已處於休戰狀態的兇器再有復甦的跡象。
又是一場戰爭,只是戰爭格外的漫長。
愛人間說話就是麻煩,特別是在剛嘗禁果的初期,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可以無視所有人。
兩個人都會在努力間,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述說著對對方的愛戀,所以,這時候,有些話反倒不必說,有些話就是說了,那也是簡單的幾個字,而情話,自從這裡而起。
只是一個夜晚的纏綿,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一下子又近了不少,那是一種本質的轉變,與剛剛破瓜那晚的激情不同,這一次,有的是說不清的溫存。
當然,昨天木詩琪心中的疑問也全去了。
張山不禁有些感嘆,對於和自己親昵的女人,不用多說什麼話,只需要一個擁抱,一個吻,一個體貼,一種溫存,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解釋,對方就完全的明白。
女人,還真是感性的生物。
又到了周一的早晨,張山是不用去上班的,但木詩琪卻要起來,不過小丫頭渾身上下都透著光彩。看來一晚上的滋潤很奏效。
不過她卻沒有閒著,而是自己在衛生間裡忙和著,半個小時後,張山好奇的過去,卻被她發現了。
「你出去啦,不要看啦。」
「你在幹嘛,這麼久啊?」
「人家在化妝。」
「那我看看怎麼了,來,開門,讓我看看嘛。」
「不要!」小丫頭的聲音很堅決。
不過,她越是這樣,張山的好奇心就越強。
(蒼天,這是為什麼,有一點點的過了?好像就多了兩句話,但應該沒到線,而且是因為情節啊,一帶而過了。。。我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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