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不安分的夜晚(中)
四個女人去購物了,卻苦了張山,此時的後者卻是在浴室里一絲不掛的等待著,可等了好久,別說衣服,連個人回話都沒有。他伸出頭來,靜靜的聽了聽聲音,卻發覺,屋子裡根本就沒有人了。
靜靜的等待木詩琪給自己買衣服的當,他索性開始完全的放鬆下來。
這間浴室足有二十平米,內部的物品卻並不多,除了一面落地鏡子以外,就是一個大大的浴缸,他放了熱水,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後,就舒舒服服的躺了進去。
洗澡絕對是一個放鬆身心的好方式,特別是泡一個熱水澡,身體內的疲憊開始慢慢的掃除,整個人都會禁不住有一些快樂。
只是泡了許久的澡也不有見她回來,張山從浴室內出現,掃了一眼,就知道屋子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可他,畢竟不能一直光著個身子亂跑。
跑到自己之前住過的屋子,打開櫃門,想先找一件什麼衣服穿上,但剛一打開,迎面給他的卻是震驚。
他沒想過,足有十米的櫃裡竟然堆滿了男性的衣服,大到西服大衣,小到背心褲衩。式樣也以穩性為準,換句話說都是正裝。
一時間,職業敏感的他想到了許多,目光又從頭到尾將每一件服裝都看了一遍,再一次確認所有的衣服型號都是180的。
這一個尺寸正好適時,但卻絕不會是一個巧合,他以自己職業的敏感明白,劉英之前是有過男人一起住過的。而如今為何單身,似乎,也是被情所傷過。
不過這說來也不奇怪。二十多歲的人了,談個戀愛。上個床,溫存一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沒有多想,而是從同各選一件先給自己套上再說。
除了最終的西服以外,算是把自己給收拾利索了。不過這些並不是全部,他又向下一尋,下方里,各式的男表羅了一堆,而再下方,連皮鞋都有。他呵呵一笑,覺得這女人是真有意思,竟然給自己的男人準備這麼多。當然,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過活,能有一個男人幫襯著或許也是一種應該吧?
邊看邊覺得不錯,索性取了一塊機器表戴在手上,又把西服套上,鞋子穿好,照著鏡子一看,像極了一個公司白領。
也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奧迪q7發動機的聲音。很快,四具靚影拎著大包小包的進了屋子。
張山迎下樓去,「你們回來啦!」
最吃驚的莫屬於木詩琪,這丫頭是最先進屋的,看得出來,她很急,這跟她知道張山光著的處境有關,可是當她看到張山穿戴整齊不說,而且還正式非常的打扮時,不禁為之一愣。
在她的記憶中,張山還從來沒有穿的這么正式得體,由於張山這些日子爬山涉水的經歷,皮膚被曬的微黑,散發著一股子健康的膚色,而這西服在他的身子上顯得如此的契合。
另三個女人也跟著進來,馬麗娜眼前一亮,「喲,你在哪弄的這一套衣服,穿的這么正式幹嘛?一會兒要參加舞會嗎?」
王嬌嬌雖沒有說話,但那提著袋子顫抖的手出賣了她的心事。
「哈哈,你想的太多了。我這幾天都曬黑了,這才好好的收拾一下,剛才沒衣服穿,到你屋子裡面找了些就穿起來了。剛才你沒在,不好意思跟你說,你不會怪我吧?」他目光看向了一臉不愉的劉英。後者自從看到他穿上這一身的衣服,整個人就顯得很不愉快。
但聽到他的話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哪能,你穿的得合身的。」說罷,提著東西與張山擦肩而過。
他自然不明白劉英的感受,只是對著其他三個人一笑,「你們還真能購物,一下子買了這麼多。怪不得人家都說女人生來就是要命的。」
馬麗娜卻是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轉過頭來,「先別說其他,你教給我帶來的人什麼了?怎麼一個個都不願意說話了?」
「沒說什麼,只是讓他們更理智而已。」
「那你什麼時候再訓練他們?」
「現在不就在嗎?」
「現在?怎麼回事?」
「我不瞞你說,劉英惹了些人,我怕那些人對她不利,所以,你的二十個人來的剛剛好,我可以休息一下了。」
「啊?你用政府的人來謀你自己的私?」
張山哈哈一笑,「人家劉英也是納稅人好不?保護一下是應該的。更何況你和她還是好姐妹,嘿嘿,你說是吧?」
「我怎麼覺得被你利用了?」
「沒有的事,你身為人民警察,保護誰不是保護。」
馬麗娜輕輕的哼了哼,不過臉上卻沒顯出任何不快,反倒是欣喜。「我覺得你這個人挺有趣。」
她扭著身子走掉了,品味著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抽空時木詩琪將與眾人一起看電視的張山拉住,低聲道:「你這衣服挺帥的。」
「還成吧。」
「那你還讓我去買。」她禁了禁鼻子。
「一樣能穿。」
「你們倆個聊什麼呢?」劉英插話過來,看了兩人一眼,不過在看向張山的時候,目光中總是多了一些什麼,不過卻沒有了最初的冰冷。
「沒聊什麼的。」
「今天人挺多,晚上一起在這裡玩一下吧。」
「噢。」張山倒是沒有意見,至於女人們更顯得很興奮。
只不過,他猜到了前頭卻沒有猜中過程。
晚上時分,當叫來的外賣擺滿一大桌子以後,電視調成了ktv,隨著女人們點著一首首女人唱的歌曲,張山覺得自己像是進了舞廳,只不過這檔次高了許多。
四個女人各有特色。在調暗的燈光下扭動著美麗的曲線,那一個個女人所展現出來的風情一時間震動著張山的靈魂。這些女人實在是太過於吸引人了。
只是這唱的歌曲實在是太要命。
除了王嬌嬌唱歌還算是調上以外,其他三個女人不是五音不全,就是跟不上調,沒有多少優雅可說。
而最慘的莫過於張山,他眼中欣賞著美景,卻又要受到噪音的摧殘。
幾首歌過後,他就有一點不想聽了,不過馬麗娜卻是先走了過來,「來,跟我一起唱首歌唄。」
「唱什麼?我可不太會唱歌。」
「唱你的就好。不給面子?」她挑了挑眉。
「你有面子嗎?」
「你找打是不是?」
「唱就唱唄,唱什麼?」
馬麗娜甩給他一個眼神,隨即俏臉離他只有十公分的距離,「等你等到我心痛。」
張山假裝沒聽到,但木詩琪的臉還是轉了過來,同時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邊,「一會兒你送我一首歌嘛。」
「什麼歌?」
「一生只愛你一個。」木詩琪揚起了頭張揚的笑,不過這笑容意味深長,使得張山心中一沉,這丫頭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是直刺人心。如果說他是屬於那種沒心沒肺,沒有責任感的男人也就罷了,但他對於感情現在卻是看得很重,他想要的,即將到手,自然不能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破碎。
自然的,對於馬麗娜的一些作法,採取著裝傻。
歌曲響起來,他與馬麗娜一起唱歌,但內心中卻全是亂的。
五年前那種混亂的生活中,像左擁右抱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他還記得有一次與范濤兩個人點了十二個女人相陪,而晚上,就是將這些女人當成了被子壓在身下,可他就是激不起興奮,而只是當她們是玩具,是玩物。
而如今的這四個女人,雖然相處不久,但每一個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活生生的人。
再多想那曾經殺掉的人,是不是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有女人,又或者有孩子,可是,當他死去,一切都全不存在。
你擁有的越多,你越不忍離去,因為你的牽掛太多。
此時,他發覺自己的已經不再是魔性,相反,他有的,只是無盡的糾結。
其實他的性子裡面一直存在的畏懼,他很怕自己的很多事情,但終究都戰勝了自己,走上了拳台,將對方打倒,他性子就是如此,每一次做事都想好了退路,想好了許多,想好了可能的種種,最慘的境地,但他有一顆敢於面對的心。
經歷過危險苦難而不被壓倒,才知道什麼叫做強者。
歌曲已畢,馬麗娜似乎對於他十分的不滿意,「喂,你有沒有用心在唱啊。」
「唱的就這水平,也不會唱。你唱吧,我聽著,你的歌聲真不錯。」
「那不行,你還得給木詩琪唱呢,來!」
張山嘆了口氣,瞅了一眼小丫頭,此時小丫頭歪著頭看著他。
音樂再一次想起,但對於這一首《一生只愛你一個人》,他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他的感情豐富多彩,道德上,愛一個人無可厚非,但現實中,卻讓他心如刀割,他喜歡冒險,喜歡探索,感情多樣,如果馬麗娜他不喜歡,那是瞎扯。
至於劉英,光是那一個身份就讓他有推倒的衝動,干一個名女人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更何況她長的並不差。
歌曲好唱,但心卻在於各自的糾結變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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