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勝傑 第四回 校女排隊

    在泰安市火車站前，郎平父親、郎平、李連杰三個人。筆神閣 bishenge.com李連杰對郎平說：「小白兔芭比也捨不得你走。」郎平微笑著點點頭，李連杰對郎平說：「你多保重。」郎平：「嗯。」點點頭。

    郎平父親左手拿著一包什麼東西，對郎平說：「這包東西你替我交給張老師。他是學校排球部教練。」郎平點點頭：「好的，爸爸。」郎平父親就把那包東西遞給了郎平，郎平伸手接過。

    李連杰轉頭一看：「奧，你們看，火車來了。」郎平父女倆轉頭看過去，只見郎平要乘坐的這趟前往北京的火車正緩緩地駛入站台。郎平對父親說：「爸爸，我要走了。」郎平父親：「嗯。」

    郎平父親用雙手拍拍女兒的肩膀表示鼓勵。郎平父親面帶微笑：「好，你走吧。」郎平轉身上車，車廂門很快就就關上了。

    郎平回頭通過車廂門的玻璃窗望著父親和李連杰。火車緩緩地駛離泰安市站台。郎平父親目送郎平。李連杰則一邊走著追趕火車，一邊向車廂內的郎平揮揮手：「再見。」郎平將頭伸出車廂窗外向父親和李連杰揮揮手。

    火車終於駛離站台了。李連杰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再見！」郎平父親望著火車一臉凝重的樣子。

    郎平坐在火車上，眺望著遠處家鄉泰山以及山腳下的湖泊，心裏面湧起一種悵然若失的複雜心情。郎平對著裝在小籠子裡面的小白兔芭比說：「你也對故鄉說再見吧，芭比。」

    紅眼睛的小白兔抬頭看看郎平，郎平的臉上流下了淚水。在已經空無一人的泰安站台上，郎平的父親仍然沒有走，還在繼續目送郎平，眺望著遠方。「空隆、空隆、空隆......」列車在夜色中川流不息地行駛著。

    北京市火車站主建築上寫著「北京站」三個大字。站內的指示牌指示著火車站的各個出口通往何處。

    郎平孤身一人，雙手提著大小包裹下了列車，走在北京火車站的站前廣場。「怎麼不見我叔叔來接我呢？真是怪了。」郎平開始東張西望起來。（七十年代就只有固定電話，還沒有移動電話發明。）

    這時候一位大約5、60歲的白髮男子走上前，詢問郎平：「你是郎平嗎？」郎平點點頭：「是啊！我就是郎平。」那位白髮男子開始自我介紹起來：「郎平你好，我是北京市一中的張天明老師。」

    郎平一聽就想起來了：「奧，原來你就是張天明教練。」張天明教練聽了點點頭，張天明教練看著郎平：「像啊，像你媽媽，真像啊！」郎平一聽就笑了起來：「你知道我媽媽的事情？」

    張天明教練回答說：「以前我教過你媽媽，所以很有印象。」郎平：「我對我媽媽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以後還要請教您。」

    張天明教練右手一揮，擺出了一副邀請的姿勢：「來。」張天明教練和郎平走出了北京火車站的站前廣場，走到了北京市的大街上。「在泰安市，你喜歡那一項？」張天明教練詢問郎平。郎平不理解：「啊，你問什麼呀？」張天明教練解釋說：「我說的是體育運動。」

    郎平回答說：「我喜歡跳高。」張天明教練和郎平坐上了北京市的一輛出租車走了。出租車在一個單位的門口停了下來，這就是北京市一中。郎平望著校門口的牌子：北京市一中，郎平心裡想：「媽媽，她曾經在這裡的學校。」

    張天明教練大踏步向校園走去，郎平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他：「老師，我打算住在我叔叔家裡。」張天明教練：「你先跟我來吧。」

    郎平和張天明教練繼續往前走著，在路過教學樓的時候，一位女老師走了出來對張教練說：「張教練你的電話。」張教練：「我知道了，馬上就來。」張教練對路過的一位女學生說：「張晶晶，你帶她到校體育館去。」

    張晶晶微笑著點點頭：「好的。」張教練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郎平叫住了他：「老師，這包東西是我爸爸要我轉交給你的。」說完，郎平從行李袋中掏出了一個布袋，交給了張教練。張教練：「奧。」收下了布袋。

    張教練對郎平說：「我想你可能是帶著運動衣的吧？」郎平點點頭回答說：「嗯，我帶著。」張教練說：「那麼你去體育館休息室去把它換上吧。」

    說完就轉身去教學樓了。張晶晶對郎平說：「好了，我們走吧。」張晶晶也幫著郎平提了一袋行李。張晶晶一邊和郎平一起走向體育館，一邊對郎平說：「你可真幸運啊，能夠一來就得到張教練的指導。他可是一位美男子，人帥極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報考過排球隊，可惜沒有考上，說是我彈跳力不夠好，真遺憾，真可惜。」

    郎平心裡想：「張教練不就是剛才那個老頭嗎？」張晶晶仍然自顧自地走著，忽然之間醒悟了過來：「啊呀，走過頭了，體育館的門口在那邊。」

    在體育館，一位男教練用一隻尼龍袋裝著排球，又用一根繩子拴住了尼龍袋，然後就像是揮舞著流星錘一樣一樣，整個人在揮動著排球原地打轉：「跳！」

    這位男教練的周圍有六個女排隊員，她們在那位男教練的周圍圍成了一圈，每當排球經過她們腳踝的時候她們就原地起跳。

    男教練對她們高喊：「跳起來，再高一些！」張晶晶將郎平帶到了體育館就走了，而郎平在體育館的休息室換完了衣服後，就推門進入了排球場。

    男教練繼續一邊自轉，一邊說：「跳起來，再高一些！跳，跳，跳啊！」那六位女排隊員們一個一個地起跳。男教練：「跳起來。」

    男教練忽然看見了站在一邊觀看排球訓練的郎平。他停止了揮舞排球自轉，原地站了起來，對郎平說：「你就是郎平？」郎平點點頭，走上前來。

    男教練：「好，那就繼續吧。跳起來！」說完就繼續揮舞起排球。郎平被排球砸中了，排球落地。而男教練視而不見地繼續揮舞起排球，這回郎平就和其他女排隊員一樣，跳了起來，白色的排球從她腳下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