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歹自己也是斗將,不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景宣嘿嘿一笑,揉了揉腳站起來道:「沒事,沒事……我受的了。」
&嬉皮笑臉,不是什麼好東西,早知道就不該讓你留下來。」
柳青青猶自冷哼一聲,然後不給景宣一點解釋的機會,轉身就走。
「……」
景宣無言以對。
看來自己壞痞子的形象在柳青青的眼裡是改不過來了。
算了,誰讓自己一開始選擇扮演這麼一個角色呢。
一夜無事,大清早鏢行的人就都起來了,休息了一夜,大家精神抖擻,收拾了一下營地,就開始套上馬繼續趕路。
趕路的時候,景宣故意磨磨唧唧,留在了最後,想要遠離柳青青的視線,因為他發現自從有了昨夜那一番誤會之後,他在柳青青的眼裡就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二流子,反正是沒了好印象。
每次看過來的眼神,都是酷酷的,帶著一點威脅的意思,好像在說如果他再敢有什麼壞想法,就對他不客氣。
同時景宣還發現,那丫頭生氣起來嘟嘴板起俏臉的模樣,居然還頗為可愛,這讓他想要反擊兩句的心都生不起來,結果只能躲得遠遠的。
可是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要將景宣監視到底,好像現在景宣是奸細的可能要比可憐人的身份要大的多。
他現在毫不懷疑,如果他真的是奸細,小丫頭一定會第一個就對他出手。
&一印象果然重要!」
景宣由衷的感慨道。
&你怎麼躲到了這裡,你以為你躲在車尾,就可以逃脫我的監視嗎?」
剛輕鬆一會兒,誰知道小丫頭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
景宣手捂額頭,抬頭就看見柳青青騎在馬背上,與鏢車同行,目不斜視的跟著他。
誰也不想被人無時無刻的監視著,尤其是監視的人還總一臉那你當壞人看的模樣,不,應該是認準了你就是壞人的模樣。
在這種監視下是最痛苦的。
景宣不由的開口道:「大小姐,你真的要無時無刻都監視著我嗎?」
&當然,走鏢的人,說話算話。」
柳青青一臉正經的說道。
景宣一腦門黑線,稍後下了最後的糧草馬車,邊走邊道:「那我現在要去方便,你還監視不監視啊?」
說完,不管柳青青難看的臉色,徑直走到了一旁的大石頭後面解開了褲腰帶。
&
柳青青聽了之後更加的羞惱。
她現在開始後悔留下景宣的這個決定了。
&是個可惡的傢伙,好,敢跟本小姐做對,我告訴你,你完了。你最好祈禱你是山賊的奸細,因為這樣我可以很快一刀殺了你,可如果你不是,那你就得一輩子留在鏢局,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青青嘟著嘴,一臉羞憤的揚了揚手中的馬鞭,然後驅馬快速走到了前面。
&嘿……就知道你監視不了多久。」
看著柳青青離開,景宣在半山腰的大石頭後面嘿嘿的笑了起來。
可是就在他不經意的掃過旁邊的高山時,忽然發現在荒山道旁的山崖邊上,隱藏著兩個黑衣人。
他們緊緊的盯著清遠鏢局的車隊,等到車隊走遠,他們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哨子,對著天空中吹了吹。
天空中立刻響起了某種鳥鳴的聲音,很是嘹亮,遠遠的傳遞開來。
不久,鏢車的前面隱隱響起了一陣同樣的鳥鳴聲。
看到這裡,景宣神色沉了沉,皺眉道:「看來這一次他們的鏢車的確是被人給盯上了,只是不知道盯了有多久,又會在何時動手?」
景宣思考了一下,決定先不動聲色,跟上去再說。
至於這件事,他決定先隱晦的告訴柳青青,而他……他暫時沒決定管不管這件事,他不知道盯上清遠鏢局的又是什麼人,只能先看看再說。
快步追上車隊,重新坐在草垛上,景宣緊盯著身後的荒山兩邊,如果仔細看就可以看見,在周圍的樹林中,不斷的有人跟著車隊在前進。
&這夥人的模樣,應該不是普通的山賊,如果是的話,山賊早就踩好盤子直接劫道動手了,可是這夥人的模樣似乎只是在盯著,應該是有什麼計劃才對。」
景宣收回了目光,然後又朝前面看去,正好看見柳青青不放心他,還回頭瞄了他一眼。
見景宣沒有趁機逃跑,還回來了,柳青青不由哼了一聲。
景宣決定暗暗提點一下柳青青,遂對柳青青招了招手。
柳青青看到後以為景宣又想要羞弄她,頓時鼻子一哼,果斷的扭過了頭去。
「……」
景宣的手伸在半空中僵了好久,最後無奈的放下,嘟囔道:「不就是想差了一回嘛,至於真把我當壞人看啊。」
景宣只好暫時放棄了告訴柳青青的打算。
很快,到了晚上,車隊原本想要繼續趕路,快點走完這一段路,可是前面的山道突然被一堆碎石堆給堵住了。
柳清遠只好下令暫時休整,又命人去清理前面山道上的石頭。
&來今晚是清理不完了,大家準備原地休息。」
柳清遠再次下令讓大家安營。
景宣看到這一幕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來今夜是不會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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