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t劇場的練舞房內,第一階段的舞剛練完,三個女生都坐在一旁喝水休息,見到柏木莉子回來,鞠南欣起身快步走了過去。[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莉子,你怎麼就一個人回來了?」
「黑羽逸那裡沒人照顧,玲夢怕他一個人待在那不行,就讓我先回來了。」柏木莉子解釋道。「怎麼樣?老師這裡沒說什麼吧?」
「沒有,我幫你們糊弄過去了,說你們身體不舒服,待會兒記得別穿幫了哦。」鞠南欣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頭休息的舞蹈老師,悄悄說道,「對了,黑羽逸不是有個朋友麼?他朋友呢?」
「恩,謝謝。」柏木莉子想到杉山次的所作所為就是氣。「他那哪裡是什麼朋友啊,一點兒都不靠譜,真不知道那傢伙都交的些什麼朋友,看到兩個女生扶一個男生都不知道幫忙接過去扶一下,送到醫院還沒多久,人就消失的沒影兒了,要不是玲夢善良決定留在那照顧他,我真想把她也跟著拉回來。」
「玲夢不就是那樣兒的性格麼,對人人都很好,完美偶像。」鞠南欣映襯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雖然知道了一些原因,卻還是隱隱希望玲夢留在那裡,僅僅是因為她的善良,而不是別的。「走,先跟我過去吧。」
「恩。」柏木莉子對著已經發現她進來的舞蹈老師禮貌的笑著點頭問好,得到她的回應後,便跟著鞠南欣走到了她們休息的地方。
「莉子姐,你回來了,玲夢姐呢?」
「噓,小聲點兒,玲夢還在那兒呢。」柏木莉子伸手過去捂住了宮脇路熏的大嘴巴,不讓她發聲,以免傳到老師的耳朵里。
北川遙香慢慢移動到柏木莉子身前,對著她若有所問的眨了兩下眼睛。那意思就是在問她,「那件事兒」調查的怎麼樣兒了。她認為柏木莉子跟著去了這麼久,還去了醫院,多多少少會打聽到點兒什麼的。
「我暈,怎麼辦熊貓血的事情給忘了……」柏木莉子一拍腦袋,這才想起居然忘了那茬,她之所以答應跟渡邊玲夢一起去送黑羽逸,不僅是為了友情,還帶著好奇,對黑羽逸身上流著的血的好奇。
「都是那個猥瑣男害得。」柏木莉子惡狠狠的在心裡罵道,要不是他飆車嚇到自己,種種惡劣的行為又「噁心」到她,她也不會將那件想要搞清楚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沒辦法,她人已經回來了,只能對著北川遙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功於返。
「什麼熊貓血,什麼熊貓血,你們是商量著要去動物園偷熊貓的血麼?」宮脇路熏趁著柏木莉子的雙手放鬆,從她的手裡掙脫出來,將臉湊到北川遙香面前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什麼叫做好奇心嚇死貓麼?」柏木莉子一把將宮脇路熏拉到自己懷裡,將自己的雙手握成拳頭在她粉嫩如嬰兒的臉蛋兒上輕輕擠壓著。
「我——又—不——是貓。」宮脇路熏嘴巴被擠壓的變形,吐詞不清的含糊著。
「那熊貓又不是你的同類,你關心啥?」柏木莉子低著頭,雙手動作改擠壓為捏,壓粗聲音在她的耳邊怪聲說道。
「熊貓那麼可愛,又是保護動物,我當然要關心呀。」宮脇路熏說著還擺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點了點頭。「我不能讓你們傷害它。」
「那如果熊貓血能救北川遙香的命呢?」柏木莉子將頭湊到宮脇路熏的面前,一雙眼睛認真的盯著她。
「那……那我……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偷吧。」宮脇路熏張開了嘴,又閉上了,又半張開,又閉上了,似乎有些吃驚熊貓血還有救人的功效,不過再看了一眼北川遙香後,她便沒有猶豫立馬做出了決定。
不管是神馬,跟她的遙香姐比起來,神馬都是浮雲。
「真懂事,姐姐們平時沒白疼你呀。」柏木莉子很是滿意的拍了拍宮脇路熏的小腦袋,直起了身。
「莉子姐,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呀?」宮脇路熏眨巴了兩下天真無邪又帶著幾分淘氣的大眼睛,興致勃勃的問道。
「晚上吧,現在白天目標這麼明顯,被抓住了就完蛋了。」柏木莉子隨口回到,不過她在看到宮脇路熏那躍躍欲試的表情時,她知道不對勁了,伸手又捏住了宮脇路熏的小臉蛋兒,「你這丫頭,就是想溜出去玩是吧?我說呢,我開始還以為你是真的遙香呢。」
「我就是真的擔心遙香姐好麼。」宮脇路熏委屈的想要鼓起雙腮,奈何臉蛋兒一邊被捏住,只鼓起了一邊。
「莉子,別跟她開玩笑了,待會兒她真當真了。」北川遙香看著兩個活寶一樣的同伴,無奈的咧著嘴,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幹嘛。
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手聲從一旁傳來。
「好了,女孩兒們,休息時間到,來,我們繼續。」在一旁的舞蹈老師站了起來,對著在這邊休息的鞠南欣等人招了招手。
……
「好好玩」旋轉壽司店裡。
因為時間是中午過後偏下午,已過飯點兒,今兒是周末,平時附近學校的那些逃課來吃壽司的學生也沒來上學,剛才來的那幾百號人又全都被幾個老大給「趕」了回去,還好來了杉山次這一夥兒人,也不算太過冷清。
「次哥,今天我們入伙,是不是該要點兒酒祝助助興呀?」山根高弘望著桌上的壽司,索然無味,想要喝酒。
「酒?」杉山次一愣。
「次哥,你該不會還沒喝過酒吧?」德竹涼太訝異道,不敢相信剛在他心中留下了偶像形象,無比男人的次哥居然還不會喝酒。
「的確沒喝過,很好喝麼?」杉山次問道,在島上的時候他必須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要保持清醒,他的每一個訓練項目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沒命,就連晚上在睡覺的時候房間都突然著過火,影響大腦判斷的東西,他都不會去碰。
「當然嘍,男人嘛,就得喝點兒酒,我記得我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偷我爸的酒喝了,哈哈。」渡部亞也用炫耀的口氣說道,仿佛在講訴一件無比自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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