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年曉沒有追出去,因為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沒什麼不對。犧牲一個找到主人,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只是為什麼孫月蘭不明白呢。
第二日,王言到月蘭胭脂鋪買了一些胭脂,買了幾十盒,付錢的時候,他笑著對孫月蘭說:「我們是嫣笑戲班的,我們戲班缺了胭脂,這才讓我採購,老闆娘,你便宜一些,我以後就在你家買了,怎麼樣,和氣生財?」
「好,那你常來,給我介紹些客人來啊。」孫月蘭也爽快,直接就答應了。
「一定,一定。」王言笑著就離開了。
孫月蘭眼神遇到了鄧年曉,她立刻迴避了,昨晚談的不愉快是小事,只是他們從本質上存在區別。孫月蘭覺得殺手也是人,人生兒平等,而鄧年曉則是認為,殺手的命都不值錢,輕如螻蟻。
陸嫣自從聽說戲班裡可能混進了瀾雨覆滅之後,整個人都覺得誰都像是偽裝的,看這個笑的那麼假,那個眼神不對勁,那個好似會武功,甚至都覺得這個副班主也是會武功的,雖然這個人老老實實的做了那麼多年班主,陸嫣在買了這戲班之前調查的一清二楚,但是如今卻也不相信了,覺得誰都是壞人,和這個說話的時候,就覺得那人很虛偽,很假,和那個練習的時候,就覺得那人是不是趁自己不注意,一個不小心就殺了自己。
陸嫣覺得自己病的也忒厲害了,於是打算去找白淒淒幫忙分析分析,可是想起來,他休息,白淒淒就不在,只能自己一個人悶在屋裡睡覺,關上房門,已然還警惕著外面發生什麼,這個戲班再也沒有往日的安全感了,陸嫣蒙著頭,一直到了天黑,都安靜了,這才拿開被子,一看天黑了,這可怎麼辦呢。自己這樣下去,不是要焦慮而死嗎?
是病就得找大夫,於是他摸黑到了仲語藥堂。
唐仲語看見陸嫣,很是驚訝,他緩了緩情緒,問陸嫣:「陸老闆怎麼了?」
「我病了。」陸嫣說的時候還很焦慮。
「怎麼回事?」唐仲語接著問。
「我最近老是覺得大家都在看我,覺得人人都怪怪的。」陸嫣對唐仲語說。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唐仲語知道陸嫣這個人,沒什麼事情的話,一般不會這麼焦慮,但是他也是最放不下事情的一個人,一旦出了什麼事情,那肯定是焦慮不堪。
「前天晚上,穆捕頭和顧斌說,我這裡有殺手,瀾雨覆滅。」陸嫣一句話概括了自己的病症。唐仲語也知道怎麼對症下藥了。
「你急躁因為你這裡混了個不安定的因素,要想根治,找出那個人,沒別的辦法。」唐仲語一語中的。他接著說:「我也不給你開藥了,免得你睡死了,心裡更加不安心。」
陸嫣這等於是沒有治療啊,他也想找到啊,可是找不到啊。這才得了病,如今看來只有去找白淒淒,去她府里住住,不然自己也睡不踏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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