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和張北承兩人的深入,我們兩個人很明顯的感覺道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按照常理來說,越往墓深處走,應該感受到的是一種冰寒的陰冷,可是現在我和張北承感受到的並不是冰寒的陰冷,而是火灼的陰冷!這種陰冷也不是忽冷忽熱,而是那種讓人感覺到寒意,可是又讓人感覺到一種因為炎熱向外冒汗的灼熱感。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的難受。
「你感覺到了嗎?」我輕聲問旁邊的張北承。
張北承沒有看向我,目光謹慎的望著手電所照射的地方道:「嗯,我知道你所說的那種感覺,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炎煞之力吧。」
「是的。」
「好了。」張北承說道:「既然選擇了,那就不要有任何怨言,既來之則安之。」
聽了張北承的話,我這才明白,然後道:「嗯,我知道了。」
是啊,既然選擇了破除火熾局,那麼我就不需要管任何其他的事情,所要做的正如張北承所說的既來之則安之。
我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最後一個長方形的物體在手電的照射下拉了一道長長的影子,極為的陰森恐懼。
看到這個,我被嚇了一跳,而張北承的目光死死盯著這個長方形的物體,突然道:「就是它了!」
敗獨壹下嘿!言!哥
「是什麼?」我疑惑了。
張北承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
聽到張北承的話,我明白了,原來他所說的就是主墓室中的主棺!
我看著張北承手電照射的長方形物體,心中疑惑,「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張北承不知道我所說的指的是什麼,也是困惑的道。
「三煞天棺局,每一個煞局中都會有一個坐棺和平棺,可是你看這裡。」說著我拿著手電朝四周照去,沒有一點坐棺的影子,只有一些其他的裝飾物,「根本就沒有坐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些就要看你們陰陽師的了。」張北辰說道。
我們現在面朝南,也就是說主墓道在墓的北面,而且這裡的地上是整塊的石板,應該是沒有縫隙的,可是在這整塊的石板上竟然生有些許雜草!更加讓我難以置信的是,構成主墓室的這一整塊石板上面刻滿了我不認識的古文字!
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穴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穴中間放著一隻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也就是剛才我們所看到的長方形物體。石棺後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去的。
看到石棺後面的走道,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確定的對張北承道:「你說,坐棺會不會在石棺後面走道的盡頭?」
「這個就不知道了。」張北承道:「只有等到我們過去看看一切就知道了。」
我拿著手電蹲了下來,擦拭掉覆蓋在地板上那層薄薄的塵土,看著石板上面的字,對站在身旁的張北承道:「張叔叔,你看這石板上的字,你下過那麼多的斗,看看能不能看出來這上面記載的是寫什麼,或者能不能看出這裡葬的是什麼人?」
張北承聽了我的話,也是蹲下來仔細的觀看石板上的字,最後搖搖頭,也沒說什麼。然後他站起身子,拿出一個火摺子,扔到長明燈內,頃刻間,整個墓室就亮了起來。
隨著墓室亮了起來,我看到站在墓道口的楊詩云等人,大聲的對他們道:「詩云姐,一切安全,過來吧。」
在墓室亮起來的時候,那群人就被嚇了一跳,然後聽到我的聲音,她這才意識到是我們搞的鬼,拍拍胸口鬆了口氣道:「好的,我們這就過去。」
楊詩云等人來到我身邊,當然包括千黎瀟了。
看著千黎瀟,我對她道:「瀟瀟,你懂不懂古文字呢?」
千黎瀟沉思了一會兒道:「泉哥,我懂一點古文字,可是你為什麼突然這樣問呢?」
我蹲下身子道:「瀟瀟,你看這裡。」
剛開始千黎瀟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蹲下身子,當我拿著手電照射石板的時候,千黎瀟也是蹲在我身邊,纖細的手撫摸著石板上的文字,久久沒有說話。
最後我等的不耐煩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對千黎瀟說道:「瀟瀟,有什麼發現沒有?如果-沒有發現那就先走吧,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千黎瀟沒有理我,自顧自的搖頭點頭,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最後她突然道:「我知道了!」
「什麼知道了?」楊詩云搶在我之前道。
而眾人都是目光疑惑的望著千黎瀟,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千黎瀟道:「其實也不算什麼發現,我能夠看出這些文字是明代文,而且這很有可能是明人建造這個火熾局的原因。」
對於千黎瀟我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她平時比較調皮搗蛋,可是在關鍵時候卻不會馬虎,而現在按照她的表情,完全不是開玩笑的模樣,我就知道千黎瀟沒有在拿我開心。
「既然這是火熾局建造的原因,那你看出來點什麼沒有?」我神情嚴肅的道。
千黎瀟搖搖頭道:「看不出來,能看出來也只是一些字的含義。」
「都是些什麼呢?」我急忙道。
千黎瀟再一次的搖頭:「我所能夠看出來的東西完全是沒有意義的,如果真的想要知道,那就是把這裡的文字拓印下來回去研究,估計一個月內應該有個結果。」
聽到這個,我苦笑:「既然看不出來,那咱們現在就往裡面去吧。」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間,韓曉和劉彥銘兩位刑警隊長沒有跟我們在一起,他們在主墓室中央的那座鼎附近。更讓我提心弔膽的是,劉彥銘竟然爬到了那座鼎內!
就在千黎瀟一籌莫展的時候,在鼎內的劉彥銘道:「大師,有寶貝!」
聽到這個聲音,我大聲對劉彥銘吼道:「如果你不想死就馬上給我出來!」
劉彥銘愣了一下,沒有任何動靜。
這時候張北承也是爬上去了,他看到鼎內里有一具無頭乾屍,衣服已經爛光了,那具乾屍身上還有一些玉質的首飾。
「這個應該是人牲,完了之後剩下來的是人的軀幹,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後把身體放到這裡祭人,這些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張北承看到鼎內的乾屍說道,然後一下子就從鼎內跳了出來。
而劉彥銘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時候,這時候張北承沒好氣的道:「劉隊長,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難道也想被當做祭品?」
劉彥銘呵呵一笑,「大爺,我知道您老有一手,可是既然都來了,不帶點東西出去怎麼能行呢?」
此時,想要說話的張北承恰然而止,目光死死的盯著鼎旁邊的石棺,臉色都已經白了。
看到張北承的模樣,我知道可能要出事兒,便急忙對劉彥銘道:「媽的!趕緊出來!要不然我們都被你害死了!還有!放下你手中的東西!趕緊他嗎的給老子滾下來!」
這個時候,異常寂靜的墓室傳出「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裡面傳出來的,竟然是張北承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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