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收起檀木盒子,而楊詩云那雙眼死死的盯著我手中的盒子。
看到楊詩云這個模樣,我在想她是不是著道了,藉助還沒有消失的陰陽眼看向楊詩云。然後我沒有發現楊詩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正常,可是她為什麼對這塊魅寶就這麼的戀戀不捨,而她現在給我的感覺給我一種被賊盯上的感覺。
我暫時性的把檀木盒子收了起來,然後不管楊詩云一直圍繞在我身邊,我對劉彥銘和韓曉道:「韓隊長、劉隊長,這裡暖和點,你們把上衣脫了吧,我現在看看你們身上的黑瘡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我才意識到剛才鬼魂離開的時候我還沒有給他們治療黑瘡,心中有點慚愧,可是又想到地府在治療鬼魂上比我這個陽間陰陽師強太多了,心中的慚愧也就少了許多。
本來打算已經脫衣服的這兩人看到還有兩名女生在,開始扭扭捏捏起來,看到他們的樣子我笑了,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了,於是對千黎瀟道:「瀟瀟,你先把詩云姐帶出去,等會好了我叫你們。」
「嗯。」千黎瀟答應,然後硬拽著楊詩云朝會議室門外走去。
就在千黎瀟剛走出沒幾步的時候,我又突然叫住她,「瀟瀟,等一下。」
千黎瀟停下腳步,轉身疑惑的望著我沒有說話。héiy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我說道:「瀟瀟,我給他們治病,而你在外面也是閒著,這段時間看看你能不能確定一下黑雲局的位置。以前我講過三煞天棺局,對於確定黑雲局的位置對你來說應該不在話下。」
說著,我把起初在邙山上買的地圖扔給千黎瀟,千黎瀟接住地圖後對我點頭便帶著楊詩云走出會議室。
千黎瀟還是比較懂事的,在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還把會議室的門帶上了。
韓曉和劉彥銘看著女生都已經離開會議室,這才脫下上衣。
這時看到這二人身上的黑瘡,我驚訝了,因為現在他們身上的黑瘡已經不需要陰陽眼就能夠看到了。這兩個人還全然不知,不過這樣也好,他們不知道陰陽眼的時間早已經過了,這樣也不會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心理負擔。
劉彥銘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黑瘡,他伸手朝自己的身上抓去,看到他的動作,我急忙說道:「不可!」
可是我的話還是慢了,劉彥銘已經抓破身上的黑瘡,然後我看到黏糊糊的一片液體從抓破的黑瘡中流下,而劉彥銘的手上,也全都是橘黃色黏糊糊的液體,絕對不是血,因為就沒有血腥味。
劉彥銘把黑瘡抓破這才聽到我的話,而現在看著身上不斷往外冒黏糊糊的液體,心中害怕,看著我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下,「笑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到劉彥銘跪在地上,我匆忙想要把他扶起來,就在我扶他起來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一些讓我顫抖和疑惑的事情。
此刻跪在地上的劉彥銘的鼻孔、眼睛、耳朵、嘴都流出了一些橘黃色的粘液,黑眼球也變成了棕黃色。看到這個情況,我急忙對劉彥銘道:「張開嘴巴讓我看看。」
劉彥銘聽話的張開嘴巴,舌頭上也是冒出黃色粘稠液體,甚至連唾沫都成黃的了。
看到劉彥銘的慘狀,我心中驚訝,從他的狀況來看,他身上應該中的是一種降術,這時候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黑雲降!
茅山古籍中有記載,三煞天棺局中如果一個煞局被人種了降術,那麼為了保證三煞天棺局的平衡性,另外兩個煞局也會種降。
按照這麼說,那在今天中午我們破解火熾局的時候就應該會身中降術,可是我們什麼事兒都沒有,也就只有韓曉和劉彥銘身中降術。而且如果真的中降術了,那麼他們也應該中的是火熾局的降術,而不是黑雲局的降術!
這一點是我搞不懂的地方。
想不通,最後我大吼著對劉彥銘道:「今天下墓的時候,你在那口鼎內摸了什麼?」
劉彥銘這時候早已經被身體上的狀況嚇得不知所然,一時間不說話,然後我運用道家正氣對他再次吼道:「今天你在那個鼎內碰了什麼?!」
音波夾雜著道家正氣穿透劉彥銘的耳膜進入腦袋,剎那間就清醒了,這才說道:「也沒有碰什麼啊。」
我冷哼一聲:「哼!反正我身上沒有出現黑瘡,說不說是你的事情,我不擔心。」
劉彥銘聽到我的話,這才認真的回想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最後說道:「鼎內放著很多玉製品,我剛想裝口袋拿走,然後就被你發現了,呵斥我。」
「沒有了?」我不相信的道。
這時候韓曉湊上來說道:「他碰的東西多,而我只碰到一樣東西。」
聽到韓曉的話,我知道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東西造成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於是匆忙問道:「什麼東西?!」
韓曉輕輕拍拍後腦勺來回在會議室踱步,口中還不斷的喃喃道:「到底是什麼呢……什麼呢?」
突然,他停下腳步,轉身望著我道:「是一塊玉!而且這塊玉的形狀很像一朵雲彩,但是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塊玉竟然是黑色的,漆黑如墨!」
聽到韓曉的話,我自言自語:「漆黑如墨,雲彩形狀。」
猛然間我醒悟,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你說的絕對不可能!火熾局中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呢?!」
這是劉彥銘精神有點萎靡的問道:「笑大師,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按照韓隊長的描述,應該就是這塊黑玉所造成你們現在的狀況,而且這塊黑玉很有可能就是黑雲局中有降頭的東西,而且是黑雲降!」
「不過沒關係,從你們現在的樣子我算是知道黑雲局中的降頭是什麼了,看來到時候發現黑雲局的位置後還不能輕易的下墓啊。」
「笑大師,黑雲局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最要的還是救我們啊。」韓曉黑瘡不算太嚴重,他心中自然著急,可是他對我的了解,知道我肯定是會出手相救的,而劉彥銘我了解我,現在只是擔心他的命。
正在想辦法的我被劉彥銘煩躁的話語打斷,然後對著他「呸」了一聲,道:「我說劉隊長,也就這一小會兒的時間,根本就要不了你的命,你就這麼貪生怕死嗎?」
而劉彥銘不管,依舊是說著「笑大師,先救我吧」之類的話,最後我受不來了,沒有辦法,對他道:「好!我現在就救你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您只管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答應。」
「嘿嘿。」我笑道,「如果我治好你,我在洛陽這期間,你完全聽我調用。你看怎麼樣?」
「好!好!好!」劉彥銘立馬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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