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上來看這些是不是自己孩子的人,其中有兩個被人認出來是他們的孩子,嚎啕大哭,就要抱回家去。
看到這樣,我匆忙攔住他們,五個童子鬼魂魄已經被我打散,但屍體又被邪惡的杜靈月的陰血重新賦予了邪氣,變成了與殭屍一樣的「邪屍」,帶回家等於帶回了一個邪煞。剛才七個人掉落坑內,還感覺有人在拉他們的腳,那就是這五個小邪屍乾的。
我說的雖然很邪乎,嚇到了不少人,但是孩子的父母卻不相信,非要把孩子屍體領回去。我只有耐心詳細解釋,好讓他們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野鬼大多是會跟著自己的屍身走的,因為他們不入地府,難以獲得地府靈氣給養,就像植物得不到陽光滋潤一樣,會逐漸枯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所以杜靈月讓王小利把這五具小孩的屍體偷過來,那麼這五隻小鬼也跟著在這兒定居,就被她用驅符之術,養成了大頭鬼童子!
而控制大頭鬼童子,是一門非常極端邪惡的法術,是要用驅符人鮮血與之通靈,他們好比成為一體,一榮共榮,一損俱損。滅了五隻鬼童子的那一霎,杜靈月正在以精神控制五隻小鬼,所以心神受到重創。如果按照在火熾局中,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哪怕只是她的魂魄,也正是因為我滅了五隻鬼童子,讓她的魂魄承受到了創傷,這才不得已逃脫。敗獨壹下嘿!言!哥
也正是因為是這件事受到了刺激,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女人,所以才會出現讓她逃跑之後,沒有人控制五鬼局外局的尷尬場面,讓五鬼局外局更加瘋狂。
這個局外局還有一種變局,那便是五鬼泣血局,當有人殺死了五隻運財鬼童子後,驅符人以自己「陰血」入陣中,五鬼局外局就會變化為更為狠厲的泣血局,這也是驅符邪術中更險惡的做法,自己死後也休想讓別人安寧!
所謂的陰血,就是驅符人死後的鮮血,那是在驅符人死後一瞬間,血入土,時間要把握的剛剛好。杜靈月的魂魄自然是受傷了,但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和謹慎的特性,讓她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五鬼局被破的準備了。
或許她應該猜測出我是能夠破解五鬼搬運局的,所以凌晨時候,杜靈月控制著被她附身的那個女人將自身陰血入陣中,要經過十二個時辰變化,到了第二天晚上,泣血局深入地氣中,就很難化解了,除非把整個廣場或許面積更廣闊的土地挖開,蓄水來壓制這種邪氣。
「何謂五鬼泣血局,又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呢?」楊詩云搔頭弄耳的問我,韓曉和劉彥銘等人也是非常好奇的想要我解答。
我指了指五具小屍體的七竅,都還在往外慢慢冒出鮮血,這是個很詭異的情形,死後被埋,屍身不腐不說,還能流出血,那才讓人想不明白。
其實這很簡單,他們七竅流出來的都是杜靈月那個****留下的陰血。
因為她早先用驅符術讓五具屍體不腐,一經陰血上,就會變成邪屍,陰血馬上在邪屍體中快速滋生。
每天鮮血都會從地下冒出來,這種邪惡的鮮血,會使整個鎮子的人變的煩躁不安,可能會跟村東頭的老王頭差不多,心神迷糊下跑到廣場自殺。再有就是,五鬼泣血局本是五鬼搬運局外局的變局,以後整個鎮子會生意蕭條,變成貧窮落後的地方。
楊詩云吐吐舌頭:「這麼厲害!?雖然厲害,但這是個邪惡的法局!」
我解釋的夠明白,就算三歲小孩都能聽懂個大概,圍觀人眾一下群情洶湧,把王小利圍住紛紛破口大罵。這麼多人,唾沫都快把他淹死了,這小子今天又連驚帶嚇,一口氣沒倒出來,竟然閉過氣去了。
後來送到醫院,聽說他因為整體花天酒地,身子骨毛病很多,包括有心臟病,當天夜裡就死了。這當然是醫院官方發布的消息,其實我心裡明鏡似的,知道晚上丁鳳芸是去看過他,這小子不被嚇死才怪!
這件事結束了,那六個警察灰頭土臉的悄悄溜走,沒敢跟韓曉和劉彥銘打招呼。粗壯農行握著我的手不住感謝,群眾也是對我讚譽之詞有如潮湧般涌過來,我飄飄然,感覺蠻好。都誇我是活神仙。
天黑了,我讓村長派人把五具小屍體,搬到村西郊,我親自開壇作法,用三昧真火把屍體焚燒成灰,這樣邪氣被燒的乾乾淨淨,不再留有後患。除了兩個孩子骨灰被認領回去之後,還剩下的三個孩子骨灰,需要村長去找他們父母家人了。
由於這一切的事情,我幾天都沒好好睡覺了,今天又挖了半天的坑,感覺全身肌肉酸痛,只想就地躺下睡個覺。
就在我剛閉上眼的時候,我總感覺有個人在暗中偷窺著我,我心中冷哼,閉上雙眼假寐,實則精神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也許是我多心了?
過了很久,雖然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但是我始終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我實在是太困了,最後還是被困意打敗,迅速的進入了夢鄉。
睡著後,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了一名頭髮花白的老頭,對我說一些奇怪的話,而我想要看清楚他的臉,可是他的臉前面總是被一層朦朧所遮擋。
這名老頭在夢中對我說道:「黃泉,雖然你消滅了五鬼泣血局,可是這件事情還沒有完,等到你離開的時候,這個村子就會變成一個死村,將會沒有任何一個活人!」
在夢中我聽到這樣的話,我想要大聲詢問,可是我怎麼也說不出話,這名老頭再次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天機不可泄露,如果你自己真的想要明白,那就現在去埋藏那五具邪屍的地方一看便知。」
說完這話,這名頭髮花白的老頭離開了,而我也是從夢中驚醒。
陰陽師其實是很少做夢的,既然做夢,那麼這其中必有因果,所以我二話不說,穿上鞋子,帶著鐵鍬悄悄離開村長家再次來到廣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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