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芙芙從疑慮到逐漸豁然開朗:「詛咒相當於標記,而血屍的魂魄晚上狩獵,就是要提前殺了村民,讓屍體早早死亡,成為借屍還魂的容器。那我們解開詛咒,其實就是要解開這個標記!」
小滋點頭贊同:「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需要知道誰給我們打上標記,然後找這個人要解開的方法!」
阿部睜大眼:「那不就是血屍?」
梁芙芙點頭:「不止,我猜還有一個人也知道。只不過,出於某種原因,他無法用這個方法解開。」
「巫祝!」三人默契出聲。
小滋略顯激動道:「那我們找個機會潛入祠堂,盤問一下巫祝!」
豐則看著有點興奮的三個人,潑了一壺冷水:「那個巫祝看著半死不活的,我也不能毆打,你們想好怎麼讓他開口嗎?」
三人冷靜下來,又開始思考了。梁芙芙不好意思地瞄一眼豐則:「那總不能去找血屍盤問吧?」
這個對象看起來更不會開口啊!
與此同時,躲在觀察室里的一群老頭子,確定外鄉人沒來找他們麻煩後,鬆了一口氣。然後,一群老頭子的神色都變得嚴肅了。
因為煞傀還沒有形成,必須繼續餵人命。而現在又很急,等不了對外鄉人下藥或者其他方法。只能採取最簡單的方法餵村民。
村長拍板道:「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先送二十個過來,對了,老滑頭也一起運過來吧,反正就剩一口氣了。」
太陽落山後,看到到訪的族老,坐在家中的村民有些呆愣,不確定道:「族叔,小甘子腦子不太好,這大晚上讓他出去幹嘛?」
族老看著痴呆的傻子:「阿力,我帶他出去,自是村子裡有需求,你難道信不過我。甘子,你和叔爺爺走不,叔爺爺給你白面饅頭吃。」
「嘿嘿,我去!」
村民眼瞧著無法拒絕,只能任憑族老帶著痴呆兒子離開。
而老滑頭家,他老伴瞧著老滑頭被拉上板車,不住地打聽道:「這是送去幹嘛?」
族老不耐煩道:「村子裡有事,需要老滑頭前去參與。」
老滑頭躺在板車上,轉動著眼珠想要表達不想去的欲望,他既然外號老滑頭,內心自是十分活絡的,這晚上的,族老突然來他家將他運祠堂,肯定不安好心。
可惜妻兒沒懂他的意思,又不敢抗拒族老的吩咐,眼睜睜瞧著自己被推入祠堂。
走在板車旁邊的族老等進了祠堂大門,看老滑頭還在提溜眼珠子反抗,他冷聲道:「你估計也猜到了什麼,但是不要掙扎了,你本來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用你剩下的生命,給村子做一點貢獻吧!」
「啊!啊...」老滑頭撐著氣發出哀求聲,可惜並沒有換來族老的多說一句。而且因為他就剩一口氣,怕他提早嚇死了,所以,老滑頭被第一個丟下石室。
石室里的阿奎,依然在清醒與沉淪中徘徊,等看到一個老頭瞪大眼驚恐的模樣,他下意識地抬起刀,手起刀落,老滑頭的眨了下眼,噴出一股血液,身首分離。
而隨後被丟下的村民,他們不像玩家那樣,還有保命的道具可以拖延,加上不是傻子就是病秧子,或者殘疾,屬於一下去就是送死的狀態。
因此,阿奎完全砍瘋了,身體愈發膨脹,黑色猙獰的肌肉仿佛像老樹的藤蔓一樣,鼓卻乾燥。
村長在觀察室里,看到這個場景,滿意地點頭。煞傀成形了!
同樣這個夜裡,湖面之上。血屍和湖裡兩團漆黑的東西在對峙。
血屍對著湖裡的東西一通狂吼,似乎是戳到了什麼痛處,湖裡的東西最後緩緩沉入湖中。然後血屍直接飛到湖面的棺材之上,鐵鉤勾著棺材上方的鐵鏈,用力拖動,等拖上岸之後,他就弄斷鐵鏈,掀開棺材蓋。
神奇的是,棺材裡的屍體,全都沒有腐爛,他們保持著死前的皮膚狀態,甚至身上的傷口也都癒合了,就好似睡過去了。
然後血屍來到河邊,將鐵鉤伸進河底攪拌,數十道道幽魂從河裡飄出來。這些幽魂飄蕩在血屍旁邊,跟著他上下飛舞,直到來到湖邊,然後在棺材上徘徊,挑選心儀的屍體。
隨著幽魂進入屍體,一具具宛如機器人一般的僵硬身體,從棺材裡站了起來,像是受到某種感召一樣,機械地朝著下河村走去。
做完這一切,血屍猙獰的面孔仿佛有了一點喜色,像是完成了某種夙願。接下來,他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上河村。
身體,還不夠,他們上河村,需要更多更好更健壯的身體!
第二日,玩家還沒完全清醒,就聽到有晨跑習慣的玩家飛奔回來,大喊道:「大消息,大消息,昨晚死了好多個村民!」
阿部、芙芙三人立即從床上跳下來,打開房門,探出頭:「什麼情況?」
其餘的房間也都打開了,出來聽消息。
「現在村民都聚在祠堂前,要求村長給說法。」
「這還用想,是阿奎殺的!」金文斬釘截鐵道,「昨晚本來是想把我們殺了,沒殺成我們,就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
豐則在床上聽完了外面的對話,緩慢地穿好衣服下床,捂著嘴打哈欠走出門:「走,去祠堂門口看看熱鬧!」
等玩家到了祠堂門口,就看到祠堂門口用白布裹著一地的屍體。而村民有哭天喊地,也有趴在白布上哭喪的。
有村民激動地哭訴:「什麼叫死了!晚上帶出去還好好的,現在你和我說我兒子死了?」
「羅嬸子,你冷靜!聽村長說。」有人拉起羅嬸子勸慰道。
村長也是兩眼通紅,聲音哽咽:「我和你們的心情一樣,因為我也失去了我最最得意的兒子,阿奎!」
聽到這句話,村民中聲音明顯停頓了一下。
「到底怎麼回事,阿奎怎麼也死了。」村民們開始低低討論。他們一直以為阿奎會是未來的村長。
村長看情況迴轉,開始演講:「一下子失去這麼多鄉親,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因為我們需要一個能和下河村血屍抵抗的獻祭品,而他們是為了保護上河村所有人犧牲的。」
隨著村長渲染情況的嚴重性,村民逐漸安靜下來。
這時候,突然有幾個小孩慌裡慌張地跑過來:「救命!救命!死人,死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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