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青穿越到大清,正是大清道光年間,是道光帝在治理天下。
大清定都北京。北京成為大清的京城後,現在成為非常繁華的都市。
紫禁城則是大清的皇城,裝修得極盡豪華氣派。道光帝住在養心殿,大清進關後,坤寧宮不住皇后,皇后跟後宮嬪妃一樣,居住在東西六宮中的其它宮殿裡。
按說道光帝不好色,只是覺得子嗣不多,因此廣選秀女進宮。但他對後宮嬪妃極嚴厲,後宮嬪妃稍做得不好,就被降位。而且降位後,很難再恢復原位,想再往上升,只能是做夢。
道光帝的先後冊立了兩位皇后。皇四子奕詝的母后孝全成皇后鈕祜祿氏是道光帝第二任皇后。道光帝在孝全成皇后鈕祜祿氏薨後,只是讓生有皇六子奕訢的靜貴妃總理後事物宮,但一直沒冊封她為皇后。
靜貴妃雖然生下聰明能幹的皇六子奕訢,但因為不是皇后又總理後宮事務,讓後宮很多嬪妃不服。一些得寵的後宮嬪妃,自恃皇上寵愛,驕橫忌妒,讓靜貴妃無法處罰這些後宮嬪妃,很多事只假裝不知。
靜貴妃無奈,只好想盡辦法當皇后。但道光帝心中沒有靜貴妃,而且他寵愛的後宮嬪妃又不定,因此靜貴妃還是沒有辦法當上皇后。
一些後宮嬪妃仗著皇帝的寵愛,想著可能會成為皇后娘娘,母儀天下。可是,道光帝沒有再冊封皇后的意思,總理後宮事務又當靜貴妃攬走,心中那個氣哪,都不知如何發泄才好,於是暗中跟靜貴妃過不去。
靜貴妃在宮中,當然知道自己不是皇帝心尖上的人,過去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但她為了家族利益和福蔭家族更為了親生兒子能當上皇太子,強忍著氣當著徒有虛名的准皇后,管著後宮事務。
後宮有些嬪妃,知道僅靠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拴得住花心的皇帝永遠在她身邊。於是在宮中,找了跟自己交情頗深的後宮嬪妃,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們相互向皇帝推薦好姐妹跟皇帝嬉戲和陪寢,盼著她們當中有一人能幸運懷孕,生下皇子,然後把靜貴妃拉下准皇后的寶座,共享榮華富貴。
道光帝被後宮眾多嬪妃心齊地一起糾纏著,一有空,就跟多位美人一起吃喝玩樂,都想不起靜貴妃這半老徐娘了。靜貴妃住的永和宮,很少踏入!
靜貴妃原本對道光帝不冊封他為皇后就算了,現在見道光道被那些交情頗深的美人糾纏著,道光帝更不踏入她的寢室半步,因此更恨聯手爭寵的那些後宮嬪妃了。
晚上,靜貴妃站在永和宮前,望著天上那圓月,心中更覺得悲苦。
一位宮女見靜貴妃妙神情情失落,上前勸道:「娘娘,夜深了,風大,您進入寢宮休息吧!」
靜貴妃眼角濕潤。她知道自己因年老,這准皇后之位,有可能隨時保不住。她失寵算不了什麼,只是怕連累到親生兒子當不上皇太子……唉,坐在這徒有虛名的准皇后位置上,真是如履薄冰呀!
靜貴妃於是嘆道:「進入寢宮,本宮更覺得寂寞難耐!不如站在這裡吹風,還覺得自己是活著之人!」
「娘娘……」幾位近身侍候的宮女聽到靜貴妃這樣說,傷心垂淚。
靜貴妃看到她的幾位貼身宮女傷心垂淚,喃喃說道:「本宮到現在還活著,你們應該為本宮感到開心!本宮之前的兩位皇后,當初風光無限,卻都早早薨了!本宮見不到皇上的面,卻還幸運地活著,你們說,是不是值得為本宮感到慶幸?」
宮女聽到靜貴妃這樣說,更覺得傷心和難過。靜貴妃有事,她們也不會有好結果!
養心殿中,道光帝跟幾位美人在飲酒做樂。
一位答應伏在道光帝懷中,媚笑著對微醉的道光帝說:「皇上,咱們姐妹盡心盡力地侍候皇上,但封號一直沒動,您什麼時候加咱們姐妹的封號?」
「是呀,皇上您什麼時候封咱們姐妹為貴人?」其他美人也媚笑著問道。
「會封你們為貴人的,全都封!」道光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多謝皇上!」眾美人紛紛為道光帝倒酒,並不斷向他獻媚。
道光帝摸了一下那些美人的臉蛋,然後對她們說,「你們這幾美人真大度,朕喜歡!」
眾美人聽到道光帝這樣說,跟其他美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偷偷地笑了。
靜貴妃聽到位於養心殿那邊傳來絲竹之聲和陣陣歡聲笑語,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人前說不在乎自己的失寵,但聽著這絲竹之聲和陣陣歡聲笑語,心中悲苦之情一陣陣湧出。
「皇上,您可真薄情!」靜貴妃回過身,以怨情的目光望向養心殿方向。她又想著以前那些後宮爭鬥,勝利者以殘忍手段對待失敗者,今時今日自己終於理解了,如果她手中有了權力,對待這些迷惑皇帝的宮中賤人,也不會手軟!
「娘娘,下雨了,您還是回寢宮吧!」
靜貴妃伸出手,接過天上滴落下來的幾點雨水,苦笑了一下,說:「回寢宮吧,是下雨了!」
一大群和宮女和太監簇擁著靜貴妃走向寢宮,傷感的氣息籠罩著這些人,更顯得竇妙無助和孤獨。
靜貴妃進入寢宮後,殿外,好像還留著她悲傷的氣息。微風吹過,帶走了這些悲傷的氣息。殘月的光亮照著磚瓦,雨一滴一滴地下著,淋濕了大地。然後殘月的光亮也沒有了,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養心殿中的絲竹之聲和陣陣歡聲笑語,飄蕩在在紫禁城內,飄蕩著……
靜貴妃躺在她寢宮中,雖然沒有睡意,但拿絲被捂住頭,害怕聽到這讓她心碎的絲竹之聲和陣陣歡聲笑語……
半青在銀庫擔任監督宮女,接連揪出想出另類辦法偷竊銀子出去的內鬼。而且進入新銀庫的銀子數量,半青自己和采梅造冊登記,銀庫搬庫完畢後,新舊兩本賬本對不上,於是銀庫主管獲罪,被發配到新疆服刑。其妻妾兒女,別發配離新疆二千里之地當營軍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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