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四子奕詝在半青的暗中幫助下,得到他的皇阿瑪道光帝的稱讚,心中高興,於是又精心安排半青出來,請半青到曾經到過的歌舞館享用野味大餐。
半青來到歌舞館,向奕詝行禮:「小的見過四爺!」
「免禮!」奕詝叫半青入座。
「謝四爺!」半青知道奕詝得到道光帝的稱讚,奕詝是專門來謝她,於是不客氣地坐下。
「德懋,這次你幫助我破案,我得到父皇的稱讚,多謝你了!」奕詝直到現在,還以為半青是薩克達家族過繼來當兒子的德懋。
「四爺,這些小事,別掛在心上!」半青在這大清朝未來皇帝的面前,不敢居功,故意低調地說道。
「德懋,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想要什麼賞賜?」奕詝問半青。
「四爺,小的不想要什麼賞賜。小的幫助您,只不過來打醬油的!」
「打醬油?」奕詝聽到半青這樣說,愣了一下,因為他不明白打醬油是什麼意思。
「小的在鄉下跟鄉人說話,習慣用土話說話了!」半青怕自己是穿越過來的身份在大清朝未來皇帝面前露出馬腳,忙用話搪塞過去。
奕詝望著半青,想了想,說:「你以後會繼承大富之家,估計不缺錢,這樣吧,咱們先喝酒!」
奕詝朝半青舉起酒杯,半青於是端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跟奕詝乾杯。
「喝酒!」奕詝大聲說。
「好,喝酒!」半青也大聲地說。
奕詝跟半青吃館喝足,拍了拍手。
半青以為奕詝要欣賞歌舞,不料那位長得極帥的琴師抱著古箏進入包廂。
半青愣了一下,但沒說什麼。
「德懋,我知道你喜歡聽古箏,為了感謝你,特地叫這位琴師來表演!」
「呵呵,多四爺!」半青只得尷尬地向奕詝道謝。
琴師開始表演後,半青望著那位琴師,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她想著還是要看看琴師的胸才行,否則錯過了尋找鳳落塵的機會,在這裡會浪費很多時間。
歌舞館的媽媽走進來,她是來問客氣對琴師彈奏古箏是否滿意。
半青於是假裝揉了揉額頭,顯得很無趣的樣子,但沒說什麼。
「客官,怎麼了?」歌舞館的媽媽趕緊問。
「聽多了那些風花雪月的琴聲,有些膩味!」半青故意這樣說。
奕詝聽到半青這樣說,於是望她的眼神,有些心領神會的意思。
「客人覺得膩味?」歌舞館的媽媽特著急,客人不喜歡,她的荷包就沒那麼鼓了。
奕詝曾見到半青拉扯琴師的衣裳,知道她想看琴師的胸。
「男人看男人的胸,沒什麼了大不了,又當著本貝勒的面,量他也做不了什麼!」奕詝為了感謝半青幫他破案,又以為半青是那種喜歡斷袖之癖之男人,於是賣個人情給半青,對歌舞館的老闆娘說:「媽媽,我的朋友聽膩了優雅的曲調,如果這位琴能打出雄壯的鼓聲讓我朋友欣賞,我出十錠金子!」
「好說!好說!」歌舞館的媽媽見錢眼開,忙幫琴師答應。
奕詝說:「打鼓時,要脫掉上衣,頭上扎著紅綢帶才夠盡!」
「可以的!可以的!」歌舞館的媽媽又連聲答應。
琴師很不情願,畢竟他是彈奏古箏的琴師,不是打鼓之人。還有,他不喜歡半青上次的行徑,以為他是那種男人。
但歌舞館的媽媽惡狠狠地對琴師說在這裡表演,要滿足客人的要求。而且在場的都是男人,男人對男人,脫掉上衣有什麼關係?到澡堂去,還全身裸露,難道就不洗澡了?
琴師在歌舞館的媽媽的威逼下,只得脫掉上衣,在半青和奕詝面前打鼓。
半青見奕詝這樣要求琴師,知道奕詝暗中以這個答謝自己,暗樂:有四阿哥的錢財和權勢相幫,以後想脫哪個男人的上衣,就很容易了!鳳落塵,我一定要儘快地找到你!
琴師脫掉上衣後,賣力地打鼓。他擔心半青是那種斷袖之癖的男人,對半青很警惕。
半青仔細查看了那位琴師的胸口,沒發現硃砂痣,很是失望,心想不是這人!
琴師賣力地打鼓,半青因為看了琴師的胸,沒發現有硃砂痣,沒精打采地呆坐著。
「怎麼了,難道不喜歡這種表演!」奕詝微笑著問半青。
「那個……呵,還是覺得這位琴師穿著端莊彈奏古箏合適他!」半青這樣說。
奕詝覺得半青性格有些飄浮不定的樣子,也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於是望了望他,對歌舞館的媽媽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叫琴師停下,不用再打鼓,退下吧。
琴師退下後,想不通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說那位少年是斷袖之癖吧,也不像。說不是吧,行為舉止又奇奇怪怪。
歌舞館的媽媽對琴師說:「看,十錠金子到手,你也有紅利可分!剛才叫你打鼓,你極不情願,差點拿不到這些金錠!」
「對不起了,媽媽!」琴師於是賠笑著向歌舞館的媽媽道歉。
奕詝裝成輕描淡寫一樣問半青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半青見奕詝這樣問,心想自己真實身份就是女子,這四阿哥,太沒眼光了。不過,自己假裝少年人,還是蠻像的,啦啦啦!
半青於是回答:「四爺,這些男女……小的暫不考慮……」
「是嗎?有意思,哈!」奕詝舉起酒杯,要跟半青對飲的樣子。
半青於是裝成男人的樣子,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不錯,我喜歡你這豪爽的樣子!」奕詝說。
半青跟奕詝都喝了不少酒,倆人在半醉中,對跳起舞來。
半青在半糊中望著奕詝,想著鳳落塵不會穿越到奕詝身上吧?奕詝以後可是大清朝未來的皇帝!
因為懷疑,半青在湊近奕詝,想趁奕詝不注意,拉開他的衣裳,查看他的胸前是不是有硃砂痣。
奕詝只是半醉,並沒有全醉。他見半青伸手過來,想拉開他胸前的衣裳,一下抓住半青的手,對她說:「德懋,有時候手亂伸,很容易會斷的!」
半青聽到奕詝這樣說,那隻伸出的手,嚇得縮了回去!現在奕詝雖然還不是皇帝,但以他嫡皇子的身份,想要哪個人的命,是很容易做到了!
「對了,以後不要想著動我的衣裳!」奕詝雖然是笑著跟半青說,但語氣中,是帶著威脅之意。
「是,小心會注意!」半青於是賠笑著說。
奕詝跟半青繼續跳舞,然後邊跳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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