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你提醒了。」我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
「你……」
「如果你再吵下去,想好後果……」
又要嚷嚷的水沁兒聽到我的話就突然頓住了。
看了看水沁兒猙獰的嘴臉,我直接轉身進殿。
果然,過了一會兒她就消停了。
漸漸的,外面沒了聲音。
沒多久,鬼月端著一些東西走進來。
我抬頭看著她,「鬼月,她走了?」
「嗯。只不過很不甘心,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
「先不管她了,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嗎?」我盯著她手中的東西?
「嗯。這個是類似於麻沸散之類的東西,但功效比麻沸散要強得多。」鬼月從中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道。
「直接喝掉就可以了嗎?」我接過小瓶子,拿在手中左右看了看。
「嗯,喝下去之後,五息之內就感覺不到外界的疼痛。」鬼月點頭。
「有沒有副作用?」我想了想問道。
「這個……鬼月不知道。」鬼月糾結的說道。
她也害怕,萬一主子喝了結果有副作用,鬼帝知道了還不弄死她。
「不管了,有副作用就有吧。」我一咬牙,拔下瓶塞就往嘴裡倒。
喝完之後,嘴裡滿滿的都是苦味。
我緊皺眉頭,「鬼月,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這是苦的啊?」
「啊,鬼月不知道啊,鬼月以前沒有喝過這個。」鬼月茫然的看著我。
「算了,我沒知覺了。」我沖她擺擺手。
想必是五息時間已過,所以藥效發作了。
「鬼月,開始吧。」我看了看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對鬼月說道。
「主子,鬼月下手會儘量輕點的。」鬼月拿著刀看著我說道。
「別墨跡,快點。」我瞪她一眼,把胳膊伸了出來。
胳膊下方是一個罈子,有點像酒罈子,專門用來接血的。
要下刀就快點動手,還默默唧唧的跟我說會輕點!
人家心裡已經怕的要死了好嗎!
「是。」鬼月話音落下的同時,刀子也落下來了。
「嘶……」我仰頭痛呼一聲。
「主子,很痛嗎?」鬼月擔憂的看著我。
我靜靜地感受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疼啊,我喝了藥,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那主子為什麼還要痛呼?」鬼月不解的看著我。
「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嗎?」我翻了個白眼。
其實剛才是鬼月一下刀,我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看著汩汩流血的傷口,我微微皺眉,也不知道要多少血才夠用。
直到接了滿滿一罈子血,鬼月才說了句,「好了。」
「這些就夠了嗎?」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明明拎過來好幾個罈子。
怎麼如今只放了一罈子血就說好了?
「這些……不夠。」鬼月猶豫著說道。
「那就接著放。」我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說道。
「主子,不行啊,這樣下去你會承受不住的。」鬼月不贊同的說道。
「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還好的很嗎?我血多,沒事,放吧,一次放個夠。」我假裝不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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