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實在忍受不住痛,輕聲哼了幾聲。
然後,主管那個人就開心了。他可能是覺得不過癮,又上來扯我衣服,扯不動的地方就用剪刀剪開。
哎呦霧草,毀了,我的衣服還沒穿幾次呢!
沒幾下,我上衣就被他剪的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個內衣。
我憤恨的瞪著他,餘光卻瞥見房樑上一抹紅影。
房樑上的紅影?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看那抹紅影,瞳孔猛然一縮,那是……是紅衣厲鬼!
她慘白的面容,鮮紅的嘴唇,七竅流血,披頭散髮,穿著一身破舊不堪、勉強能遮住身體的紅衣,整個人飄蕩在房樑上,好不嚇人!
我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紅衣厲鬼,主管看出了我的異樣,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但是他好像什麼都沒老到,以為我在誆他,於是他又回手狠狠給了我一鞭子。
這一鞭子給我抽回了神智,把我痛的呲牙咧嘴的。
我看了看主管,又瞅了瞅上面的女鬼,總覺得這女鬼出現在這有什麼原因。
難道又是我招引來的?不是吧……難道我要被人和鬼一起夾擊嗎?
我仔細瞅了瞅那女鬼,發現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主管身上。
那目光中夾雜著憤怒與怨恨,那滔天的恨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走神?」主管用那鹹豬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那猥瑣的三角眼。
我厭惡的扭過頭,極度討厭他的碰觸。
然後,我就成功的再次惹惱了他,我看著他又去把蠟燭燃。
我看著這個過程是極其難熬的,就像你明明知道自己即將要遭受折磨了,卻偏偏跑不了,只能等待著被折磨。
當蠟油滴在肚子上、胸上、和鎖骨上,我痛得直蹬腿,奈何手腳都被銬著,想逃都逃不了。
我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心中不斷哀嚎著,誰能來救救我。亓曄……對,亓曄,他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
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危險,我能想到可以幫我的人只有亓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那麼肯定他一定回來救我,或許是因為他幫了我太多次吧。
他的名字被我在心底呼喚了千百次,可他卻還是沒出現。
「啊」針扎的刺痛感傳來,我慘叫一聲,淚水從眼角滑落。
「叫啊,使勁叫吧!」著,他用針狠狠地刺破我的肌膚。
「我呸,你個混蛋、禽獸、變態、畜生!」我朝著他吐了一口口水。
那些針並不是特別細,每扎一下,都會覺得鈍痛,血珠從針眼處滾落到白色的床單上,仿佛一朵朵傲然盛開的紅梅。
主管看到那些鮮血,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整個人都了,然後,我就慘了。
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劇烈的疼痛讓我幾近暈厥。
我正飽受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突覺體內的燥熱一波高過一波,席捲著我的理智,甚至壓過了身上的痛楚。
再然後,我就察覺到身上突然壓了個龐然大物,差沒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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