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甩長馬尾,轉身進了我的屋子。
總感覺自從昨晚亓曄走了之後,我的屋子就變得特別涼快,不像其他屋子那麼悶。
難道是他的餘溫還留在這?那也不應該啊,都過去一天了,也該散了……
我躺在床上盯著右手出神,想起來那水鬼的話。
「這裡與外界隔絕,一切感知都觸不到這裡,不管你再怎麼喊,外面的人也聽不到,桀桀桀桀……」
與外界隔絕,一切感知都觸不到這裡……這就是亓曄沒有來救我的原因麼?
可是心裡還是悶悶的,在最害怕最恐懼最危急的時刻,救我的不是他,陪在我身邊的也不是他。
我想的太出神,因此沒有注意離我越來越近的那抹高大的身影。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低磁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身子一僵。
是他來了……
我保持著這個動作,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即便知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即便知道他只是不知道我身陷險境才沒有來救我,即便知道他沒有一丁需要救我的義務,可我還是不能釋懷,就是不想理他。
「怎麼?」
「……」我依舊沒話,就不理他,哼。
「轉過來!」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特別冷冽,嚇我一跳。「別讓我第二遍。」
「……」切,轉過來就轉過來,h怕h啊!
「幹嘛?不知道我需要休息啊!」我慢吞吞的轉過腦袋,語氣特別不好的朝他吼道。
「跟我吼?你又抽什麼風?」亓曄眯了眯眼睛。
「我抽風?對,我就是抽風了怎麼地吧!你還不允許我抽風啊,憑啥啊!」他還敢,我正一肚子委屈呢。
「你給我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著,我左手拿著枕頭朝他扔過去。
亓曄快速的接過枕頭,然後又放到床邊。
「手怎麼了?」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手腕。
「不用你管。」我使了使勁,想要抽回手。
奈何我力氣本來就,又因為手疼不敢使勁,再加上他攥的死死的,我根本抽不出來。
索性我也就不管他了,他愛拉著我的手就拉著去吧。
我撇過頭去,不去看他,眼不見心不煩。
「看著我。」亓曄強硬的扳過我的頭,讓我不得不看著他。
望著他那雙淡紅色的眼眸,我眼睛一酸,我都這樣了,他還欺負我,還是不是人啊……啊呸,他還真就不是人。
「手怎麼弄得?」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你不是法力無邊嗎?你問我幹嘛,自己猜啊。」我嘲諷道。
「我要聽你。」他突然靠近我,話時噴出的涼氣直接撲在我臉上。
「你……如你所見,受傷了。」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具,我彆扭的道。
真是的,幹嘛非要讓我,而且,就,還貼這麼近……
「嗯?」
「你……別靠我這麼近,我還不行麼。」我用另一隻手稍稍推開他。
單是一個嗯?字,我就有受不了了。
聽了他的聲音,耳朵一定會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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