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至少等到他愛上我,離不開我的時候,再把玉墜拿出來交給他。
陰間……
亓曄坐在幽冥寶座上,眯著眼睛打量著下首兩個女鬼,仿佛在思考她們倆到底能不能勝任。
「鬼帝,有什麼吩咐?」其中一個比較沉穩的女鬼問道。
另一個女鬼則是痴迷的盯著亓曄看,眼中有一絲愛戀。
「今日本帝讓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去人界一趟,保護一個人。」亓曄厭惡的瞥了一眼那個盯著他瞅的女鬼,隨後道。
「保護一個人?」那個沉穩的女鬼面色不變,不確定的再次問了一遍。
「嗯。」亓曄頭。
沉穩的女鬼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後又恢復常態。
反而是那個犯花痴的女鬼,絲毫沒有看到亓曄眼中的厭惡。當聽到亓曄,要派她們去人界保護一個人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
「怎麼,你有意見?」亓曄看向她,皺了皺眉問道。
「沒有。」犯花痴的女鬼趕緊搖頭道。
「你們一個守著她的家,一個貼身保護,不得讓她發現你們的存在,除非迫不得已,即便如此,也不能嚇到她。任何鬼怪不得近她身,任何雄性不得近她身。」
「如若碰到你們也解決不了的事,就去找鬼魑幫忙。」
「是。」
「如果她受了一丁的傷,本帝唯你們是問!」亓曄威嚴得道。
「是。」兩個女鬼異口同聲答道。但是她們心中是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鬼欣下去吧,鬼月留下。」亓曄單獨留下了那個沉穩的女鬼。
鬼欣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被鬼月看了個正著,鬼月斂了斂眸子,沒什麼過多的表情。
等到鬼欣退出去以後,亓曄隨手變出一枚冒著黑煙的令牌,令牌上面寫著一個繁體的「曄」字。
「這個令牌交給你,如果她遇到緊急危險,你就捏碎令牌,本帝會即刻出現。」亓曄將令牌遞給她。
「是,鬼月定不負所托。」鬼月接過令牌,緊緊的握在手中。
她接過的是一份義務,也是一份責任。
她本就是鬼帝的人,鬼帝的命令就相當於聖旨,她必須聽,這是義務如今鬼帝讓她去保護一個人,那她便多了一份責任,她務必要保護好那個人,以任何代價,這是責任。
人界……
凌美玲正在睡夢中,她緊緊的皺著眉頭,滿頭大汗,睡的極不安穩,仿佛正在被什麼困擾著。
「啊……」突然,她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凌美玲喘著粗氣,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緩了好久,發現這是自己家,剛才做的只是噩夢,這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可是一想到剛才的夢,她不禁渾身一顫,那個夢太真實、太可怕了!
她夢見張莉莉閉著眼睛躺在地上,被一個全身穿著紅衣服的披頭散髮的女人扒光了衣服。
她開始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扒莉莉的衣服,可是,當那個紅衣女人回頭沖她笑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那哪是人啊,分明是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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