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凱風說有他的真傳也有華龍的真傳,其實那些功夫全是華家的真傳,賀凱風搶功搶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你看看人家,你都不會不好意思麼?」賀凱風一臉欣賞地看著睿睿。
我白了他一眼:我拿什麼跟睿睿比?他可是身懷絕技的超異能詭娃。
「還不快去練,明天交五百張符咒給我。」說完,他用報紙遮住臉,睡起了午覺。
我看看一臉認真努力練劍的睿睿,想起華龍說過的話,頓時渾身是勁,我得學習本事保護我家睿睿,保護我的親人才是,當然,還得自保。
於是,一對身高相差極大的母子,拿著大小不一的桃木劍,一遍又一遍地念著同樣的咒語,舞出同樣的招式,有時在暖陽下,有時在寒風中,有時在暴雨中,艱苦學習各種茅山法術。
晚上,渾身沒勁的我,幾乎是爬上床的,當沾到夢寐以求的大床時,我無比幸福地笑了出來。
睿睿端著一碗泡麵跑了進來,「媽媽吃,媽媽吃。」
「哎喲喲,這是誰家的孩子呀?這麼孝順!」我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道:「媽媽牙都刷了,不想吃了,不如給你爸爸吃吧?」
睿睿乖巧地點了點頭,將泡麵往床上一放,然後用被子輕輕蓋住,然後一蹦一跳地走出了房間。
我知道,他是怕方便麵冷掉,所以想用被子「保溫」方便麵。
這孩子太懂事了,感動呀!自豪呀!
正當我伸手想把方便麵拿開時,我那鐵面無私、帥氣迷人的「師父」洗梳回歸,正朝這邊走來。
頓時,復仇因子在我心裡猛然滋生,我邪惡地勾起了嘴角。
床沉了沉,他坐到我這邊的床沿,似乎在看我,目光灼熱。
緊接著,他那雙修長指腹似乎帶電的手從我衣服下鑽了進來,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我立即推開他,轉過身看他,可憐兮兮地呻、吟:「哎喲,累啊,痛啊,求師父放過!」
師父怔住,「不是吧?我們又不是上少林練功,不就是畫幾張符,背幾頁咒語,拿著跟紙一樣輕的桃木劍,比劃幾個招式吧?」
我知道我外表長得比較小鳥依人,隨便撒個嬌賣個萌扮扮無辜,定能拿下眼前這個「心懷不軌」的「大野狼」。
「人家是真累真痛,不信你看嘛?」這個還真沒撒謊,我將雪白的手臂舉起來給他看,上面有摔倒被撞的淤傷。
賀凱風眼神放柔,輕輕抓住我的手臂,親吻了一下,「現在好多了吧?」
這個細微體貼得跟我媽似的舉動,令我無比震驚,心裡乍暖還暖依然暖。我幸福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說了一句讓我終身難忘的話。
他放開我的手,理所當然地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讓我睡你了吧?反正你又不用動。」說著就壓了上來。
我的頭頂仿佛一萬隻烏鴉啊啊飛過,在我得意的臉上落下它們寶貴的「白金」。
我巨鬱悶巨誇張地假哭了起來,然後我在賀凱風的臉上看到了奇景,他居然慌了神,「好好好,我不睡你……」
我還在哭。
他一頭黑線地繼續說道:「要不……你哪裡酸痛?我給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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