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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渾身一震,如遭電擊,嚇得我冒冷汗。
「誰……誰呀?」我不敢回頭看。
另一隻手也緩緩地搭上了我另一邊肩頭,兩隻手同時慢慢地向前滑、向下滑,一直到我的胸、上。
我倒吸一口冷氣,不會是碰到變態流、氓了吧?
我攥緊了拳頭,咬緊關牙,猛然一個轉身,揮拳而去。
拳頭並且打到對方,而是被他輕而易舉地用手接住了,我一看這人,啥底氣都沒了。
他居然是賀凱風。
他勾起嘴角一抹壞笑,雙手一拉,我便摔進他的懷裡。
賀凱風本身的驅體要比借來的那副強壯多了,現在又是陰氣最盛之時,他渾身滿是力量,雖然他拉我的力道不大,但那結實得跟堵牆似的胸膛,撞得我眼冒金星。
緊接著,我聽到小黑屋的木門被甩門關上的聲音,當我睜眼時,我們已經重疊躺在棺材裡了。
已經有一陣子沒進棺材了,那感覺依舊驚悚不己,棺材隱隱發出的綠瑩光照在賀凱風的臉上,更顯得他驚悚。
我定定神,接著使勁掙扎,只是體力不允許我做過多反抗,沒幾下我就用盡力氣,四肢無力了。
抬頭看他,他似乎在看我笑話。
我像一個正準備偷東西卻被發現的小偷,明明被他占了便宜,卻因為自己先意圖不軌,而理虧得尷尬不己。
還不等他問,我便不由地先說道:「我、我是替我大舅來輪值的。」說這話滿滿的心虛無法掩飾,尤其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輕笑一聲,得意地說道:「看在你為了討好我,自動把自己送上門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之前的任性。」
說完他將冰冷的唇瓣相繼印在我的額上、鼻子上,以及嘴唇上,我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心如鹿撞。
良久,我才清醒過來。
他的意圖使我勃然大怒,我咬破了他的嘴唇,奮力地將自己與他分開,靈巧地爬出了棺材,轉身大聲地控訴,「你這流、氓鬼,又想對我做什麼?你還不明白嗎?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瞬間轉移到我眼前,我倒抽一口冷氣,努力讓自己勇敢,我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將他眼裡的情緒一覽無餘。
他起先是疑惑,再是皺眉凝神,接著是怒目而視,最後冷酷地舔著血絲,不羈地的說道,「原來我的血是這種味道。」
接著抬起一雙冷漠眸子,他聲沉如水,「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嗎?在我還沒玩膩之前,你永遠是我的。」他從鼻子哼出一口氣,冷笑,「那條鼻涕蟲說的話,本少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敢跟本少爺搶女人,他可是第一個,夠膽也夠種,要不是因為這點,我早就滅了他了。」
我深知觸怒他會是什麼下場,可一人做事一人當,根本就不關鼻涕強的事。
我挺起胸膛,正氣凜然地看他,「從一開始,我便沒有一天不想離開你,跟任何人沒有半毛關係,你若真覺得是我背叛你在先,想解恨,對我,你要殺要剮,我悉聽尊便就是。」
不知為何,我嘴裡說著這些,心裡卻隱隱作痛,可明明是我傷了他不是嗎?他反而一臉無所謂,是覺得我逃不出他的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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