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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是被推進了一個無底的黑洞,黑洞的盡頭是賀凱風,只要我伸手抓住繩索便能安全,可我不知怎的,不但不想伸手,反而想快點到底。
就在我恍惚之間,他用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謊全世界都知道,你不是想知道那女孩在裡面都幹了些什麼嗎?現在本少爺就用行動來告訴你。」
說完他低頭在我身上嫻熟地忙碌起來……
聽到他說這話,我癱成漿糊的腦子,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頓時清醒。
在他心裡,我果然跟其它獻祭的女孩一樣,哦不,我比她們還不如,她們是自願的,而我是被逼的。
我不想當他的消遣,更不想當還他的債物,就在剛才,我還以為我不是,看來我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可能是感覺到我的異樣,他停下了動作,聲沉如水地說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張家抵給我的押債情人,而且今晚可是你自己主動來看我來的,現在擺出這幅神情是做什麼?」
押債情人?押債情人?押債情人?他非得在我快要忘了的時候,再以醍醐灌頂之勢提醒我嗎?
我鼻子一酸,眼睛一熱,喉嚨哽得死死的,眼看就要發大水了,我吸了吸鼻子,咬住嘴唇,努力忍住,然後賭氣地把臉歪向一邊,違心說道:「你少自作多情了,誰要看你那早就爛了幾百年的臉?我、我是來幫我大舅值夜班的。」
賀凱風聽了我那話,頓時氣得不行,鬆開我,氣宇軒昂地為自己正名,「你這個女人怎麼老愛誣衊鬼呢?本少爺明明就才死三十年,怎麼就成幾百年了?你數學差也不能害我好不好?」
這段話明明是搞笑的,可他卻說得一本正經的,如此反而更有效果了,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見到我笑,他怔了怔,平時總是泛冷光的雙眸變柔了許多,隨即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一笑讓我們之間僵化的關係緩和了不少。
但人生的境遇,在許多時候,是無法預測的,有可能此刻是艷陽高照,下一刻卻烏雲密布、狂風暴雨了。
就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剛陰轉晴,並且出現一座還算美麗的彩虹橋之時,突然刮來了一股「龍捲風」。
「蕾蕾,你在哪兒?回答我……」由於棺材蓋沒有蓋上,我聽得很清楚那是喬生在喊我,他就是那股陣突如其來的龍捲風。
我心裡竟然有那麼一點點失落。
喬生他應該是聽大舅說我在這兒了吧?可惜來的不是時候!他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賀凱風不會主動找他麻煩,可他自己送上門,而且又那麼不是時候,那可就說不定了。
真是急死我了!
我心急瞄了一眼賀凱風,那張笑臉已經消失,恢復了往常的森冷與傲驕,「這小子還真會踩點來,你說我該拿他怎麼辦?」他挑了挑我的下巴。
我剛想說別管他,他突然抱起我從棺底躍起,接著在空中轉換位置,他朝上將我按了下去。
他壓著我,但用雙肘撐著,我一點也不難受,我倆再次四目相對。
喬生的聲音越來越近,就在門外,「蕾蕾,你在裡面嗎?」
我嚇得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喬生你也太了解我了吧?居然能找到這鬼地方?
賀凱風猛然轉頭看門外,目光泛起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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