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否見過坐在輪椅上的女娃?」這不是問題,而是肯定句。
陸么兒不得不戒備的望向她。
「姑娘莫急,說起這位姑娘,倒是與我有些淵源,當初我協同小兒回鄉下,發生了車禍,與我相撞的是一輛名貴的車,開車的就是這位姑娘......」
這淵源頗深啊。
「哎,如今我雖好了,可這姑娘.....當初我親眼看見了,與他同在車上的還有一個男人,而在出車禍的時候,這女孩為了救他,使勁的往自已那邊大轉盤,所以才......只是那男人呢見到出事,就逃了,我怎麼喊他都不停,哎,她也怪可憐的。」
可憐?
倒是不覺得,看到哪位精心侍候她的母親,她倒是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她更幸福的了。
「死性,是你要來復.....哎呀,么兒妹妹也在啊。」
「恩。」對於她的熱情,陸么兒無福消受。
「你又來跟他做飯啊,我跟你說啊,雖然你們是青年男女,可這男女畢竟有別,尤其是女孩子,很容易吃虧的,你說你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無名無份.....」
「阿秦,你別說了。」包租公歉意的沖她笑笑,拉著包租婆走了,對於她的話,她並未覺得不妥,相反,且對那份關心銘記在心。
再次望向那對母女,她狹長的眼睫毛輕輕眨動了下,且漸漸收斂,後轉身回了病房。
翟石要去警局備案,而她本要回去,他的排長孔長久邀請她參加晚上翟石的接風宴,推脫不掉,只能被他們帶著了。
翟石先去了趟警局,問了一下那個案子,就被人叫去了,可是卻不一會就出來了。
一塊出來的還有孔長生,只聽那孔長生沉重的問:
「你當日到底是怎麼出來的,你不知道,弟兄們進去了十來個,一個出來的都沒有。還有你傷,到底是被什麼弄的.....」
「當然是走出來的。」
「你什麼意思?」
「你進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喂喂喂,現在這種情況,誰還敢進去找死。」
翟石沒搭理她,而是走向陸么兒身邊說:「我先去精神病院看看重鍾,你去嗎?」
陸么兒稍微疑惑了下,才點點頭。
聽說經理進了精神病院,剛好她要進去看看。
路上聽他們分析這件事情,他們都不相信經理一個人能幹這種事,他們的最終的判斷則是有別的陰謀。而不是變態這種事情。
因為經理自小家境良好,沒有任何被虐的終極,可怎麼就變態了呢?
所以翟石要求去看一眼重鍾。
「么兒,你與那個經理相處這麼久,你有覺得她哪裡不正常嗎?」
陸么兒沒想到會問到自已,將目光從車窗外撤回,認真的回答說:「應該是感情方面受過刺激吧。」
「感情?」
那重鍾回味了一下,則問道:「他沒有談過對象。」
「那應該有暗戀她的對象,或者是他暗戀過的對象,而且已經死了......」
「死了?」
「是,而且是被人截肢,割頭,剖腹等兇殘的手段殺害的。」
「.......」重鍾心裏面暗暗罵了句真變態,他轉頭看了看正在開車且思考的夥伴翟石,對於他有這麼個---女朋友,心下深深地默哀了數秒,這也太重口味了。
翟石思索片刻,說道:「你回去,將重鍾自小周邊發生的匪夷所思的案子都整理一遍,尤其是那些他最不可能有嫌疑的案子。」他不是相信陸么兒的話,而是陸么兒的話提醒了他,他是親眼看見密室裡面的慘狀,先不說手段毒辣,就拿純熟的技巧,讓他見多識廣的男人都駭然,何況是一個沒殺過人的軟弱男子,所以他認定這些女孩子不是他第一次作案。
「查過之後,你陪我去夜色里那間密室去看看?」孔長生對超自然現象非常的痴迷且膽怯。
「恩。」
之後他就被趕下了車,而他們很快就到了精神病院,見到了想見的人。
那重鍾對犯罪事實直認不諱,而翟石卻靜靜的聽他說完殺害小文的細節。
使用迷藥加毒品,迫使小文失去了神智,自動割了脈搏,如果是這樣子,的確說得過去。
可是他給的理由太過變態了,他居然說她比較喜歡看到血液噴射的畫面,那讓人興奮?
陸么兒感受到此刻的翟石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陸么兒以為他要衝上去暴打他一頓,所以自動的後退兩步,免得殃及池魚。
可最終他卻問:「你辦公室的那個密室裡面,到底還隱藏了什麼?」
重鍾開始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已經知曉了是翟石進去拿到的證據,他反問:「你是怎麼活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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