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清輝流轉。偶有涼風吹起地上的落葉,落葉掙扎一番不情願的被吹向遠方。
美麗的秋夜,勾起相思的同時,還有一絲絲落寞和傷感。很多人都渴望,能在這樣美麗而寂寞的夜色里,擁有一個浪漫的夜晚。
丁雲峰此刻正在動用他的超能力,仔細地聆聽隔壁的動靜。在確認囉嗦和老憨已經睡的很沉了,他才迫不及待的,準備開啟自己浪漫而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他看著喝的半醉,醉眼迷離的老婆,就像是在欣賞一幅世界名畫。老婆酡紅的臉色,在燭光的照射下更顯得朦朧而美麗。
丁雲峰早上感覺到很疲倦,直到日上三竿才爬了起來。
丁雲峰發現羅嗦和老憨在他後面,指指點點的在小聲笑話他。
「咱們隊長論酒量肯定比不上咱倆,兄弟,你說對不對?哈哈。」
「對!」
「兄弟,你說咱們隊長要是總這麼懶,咱們哥倆怎麼辦?」
「散夥!」
丁雲峰轉過頭看向他倆,兩個人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過頭去。丁雲峰對著他倆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大點聲我聽聽?」
「閒聊天兒!」
「羅嗦大哥說今天的天氣很好,適合打獵。」
「我看你們兩個是閒的蛋疼,趕緊劈柴去,不把那堆柴火劈完,不許吃飯。」
羅嗦做了個鬼臉對老憨說道:「完了你看看領導生氣了吧,這就叫禍從口出。我算發現了,今後一定要少說話,雖然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假如我們今天不說話,那麼一定不會挨罰。既然我們說多了就得認了,兄弟,我們去劈柴吧?
「走!」老憨答道。
一晃丁雲峰已經在家裡待了三天,今天早上醒來,又是日上三竿了。
他扔掉手裡的香菸,苦笑著搖搖頭,心裡暗想「我得趕緊離開這個家,還有那麼多兄弟比我的小家更需要我。不能讓老婆孩子熱炕頭消磨我的意志?」
想到這裡,他抬頭對正在劈柴的兩個警衛員說:「囉嗦,老憨!先別幹了,咱們上街里逛逛,買點好吃的好喝的去?」
羅嗦和老憨聽到去買好吃的去,高興地答應一聲,進屋收拾利索一人拿了一條布袋,就跟隨丁雲峰往市場走去。
丁雲峰的視力和聽力異於常人,離市場很遠他就看到,在一個炸油條的攤子前,一個大約二三十歲的日本浪人嘴裡大罵著:「巴嘎牙路!」一腳把油條攤踹倒,又一腳把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踹倒在地。
老頭掙扎著爬起來,嘴裡一個勁兒地道歉:「對不起太君,我真不是故意弄髒了你的衣服,對不起!」
這個日本浪人目露凶光,嘴裡兇狠的吼道:「你們支那人滴都是蠢豬,劣等民族的幹活,都應該死啦死啦地給?」邊吼邊一拳打向老頭的胸口。
這時旁邊看熱鬧的一個中年人,一把抓住了這個日本浪人的手腕,沒見他怎麼用力,這個日本浪人就高聲的嚎叫起來。
這個日本浪人感覺到,抓住他手腕的那隻手不像是人手,更像是一把鐵箍,把他的骨頭都要捏碎了,手腕上火辣辣的疼,讓他無法忍受。
突然從旁邊一個店鋪里,走出一個四五十歲的日本男人。
這個人個子不高,不胖不瘦。頭上梳著髮髻,眼裡射出銳利的精光,他面含微笑的看著中年男子,突然伸出手指點在中年男子的虎口處。
中年男子感到手一麻,力道鬆懈下來,年輕的日本浪人趁機擺脫了他的束縛。
剛才那個年長的日本浪人,露了一手功夫,讓中年男人不覺得警覺起來。心裡暗忖道,此人的手勁不亞於自己,點穴功夫也十分了得,看來是一個勁敵。
這時,丁雲峰領著兩個警衛員,已經快步走到了他們跟前。
丁雲峰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原來是李振。李振也看到了丁雲峰,他心裡很高興,對著丁雲峰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時,年長的日本浪人用流利的中文,語氣溫和的說道:「我叫佐藤敬二,看閣下的武功不凡,我們是同道中人,能否交個朋友?」
李振冷冷的看著他,傲然回答道:「我從來不和日本人交朋友?」
聽到李振毫不客氣的回答,佐藤敬二也不在意。反而豎起大拇指說道:「果然是位英雄有骨氣,這位英雄,我有件事要打聽一下,可否?」
李振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佐藤敬二也不管這些,只是微笑著看著李振等著李振的回答。
看到李振不理他,佐藤敬二突然收起了笑意,他目露凶光死死的盯著李振說:「閣下可知道,有幾位日本武士在此地與人比武,一個被長刀刺穿心臟,一個被飛刀刺中胸口而亡。」
「知道,是我乾的?」李振傲然說道。
佐藤敬二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瞬間掛滿了微笑。他再一次豎起大拇指說:喲西,果然是敢作敢當的英雄。中國有句古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是那幾位武士的同門師兄,這件事你看咱們怎樣了斷。」
「悉聽尊便,你劃出道來吧?」李振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佐藤繼續皮笑肉不笑的說:「喲西!那我們就明天早晨八點,在福利屯西邊的山腳下比武決鬥如何?」
佐藤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武士之間的決鬥,我不會讓軍方知道的?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好!明天八點,我們一決生死!」李振回答道。
佐藤敬二彎腰對著李振鞠躬說道:「再見!」突然垂著的右手化掌為刀,向李振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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