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解地看著他問道。
楚易飛帶著這小子也坐了下來,然後才開口說道:「你用的是紅色靈武,鬼怒吧?」
我點了一下頭,「沒錯,是鬼怒。怎麼了嗎?」
「這個不滿你說,其實鬼步九鞭原本就是需要鬼怒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威力。我們村子的第一任守護者,用的就是鬼怒。」楚易飛說道,「現在到了這一步,我已經別無選擇了。」
「雖然還不清楚你們的底細,你們的來歷,可我感覺你們不像是壞人。因此,我想把鬼步九鞭和江暮璃都交給你。」
「交給我?」我睜大了眼睛,心想,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都還是半吊子,讓我教一個徒弟,那跟誤人子弟有什麼區別?
「楚先生,我覺得你有必要好好地考慮清楚,一來,我並不是你們村子的人。二來,我自己也不是很厲害,我沒辦法保證我能教導一個徒弟。」
楚易飛抽出一支煙,點著了,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嘆氣說道:「這些,我也不是沒想過。可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其實不滿你們說,村子已經不像當年了。現在心懷異心的人一抓一大把。」
「準確地說,鬼步九鞭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暮璃這孩子心腸不錯,從小就跟著我了。只有他不會背叛村子。我是肯定放心的。但是他的道術不成熟,我只求冷先生你,能夠教導一下他,讓他有獨當一面的能力。那麼,鬼步九鞭就當作是我的謝禮了。」
我愣了一下,其實楚易飛也不傻。這筆交易划得來,我教好了江暮璃,得到了鬼步九鞭,而且為了感謝他,我也必須教江暮璃鬼步九鞭。等於是他們村子的守護者還是擁有鬼步九鞭,我只是學會了而已。這東西還是得還給江暮璃。
可對於我來說,那就是虧了啊。首先不說老頭的正一教道術密不外傳,我自己自身都難保,帶著一個拖油瓶,那不是找死嗎?
也許看出了我為難,楚易飛又說道:「冷先生別誤會,我不是要你教他你們的道術。我們本身有祖傳的秘籍,只希望你能夠指點他的修煉就好。」
額,他都這麼說了,那不是逼我答應嗎?他的大限降至,也許這真的是走投無路的無奈之舉了。
我只好應承下來,江暮璃立即就叫我師傅。我暈,自己都沒學好,就做人家師傅了。老頭要知道的話,一定會罵死我的。
楚易飛也把鬼步九鞭交給了我,至於江暮璃要修煉的秘籍,江暮璃自己帶著。
他說他的心愿搞定了,現在只想最後為村子出一把力。問我有什麼計劃對付墓主人沒有?
我自己是沒有什麼辦法,看向張欣。希望她能知道一點什麼。
「現在想起我來了?剛剛誰凶我來著?」張欣很不滿意地說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我有點兒懷疑她這是故意的。「別學盼兒給我賣萌行不?」
「這次你還真猜錯了,我知道。」張欣回答說,「但是你必須要為你凶我而道歉,不然我就不說。」
「好,我道歉。」我立刻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正值這種時候,肯定是要做出一點犧牲的。「對不起,張小姐,是我錯了,不應該凶你。」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張欣愣了愣神問道,「連道歉都不忘了跟我撇清關係,你以前不是還會調戲我嗎?」
「對不起。」我再一次說道,這是為我討厭她道歉的。不過我還真不太喜歡她,其實以前就不喜歡,那些只是嘲諷而已。
因為盼兒的關係,跟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更加沒辦法喜歡她這個女人了。
「算了。」張欣失望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看著楚易飛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樣的道術能夠起作用,但是我查過永生教的一些絕密資料。」
「相傳當年女媧也是用天火滅掉了後卿,所以,我認為天火會是他的克星。如果能夠引來天火的話,我覺得還是有一定的希望。」
「天火?」這,我可就犯愁了,因為正一教的法術是奉行雷神為主的,所以讓我引天雷什麼的。我能搞定,天火就有點棘手。
「我的法力也不可能引來天火啊。」楚易飛為難地說道。
「問題可不只是天火這一個。」張欣又說,「我能夠幫忙做法引天火,可問題是他選擇在變成了後卿殭屍後,還沉睡了這麼久,吸收足夠的陰氣,那不是沒有目的的。」
「他難道不是醒過來才變成後卿殭屍的嗎?」我詫異地問。
「當然不是。」張欣回答道,「他在沉睡前就已經是了,選擇沉睡,七棺聚***鬼護法,蛇靈守墓。他是在為自己的變異做準備。」
「變異?」我感覺有點聽不懂了,「他已經變成後卿殭屍了,還能怎麼變異?你別嚇我啊,我心臟不好。」
「噗。」張欣忍不住笑了笑,「你不是以為他要變成犼吧?」
她還真猜對了,我就是這麼想的。「難道不行嗎?傳統殭屍從飛僵變成旱魃之後,都有一定的機會變成犼。雖然並不是當年那個神獸的狀態,可是也已經不再是人類能夠掌控的了。」
「那個不一樣,那可以理解為進化。這種由殭屍始祖傳下來的殭屍是不具備這種能力的。」張欣回答道。
「不過呢,他原本是人,在變成後卿殭屍後,選擇死亡沉睡的方式來吸收陰氣的話,身體特徵就有可能朝著傳統殭屍那樣變化。我說的變異就是這樣,這老傢伙沉睡了這麼多年。我擔心起碼是飛僵以上的級別。」
「他應該是為了抵禦天火吧,畢竟對於飛僵以上的殭屍,在喪失行動能力之前,我們都不敢用火攻。因為他們的身體是能夠扛得住一段時間的,這樣我們就危險了。」
她的這種說法聽起來感覺沒什麼邏輯,已經變成殭屍的了。為什麼身體還能夠再一次變異?這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可張欣現在沒有理由騙我吧?現在騙我,她能得到什麼了?
楚易飛跟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要從飛僵直接變成旱魃還是有難度的,有一些飛僵幾千年都不一定有機會變成旱魃。
而且,也沒有赤地千里的現象產生,就是說這東西不是旱魃了。
想到了這點,我才慢慢地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如果不是旱魃的話,不管是什麼,都是有機會的。
「楚先生,你們村子裡面有硫酸什麼的嗎?」我突發奇想地問道。
「啊?怎麼可能有?」楚易飛回答道。「你想到了什麼主意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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