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定然是當初無色宮主不下的陣,是故弄玄虛的,大家繼續走吧!」飛龍說道。
「對了,飛龍老大,你身上的禁制也還沒有解除嗎?」赤邊走邊問飛龍。
「廢話!」飛龍轉頭,睨了他一眼,輕聲嗔了一句。
「赤乾爹有點兒傻!」墨寶寶抬著小手捂著嘴,說道。
「小丫頭,你敢說乾爹傻?!」赤對著墨寶寶齜了齜牙,道。
「你說外公如果身上沒有禁制的話,外公豈不是早就帶著寶寶飛了,還用這麼走著嗎?還用讓寶寶自己走嗎?」墨寶寶抬頭,表示她其實真的不願意走:「其實,小女生走太多路了,會很累的!」
「寶寶,說好了要自己走的呢,你這是還沒開始走,就偷懶了吧?!」一側,君子月轉頭看著墨寶寶,說完,她轉頭對著閻易和小青他們道:「這三年多啊,你們可真是教了這兩個傢伙不少東西,也不說挑揀一些以後再教,看看,現在他們才四歲,就這麼成熟!」
「至少,寶寶並沒有想著找一個帥哥哥嫁了呢,這不叫成熟的,娘親!」墨寶寶趕緊抬頭為自己辯解,也為了保護乾爹乾娘們!
「這還不叫成熟」君子月微微抽了抽嘴角,拿小丫頭真的是很無奈。
「哎呀,我們家寶寶這當然不叫成熟了,這叫懂事兒,對不對?」飛龍笑著抬手便將墨寶寶給抱了起來,之前剛開始的時候他聽了女兒的,讓小丫頭自己走呢,這會兒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孩子抱起來了。
「爹」君子月喊了一聲。
「沒事兒,抱著個孩子而已嘛!」飛龍笑著道。
一行人,就是這麼說說笑笑在冰川裡面走著,起初第一天,有些目標,熊哥說他的鼻子很靈,感覺出某一個方向有氣味。
但是,當大家在這樣的冰川之中,一直走,一直找,一直走了五天之後,卻都是神情沮喪,都顯出了疲憊的樣子來。
「咱們就在這原地休息一下吧,不能再走了,咱們得留著些體力,都吃點兒東西吧!」君子月與眾人說道。
眾人原地休息,啃著冰雪,吃著冷硬的牛肉和麵餅,一個個的神情嚴肅。
閻易背著手站著看著四周圍的情景,面色陰沉,他的身邊,朱三娘遞上去一塊肉,他接了過去,卻並沒有吃。
「子月,這茫茫冰川,咱們走了五天,卻是連一點兒活物的氣息都沒有,這並不是很樂觀的事情啊?」閻易轉頭看著君子月,說道。
「確實是不正常,不是說還有凶獸在這裡面的麼,為何我們一點兒凶獸的毛都沒有見過?」赤站起來,也是四處看了一下說道。
「咱們走的路線對嗎?」白虎問道。
「基本上是對的,我可以肯定!」右雲飄說道。
「你如何肯定?」白虎睨著右雲飄,問道。
「我雖然沒有靈力,但是我辨別方位的本領還是很強的,白虎哥哥,你沒有看到,我一路都留下了記號嗎?」右雲飄笑著抬手晃了晃手裡的瓶子,道:「這是師傅專門研製的王水,是可以消融一切的,這冰川本就不正常,並不是自然形成的,所以,飄飄用王水來,絕對可以消融一些,這一路,都被飄飄留下了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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