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也是看著他如此好學的份上,細心地給他講解。
「你剛從那裡回來?這麼說玄郎中還沒有休息嗎?」焦急的問道。
「沒有啊,」伸手擋著他的面前,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看上去那麼著急?」眼睛已經好的差不多跟兔子一樣了。
說道這裡,夜寒軒有點低落的垂著眉頭,似乎是在隱忍著某種情緒。
看著眼前的人還在隱忍著,心裏面藏著事情卻還不肯說出來的模樣。北冰寒完全的按耐不住,直接的拽著對方的衣服,喊道:「夜寒軒,你想急死我啊?你還當不當我是兄弟了?你還記不記我們兩個人好歹也是出生入死過的人!」
夜寒軒一下子變得極其頹唐,面對北冰寒的指責也完全的沒有力氣的回覆。側過臉,大半個身子藏匿在黑暗裡面。聲音極其的不真切,像是飄過來一樣:「搖扶,身上的傷全部沒有了。」
北冰寒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停滯住了,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或者是沒有聽清楚。問道:「你說什麼?」
這個時候,夜寒軒轉過頭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幾乎是一字一句從嘴裡面用力的蹦出來的。
「我剛才去房間裡面看搖扶,掀開她的胳膊發現手中的傷疤全部都沒有了。」說道這裡的時候,眼睛裡面似乎都帶著震驚。
「怎麼怎麼可能?」難以置信的盯著夜寒軒看,看著他突然的笑了出來,極其凸凹的笑了出來:「你小子是不是拿我開玩笑的!」說著,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夜寒軒身子往後一倒,退後了幾步。
嘴角露出了幾分的苦笑:「開玩笑?我倒也是希望是開玩笑啊。」
話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北冰寒震驚的看著他,嘴巴裡面開始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啊!那天我們兩個,明明的看見她手上」
似乎漸漸的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瞬間的嚴肅了起來。
那天劉漢月的劍在純狐搖扶的身上劃開了很多的傷疤,雖然是一個姑娘可是下手起來完全的沒有絲毫的心軟。當時的純狐搖扶就因為失血過重而暈倒了過去,大家都以為致命的那一傷是刺在胸口的那一劍。
其實在這之前,純狐搖扶的手腕就已經被她刺穿過了,狠狠的胳膊上剜了很長很深的一道口,甚至連骨肉都翻開了。
當時,連給她治療的玄玉看見這道疤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皺著眉頭,罵道:「誰下手下的這麼厲害!」一邊說著,一邊用細針封著傷口。他當時還特別惋惜的對著夜寒軒說道,可惜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了,年紀輕輕雪白的肌膚上就要永遠的露出想蜈蚣一般的醜陋傷疤了。
他當時記得特別清楚。
甚至恨不得回去把那個叫劉漢月的女人再好好的教訓一遍,在她的臉上劃下幾道口子的。
可是剛才呢
剛才那個傷口完全的不見了,他甚至還觸摸了一下。那麼柔嫩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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