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仰著頭,「你為什麼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我就是很想現在出去看看,把握住這個機會,你就不能聽我的嗎?」
「我是怕」他垂著頭,手有些顫抖的想要去貼著她的臉,停留在她冰冷柔嫩的肌膚上。
毫無疑問的還是被純狐搖扶給躲開了,只留下冷冷的一句:「我去意已決,你改變不了我的。」說完,也完全的不給夜寒軒任何的機會,轉頭,大步的離開。
兩人不歡而散。
北冰寒一路橫衝直撞的跑到夜寒軒的房間裡,用身體撞開房門。粗喘著氣的對屋內的人喊道:「出大事情了!快!」可他的一口話從嘴裡面吐出來,卻像是在井底里投了一個石子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回想。
大步的向前走進,眉頭緊皺,依舊是粗喘氣吼道:「他媽的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在這裡一個人喝茶!快點!跟著我一起去啊!」說著,就要拽著夜寒軒的胳膊往外走。
相比起北冰寒的焦急,夜寒軒一臉的風輕雲淡。身形一動,避開了北冰寒的手。低頭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茶。不緩不慢的吐字道:「有什麼好急的,坐下來說!」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焦急,更加顯得冷漠。
偌大的房間裡留守著他一個人,越發顯得清冷。手裡執著茶杯,若影若現的可以看到杯中漂浮的茶葉。
「喝茶?!」聲音猛地提高了八度,撲了空的手用地的拍打著桌面,「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喝茶!」因為劇烈的拍擊,桌面上的茶杯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一直低著頭面無表情的夜寒軒也是這個時候緩緩抬頭,不冷不淡的掃了一眼北冰寒。依舊是剛才的語調。「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那麼著急。」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
散亂著頭髮,情緒激動著身體都跟著在晃動,指著門外:「我剛才路過的時候看見純狐搖扶正拉著薛南藝那個悶小子收拾行李呢,說什麼要走了!」
「哦。」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就不著急嗎?你不攔著點嗎?你們家小媳婦兒身上還都是傷呢,你就這樣讓她走了?」瞪圓了眼睛,布滿了質疑。
他那麼著急,夜寒軒卻始終的跟沒事人一樣。擺了擺自己的衣袖,淡淡的看著門外,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她想走就走吧,我想攔都是攔不住的。」
「你不跟著她?就怎麼放任著不管嗎?」
「難不成呢?」偏過頭,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對著他反問他,聲音里透著寒意。平時里看起來冷漠的眼眸更突顯著清冷。他平平淡淡的模樣就好像這些事都完全的不在意一樣。繼續反問道:「你覺得她會聽我的話嗎?我不讓她走,她就真的不走嗎?」說著,長眉一挑。
說道這裡,自己的身體猛地一抖,反而笑了出來。
笑聲傳到北冰寒的耳朵里卻顯得越發刺耳,他身體往前湊,逼問道:「那你呢?你好歹做點什麼吧?你們兩個人不是天天恩愛著的嗎?你當著她的面好好的跟說點什麼,勸勸她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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