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澤凱的請神符拋了出去後。一道金光從虛空中落下。
整個大地為之一顫。
這是一個紗帽寬袍,氣象雄闊的男子。一手持硃筆,一手持卷鋪。身高丈八。
「何方妖孽……我乃夜遊神喬坤……」
我去,夜遊神,果然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神。如果是真正的夜遊神也許還可以和這恐怖的陰鬼斗上一斗。但是這明顯就是夜遊神分身的傢伙自然不太可能幹掉這恐怖的青山老爺。而且請神符是有時間限制的。
自己煉製出來的,只是最低等的請神符,能作用的時間不超過三分鐘。所以張澤凱根本沒有指望夜遊神可以幫助自己搞定那青山老爺。他只期望夜遊神能多頂一會。
「你算什麼東西?」四周傳來了青山老爺陰測測的聲音。
夜遊神喬坤見對方仿佛看不起自己的一般,頓時大怒。雖然他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神,但還是有尊嚴的。
怒極之下,喬坤手中的硃砂筆狠狠的對著那巨手敲了下去。
一神一鬼戰在了一起。
看著還有些發愣的林藝涵、謝詩婷等人。張澤凱喝聲道:「快走……」
順著白晶晶所指的地方,張澤凱果然看到了兩顆柳樹,他心頭大喜。這兩顆柳樹果然就是出口的標誌。他
那出口就在不遠處。張澤凱心頭大喜,對著謝詩婷等人大喝道:「快點……」
就在眾人到達了出口的時候,張澤凱聽到身後響起了劇烈的撞擊聲。他下意識的向身後看去。卻是有些驚愕的發現,那夜遊神兄弟已消失不見了。
「去,果然是靠不住。」張澤凱汗了一下。
而那青山老爺的血紅色巨手,虛空向著他抓來。
「我汗!」
張澤凱連忙一個懶驢打滾,跟在林藝涵等人的身後,向那坡下滾去。
同一時間,一道發光的界碑從張澤凱的身邊,飛了起來,向著他身後的那隻巨手迎了上去。
這坡很抖,張澤凱等人一路滾了下去。也不知道滾了多久。張澤凱感覺自己好像撞上了什麼。頭一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澤凱幽幽的醒了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有些發疼。
看著高高掛在空中的太陽。張澤凱想起了什麼。強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四周一看,發現林藝涵、謝詩婷、李凱翔都躺在地上。
張澤凱連忙上前,將幾人搖醒。
「藝涵,詩婷,都醒醒……」
在張澤凱的搖晃中。謝詩婷、林藝涵、李凱翔三人都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啊?」林藝涵看著張澤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謝詩婷和李凱翔兩人也搖了搖腦袋,顯然頭也有些暈。
張澤凱四周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等人好像是在山邊。前方有一條土路。
「我不知道我們是在哪裡,但我知道。我們一定是走出西月山了。」張澤凱看著三人驚喜的說。
「真的?」
謝詩婷、李凱翔、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無比的驚喜。這段日子簡直每天都活在夢魘之中。現在總算是離開了。
四人沿著那土路前行,很快,看到了一個小村落。一問才知道是月西村。張澤凱也聽過月西村,只是從沒來過。
在到月西村問清楚路線後,四人來到了小鎮上。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流,四人都有些再世為人的感覺。
張澤凱看著謝詩婷問道:「詩婷,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謝詩婷苦笑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打算,我現在有些苦惱,回去要如何的解釋。這一次,出來十四個人,最後只有我回去。」
張澤凱也能理解謝詩婷現在的苦悶。看著她正色的說道:「詩婷,如果你有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
謝詩婷捶了張澤凱的肩膀一下,笑著說道:「好啦,你還真的這么小看我,這點小事我難道真的解決不了麼?」
「呵呵,沒問題就好。」張澤凱笑了笑。
謝詩婷和張澤凱還有林藝涵幾人在這幾天中,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雖然從認識到現在也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而已。但他們一起經歷了生死,這種感情是刻骨銘心的。
「詩婷,以後要來找我玩哦。」林藝涵看著謝詩婷有些依依不捨的。
「呵呵……我們都在大學城。很快就開學了。還怕見不到面麼?」謝詩婷看著林藝涵微微一笑。
「也是,那我們就開學見了哦……」林藝涵看著謝詩婷笑著說。
「嗯……」
三人相視一笑。只是張澤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總覺的謝詩婷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
當張澤凱將凱翔帶回家的時候,他的表姐一家自然是驚喜萬分。當然,張澤凱沒有告訴自己的表姐,自己是進入西月山將凱翔找回來的,而是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告訴表姐,自己是在其他的村子找到了迷了路的凱翔。當然,凱翔也很配合、
李家人自然是不會懷疑。對張澤凱是萬分的感激。
林藝涵在張家又住了一星期就回去了。在春節過後,很快就要開學了。
此時已是深夜,在西江理工學院,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此刻正從實驗樓關閉實驗室要回宿舍。李建龍看了一下手錶,此刻竟然已十二點半了。太晚了,好在他是研究生,晚些回去也不是太麻煩。
作為化學專業的學生,往往一個實驗就能讓他們忘記身外的一切。
「咦……」李建龍此刻在電梯中,發現很詭異的事情。
明明到了一樓,為何電梯還在往下。他莫名其妙,下意識抬頭看了一下顯示器,發現提示是負一、負二……
「這怎麼可能?」這電梯沒有負層的,最底層就是一層。
李建龍臉色發白,連忙死命的按了按一樓的按鍵。
終於,電梯停住了。
李建龍終於鬆了口氣。
悠然,李建龍聽到了異樣的聲音,他轉過頭一看。這一看,嚇的他瞳孔收縮。因為他看到,一隻帶血的手從電梯的牆壁伸出來,掐住了他的腦袋。
「咔嚓!」一道清脆的聲音。
下一秒,那支帶血的手縮了回去,電梯壁仍然光滑無縫,仿佛剛剛那根本就是幻覺的一般,只有地上倒下的李建龍證實了剛剛發生的詭異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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