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瀾捏了捏手掌心。
她終於可以確定,青宣與鶴娘都是奸細!
青宣在慈雲樓,而鶴娘在迎風閣,都對上了!
但她不知道除卻這三人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人了。
赫瀾斂眸,平靜問:「除了她,你還懷疑誰麼?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故夢琢磨了下,「只可能是她們兩個其中一個,其餘的那些下線什麼都不是,對我們的計劃並不知情,而那個韻詩也是她自己推測出來的,到底是她太聰明,不過主子放心,絕對不會有人再透露半句我們的事。」
說完,故夢從胸口裡拿出一個木管,「主子,這是女皇兩次給您傳來的消息,屬下去找過您兩次,可您都沒回應,還有一次直接把屬下趕走了,屬下後來覺著可能是您不方便,就沒有再過去,這的確是屬下考慮不周。」
故夢把木管悄悄地推過去,赫瀾立馬接過來塞到袖口。
「不早了,告訴你師父就說我臨時有事先走一步。」
赫瀾起身,拉好斗篷往外走。
故夢看著她的背影,眉頭微微蹙起,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清哪裡不對。
主子還是主子,可那氣場似乎變得更加狠戾了。
·
從祭司堂出來,赫瀾直奔著一家酒樓而去,找了個靜謐的廂房鑽進去,打開木管。
裡面塞著兩捲紙條。
——朕女,十年為期,抓緊時間。
——朕女,十年一到,立即回國繼承儲君之位,加急。
兩封紙條讓赫瀾徹底放棄了掙扎的念頭。
朕女
儲君
她聽聞過北國有個儲君,只是好像很多年沒有露過面了。
赫瀾突然好想笑,她就是那個什麼北國儲君?
她連這個人叫什麼都不知道!
故夢的話還盤旋在耳畔。
組合這段時間她聽過的事,再加上故夢的那些話,她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經過。
大概就是,她與原本的真·赫瀾應該有幾分相似,為了潛伏進東國,她們殺了真·赫瀾和她的師父,當年赫瀾據說是上前採藥,才躲過了這滅頂之災。
可真·赫瀾恐怕早就死了吧。
所以假赫瀾才占據了這個身份回到了東國。
而原身之所以那麼作為,想必是覺得,只有這樣傻透頂,讓人厭惡,才能讓人不起疑心。
畢竟她雖然行徑無法無天,但也的確除掉了東國兩名皇子。
赫瀾的心現在很亂,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繞是她刀口舔血過了那麼多年,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倘若沒有寂堯和赫衛國,她或許也不會這麼糾結,是奸細就是奸細了。
可寂堯那麼愛她,赫衛國又那麼疼她,兩個男人都那般信任她,她怎麼可以是奸細!!
怎麼可以!
再者,如若她的身份敗露,她跟寂堯之間,可能就沒有以後了。
誰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未來最有威望成為皇帝的王爺,娶一個敵國奸細、一個敵國的儲君?
而赫衛國也可能因為她的原因,被政敵扣上通敵賣國的罪名,滿門抄斬
她不能。
她絕不能放任事情這樣下去。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赫瀾叫來小二上酒,不知不覺,她就喝了滿滿一桌子的酒。
她眼睛猩紅,面無表情,心裡像是被冷水穿透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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