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我家小姐收著,在眾多寶物中,不過是一樣小玩意而已,公子既然如此重視此劍,便不可輕易送出才是。 新匕匕奇中文網新地址: 」小蝶很認真的勸說著。
只是她勸說的話,卻令狂生覺得尷尬至極。
狂生懊惱的瞪了小蝶一眼,正欲尋夜魁說話時。
底下的人已經紛紛喊道:「那小子,還不趕緊給爺們下來!不就是一把破劍嗎?上回我還送了夜魁姑娘三顆天霞果,豈不是比你那破劍貴重數倍?爺們送女子玩意,那是爺們的大氣和喜歡,若是斤斤計較,還不如趁早離開,別丟人現眼了!」
那狂生憋紅了臉,恨恨的瞪了小蝶一眼,躍了下去,他並未再停留,而是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他的離開,只引來一陣嘲諷的鬨笑,便沒人再注意他了。
而台上的夜魁,似乎看都未看那人一眼,沉吟了片刻,便開始撫琴。
琴聲一起,所有的人立刻專心起來。
畢竟這可是選夫的第一關!
若是第一關沒有過,其餘的便不能再進行下去。
正在眾人聆聽之際,白銀月卻聽到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
「皇甫公子,原來你也在這裡啊!真是太巧了。」
白銀月目光一移,便看到皇甫璽的身邊多了一個黑衣女子,女子身上的衣衫很緊緻,所以將她姣好的身材完全勾勒而出,讓人一覽無遺。
當真是尤物,卻渾身沒有尤物的妖嬈之氣,而是有一股如鄰家般的清純和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親自於她。
皇甫璽在發現卿宓時,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不悅,面上只淡淡的說了句:「卿宓姑娘。」
卿宓朝前走了一步,打算緊緊地貼著皇甫璽,卻不想皇甫璽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半步,兩人間便有了一定的距離。
由於夜魁名氣大,圍觀的人很多,所以人擠著人,也是正常的。
可是卿宓這故意的行徑,卻落入白銀月的眼中。
白銀月臉色微變,她能感應出這什麼叫卿宓的女子,不是善類。
在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和顏曉凌類似的血腥味。
這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女子!
「相公,這位姑娘是誰呀?」白銀月故意嬌聲說道,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卿宓。
皇甫璽一聽白銀月那故意做作的嬌聲,頭皮立刻就麻了,他索性再後退一步,才說道:「我與她不熟,只知見過一面而已。」
又對卿宓說道:「卿宓姑娘,這是我的妻子銀月。」
介紹之後,白銀月和卿宓的目光便在半空中對上。
兩女目光對視的那一刻,心中皆是一跳。
對方不簡單!
卿宓的目光沉了沉,嘴角卻掛著一抹淡笑,說道:「銀月姑娘好,原來皇甫公子竟然已經有了家室,這可真是讓人傷心呢。」
「姑娘未必有心吧?」白銀月不客氣的指出。
從方才卿宓的目光中,白銀月斷定她是盯上皇甫璽了,但是那種盯上可和感情無關。
白銀月心中警惕著,皇甫璽最長流連的,便是在決鬥場,而就在前天,他竟然說這段時日都不再去決鬥場了。
為什麼?莫非就是因為在決鬥場遇到了卿宓?
她究竟是什麼身份,需要皇甫璽避讓如此?
卿宓一愣,手撫在胸口,卻是停在那如雪的白上,一副被傷了心的神色說道:「銀月姑娘莫非想讓我將心掏出來給你看,才相信不成?」
白銀月有趣的盯著她的手和胸,不客氣的說道:「自己掏自己心的事情,還當真沒有見過,卿宓姑娘要試試的話,我便順便開開眼見。」
卿宓臉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沒想到白銀月的臉皮這麼厚,居然打蛇隨棍上了。
「銀月姑娘真是會說笑話呢。」卿宓乾巴巴的說了一句,目光看向皇甫璽,有意扳回一局:「不知道銀月姑娘有興趣換一個相公嗎?」
「不知道卿宓姑娘願意換一顆心嗎?在下不才,醫術卻還算不錯,卿宓姑娘是喜歡豬心、狗心還是狼心、羊心呢?」白銀月很是殷勤的問著。
一雙妙目眼波流動,顯露出她的精明和才智。
「那銀月姑娘願意多一個姐姐嗎?」卿宓一笑,語帶挑釁。
白銀月立刻接道:「想當我姐姐的,這會兒已經死了,魂魄都前往冥界許久了。不如當我的妹妹吧,我這人最疼愛妹妹不過了。」
卿宓面上的笑都差點掛不住了。
白銀月這人,實在不按套路來啊!
正常的女子,在看到美麗女子和自己相公搭訕時,不應該生氣暴躁和吃醋嗎?
「好!那我便當銀月姐姐的妹妹。」卿宓眨巴著眼睛,從善如流的應下了,她就不信白銀月當真會讓她進門!
「好啊,瞧你那乖順的模樣,瞧著就讓人心底舒服,剛好這次為了出門看熱鬧,還有一盆子衣裳沒洗,可巧就遇到妹妹了,今晚就拜託妹妹替姐姐將衣裳都洗了吧!」
白銀月說完洗衣裳的事情,又很親厚般的拉著卿宓的手,言語間不住的叮囑著:「相公這人,瞧著是好好的,其實怪癖一大堆,妹妹才進門,日子還短,日後就知道了,有什麼不懂的,便來問姐姐,姐姐會告訴你該如何討相公歡心的。」
這口吻,儼然是替相公納妾的大婦!
「家裡僕婦成群,可相公貼身的事情,卻只喜我一人服侍,實在苦不堪言,卻總是遇不到合適的人,我一見到妹妹,就歡喜的很,如今妹妹肯入門,實在是太好不過了,日後照顧相公的事情,可就拜託妹妹了。」白銀月眼睛都不眨一下,謊話說的和真話一樣,還教人覺得萬分真誠。
皇甫璽的臉色頓時黑的像黑炭了,沒好氣的瞪了白銀月一眼。
這都什麼事!怎麼一下子扯到這裡了!
女人間的思維,跳動的也未免太大了吧!
卿宓卻也是快掛不住臉上的笑了,她只笑著看白銀月,那笑容卻很寒磣。
白銀月心頭立刻覺察對方開始怒了,一面警惕著對方會突然出手,一面仔細的說著皇甫璽的習慣,以及該怎麼服侍他,並且服侍全部是丫頭僕婦般的服侍,這讓卿宓心底怒氣更甚!
她竟然將她看作那般低賤的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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