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盈如一個金絲雀一樣被端木瑞曦養了起來。
她想過去為自己爭取一些自由,可一想到她有可能會因此而失去現有的一切,重新過以往衣不附體,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她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這樣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有一日伺候她的宮女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想法討得端木瑞曦的歡心,說不準她便能因此而獲得自由。
於是她照著宮女所說的那樣做了。
但當她穿著一身白色性長袍,將頭髮披散在腦後站在端木瑞曦面前時,她等來的不是端木瑞曦的寵愛而是冰冷的利劍。
端木瑞曦的臉色當下便變了,變得從未有過的冷,轉身便離開了她的寢殿,而她也從良娣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侍妾,從那天起,端木瑞曦也再沒來找過她。
也得虧有良妃的及時出現,如出現在深水之的救命稻草一般給了她希望。
她這一段時日忍著眾人的白眼和冷言冷語,暗地裡拼命刻苦的練著舞姿,等的是今日裡能驚艷眾人好重新得到端木瑞曦的恩寵,同時也想光明正大的站在眾人的面前,而不要再被禁錮在那一方小天地里。
她不敢豈望什麼太子側妃,只希望能夠重新成為太子的良娣好,她再也不想屈辱的過著宮女不是宮女,主子不是主子的日子。
可皇后的一句侍妾卻再一次無形戳到了她的痛處。
「侍妾」二字,她真得不想再聽了。
交叉於身前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指節已經有些泛白了。
「今日是皇后的壽辰,自然是一切由皇后做主了。」
西陵皇溫柔的看著皇后,一如二十多年前他們的第一次初見。
底下的敏貴妃看著西陵帝後二人眼的情意,這滿肚子的醋意當下便涌了出來。
「皇后娘娘若要是為難的話,不如由臣妾替娘娘出出主意如何?」
不等皇后開口,敏貴妃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這溫盈盈長得是溫婉大方,秀雅可人,雖不及皇后娘娘當年的風範,但也算有娘娘的幾分氣勢,做個侍妾有些太過委屈了些。
趕巧太子殿下現在宮子只有太子妃一人,兩個側妃之位還空著,不如直接晉了這溫盈盈的位份,賞她個太子側妃如何?」
敏貴妃說到這兒,饒有興趣地帶著一絲得體的淺笑看向了皇后。
心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想知道在這樣情況下,皇后還會有什麼退路。
「敏貴妃說的是,這盈盈本宮看著也是喜歡,封她做太子側妃倒也是合情合理,只不過,今日卻有些不大合適……」
皇后環視了一眼眾人,有些為難的繼續說道:「今日乃是本宮的壽宴,做為太子侍妾的溫盈盈明知身份卑微卻未事先通報一聲不請自來,這怎麼說也有些於禮不合。
再者,若本宮當下封她為太子側妃,知道的知道是本宮當真喜歡這孩子才晉了她的位,這……」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盈盈這孩子心機太重,故意在本宮的壽宴來了一出從而得了這太子側妃之位。
哎,本宮倒也罷了,只是恐怕盈盈要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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