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非天看楚若惜已經張開結界,笑著對三柄魔劍道:「敢不敢過來?!」
魔劍劍身顫抖,隨即朝著帝非天激噴而來,氣勢兇殘,撕裂空間。
楚若惜第一次看到帝非天露出全力以赴的表情,頓時神情嚴肅,生怕男人有一點的閃失。
帝非天的嘴角依舊勾著笑:「如果是十年前,你或許能夠威脅我!如果是萬年前,你這種角色連在我面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少說大話!」
棺材裡,嘶啞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傳出。
帝非天衣袖一揮,氣勢洶洶而來的魔劍竟然好像扒了皮的老虎,一個個灰溜溜的掉下,落在帝非天的腳邊。
「你學了那麼多年,結果還只是學了皮非天不屑地說道,「或者真以為伏在魔城睡上千年,就能像他一樣與我平等對話?」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連這些事情都知道!」
棺中人的聲音有點接近崩潰。
楚若惜道:「不會吧!到現在你還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嗎?」
「他已經知道了,只是不想承認!」帝非天一針見血的說道,「喜歡裝糊塗嗎?可笑!」
說話中,魔劍原路奉還!
三支劍表面附著著三股力量,強勢推進,破開圍在棺木表面的結界!
嗤嗤嗤!
結界骨裂,但因為是四千多個節點構成的,雖然一擊之下超過兩千個結界點都碎掉了,但剩下的一千多個點還在牢固拱衛!
棺中人大笑道:「你真以為你還是當年的你,還能馳騁魔界無往不利嗎!」
「我當然不是當年的我,就像你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我!你只是個笑話啊!」
帝非天微笑著,環繞身體的黑色突然散開,雙眼都變成了沒有眼白的詭異模樣!
「這是這是」
棺中人發出慘烈的叫喊,所有的小棺材都被拉起,試圖構成新的結界強行阻擋帝非天的步伐!
然而,那些用鎖鏈強行困住的小棺材並不頂用,大部分棺材還沒有飛到巨大棺木之前,就已經化為飛灰!
連同裡面的東西一起,連一抹灰塵都沒有留下!
楚若惜驚呆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帝非天道:「等把這傢伙吃下以後我再給你解釋!」
說著,他抬起頭,沒有天空的上方突然烏雲密閉,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正在形成,漩渦的中心是棺木!
「還不出來嗎!」帝非天冷聲催促道,「或者你想直接嘗嘗五雷轟頂的味道!」
「這裡可是地下最深處,怎麼可能會」
大話沒說完,上空已經雷聲閃電一片!
密閉的電網帶著最原始的強勢從天而降,所有的小棺材、鏈接大棺材和小棺材的鎖鏈都成為了電力的最佳傳輸!
「不!」
棺中人一聲怒吼,隨後整個棺材都碎亂了!
一個沒有皮膚也沒有頭髮的血肉迷糊的傢伙跳出來,血紅的爪子刺向帝非天!
「為什麼!為什麼!」
悽厲的叫喊好像厲鬼,也虧得楚若惜和帝非天都是見慣修羅場的人物,而且也都擅長音律手段,這才沒有被蘊藏在詭異悽慘的叫喊中的音律攻擊弄得神魂俱碎。
「居然玩這種手段,是瘋了嗎?」楚若惜低聲道。
帝非天沒有回應,因為他的對手確實已經瘋掉!
雷電構成的密網從天而降,全身是血的怪人從棺材裡面跳出來,他的身體表面覆著一層黏膜,看起來又噁心又怪異。
帝非天不由嘆了口氣:「能把蛻變修煉到這麼噁心的境地,你也算是天才了!」
「你說什麼!」
兩個聲音一起響起。
帝非天對楚若惜解釋道:「蛻變在魔界也算是頂級的功法,可以讓人脫胎換骨,重生再來。但是蛻變對修煉者的要求很高,確切的說,是非常高!」
「看出來了。」楚若惜道,「能夠讓你養子看中的人必定不會太差,但是連他都不能修煉成功,可見確實很麻煩!」
「豈止是麻煩,修煉失敗的代價簡直慘烈,」帝非天道,「反正我是做不到對自己這麼狠,我不是顏控,但是我也不喜歡如果失敗就會讓自己像扒了皮的猴子一樣的功法。」
「額這個形容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雖然很恰如其分。」楚若惜小心翼翼地說道,她擔心帝非天毒舌過度,讓那個全身是血的男人提前暴走。
奇怪的是,全身血紅的男人居然贊同了帝非天的話。
「你說的沒錯,我是蛻變失敗了!但是那又如何!我只是暫時失敗,如果能夠融合你的血,我就還可以重新開始,甚至比過去更強!你的血你的血才是最重要的部分!」
男人伸出橡膠一樣的舌頭,舔動血紅色的指骨,看著異常猙獰。
楚若惜皺眉,道:「能快點讓他閉嘴嗎!真的不是一點點的噁心!」
「好,那就讓他閉嘴!」
話音落,帝非天手指劃出十多道白線,每一道白線都直接釘向全身都是血紅的怪人!
怪人顯然知道白線的本質,本還囂張大笑的猙獰面容突然扭曲成噩夢一般,他瘋狂的後退閃躲,十多根白線都釘在被他的大棺材強行綁住的小棺材上面!
「這是」
每一根白線釘入,都會造成一陣顫抖,小棺材一個跟著一個破裂,炸出漫天的血霧!
楚若惜道:「你這又是做什麼?」
「馬上就看出分曉了!」帝非天淡定地說著,手指間還有更多的白色釋放出來。
越來越多的小棺材破碎,楚若惜隱約看出了一點端倪!
這些被白色絲線化為塵屑的棺材居然散而不亂,在空中隱約構成了一個全新的法陣!
「你這是什麼發展?」楚若惜問道。
帝非天道:「幫你割掉舌頭的發展!」
此時,法陣已經構成,白線縱橫交錯地將血人困住,全身每一個關節都被釘入白線,已經連扭動一個小手指也不可能了!
蒼茫的黑暗中,數以萬計的鎖鏈反射寒光,卻無法抵消白線的陰冷!
「現在,你的舌頭可以斷掉了!」
帝非天輕鬆地說著,手指動了一下,男人的舌頭頓時被白線割成十多片,零散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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