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殿下剛剛封住了穴道止血的傷處,此刻鮮血如注湧出。新·匕匕·奇·中·文·網·首·發ШШШ.xinm正是因為前一刻,秋夜風趁其不備,重新撕裂了他傷口所致。
他臉上帶著未名的凌烈殺氣,優雅眉眼卻是松松彎起,看向她的眼神笑中帶著睥睨天下的霸氣。
秋夜風抹了下殷紅雙唇,後退一大步,距離這個妖孽遠一些。
身體此刻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忽冷忽熱不說,冷的時候仿佛置身無底冰窖,寒冽刺骨,熱的時候又像是站在一塊燒的通紅的鐵板上。難以形容的極致痛苦,折磨著她的身體。
而北堂無憂的聲音,此刻又是那般不緊不慢的在她頭頂響起,帶著凌絕一切的桀驁狂狷。
「沒想到你嘗了本殿下的血,還能撐到現在。秋夜風,你是第一個在我毒發之際,還能呆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並最終活下來的人。所以,註定你要留在本殿下身邊。」
北堂無憂的話,如驚雷炸響,令秋夜風甚至一度忘記了疼痛。
nnd!這個千年妖孽說什麼?
說她註定留在他身邊?
呸!
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他休想!
她秋夜風雙八年華大好的青春,讓她留在北堂無憂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妖孽身邊?怎麼可能!
可心裡想的不代表要說出來。
尤其是在見識到了北堂無憂自我療傷時的變態舉動,秋夜風更加認定,自己必須儘快的離這個妖孽遠遠地。
可是剛才那樣,自己會不會中毒了?
「殿下,你這是想讓秋夜風做你的藥蠱嗎?殿下是不是三思?秋夜風皮糙肉厚的,如何能幫殿下?」
秋夜風說著違心的話,心裡卻是將北堂無憂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遍。
「呵……如果有其他選擇,本殿下也不想整日對著你這張陽奉陰違的臉。不過,再找到合適的人選之前,還是勉強的用用你,不過是十天一次罷了,又不需要天天對著你。」
北堂無憂說的輕鬆愜意,臉上還帶著對秋夜風的嫌棄和不屑。仿佛他選中她做藥蠱,是她莫大的榮幸。
秋夜風暗暗咬牙,涼涼道,
「殿下,難不成每隔十天我就要被你強吻一次,喝你的血不成?」
「怎麼不叫二叔了?」北堂無憂不回答她的話,而是不冷不熱的問著她。
那語氣,那眼神,分明是在警告秋夜風,不要妄想逃跑,她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秋夜風眨眨眼,墨瞳寒氣凜凜。
不過還是能屈能伸的叫了一聲,「二叔。」
「乖,以後就是二叔的人了,雖然你長得醜了點,忠心和能力都欠缺的厲害,不過二叔對你還是很有耐心,一點一滴的調教你成才!以後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某殿下說話的時候,自然的握住了秋夜風柔軟纖細的胳膊,那盈白皓腕,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散發出瓷白細膩的光澤,與她臉上蠟黃的面色極為不同。
北堂無憂眼底,驀然閃過一分懷疑。
難道,她這張蠟黃小臉底下隱藏的真實容貌,是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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