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解決了黃皮子,陳誠也十分的興奮,一顆心終於平靜了下來,大踏步的走回到車裡,上了車張茜和程銘同時問道:「陳大師,(誠哥),解決了嗎」?
陳誠的興奮之色言溢於表:「解決了,你們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太好了,我明天就可以把我孩子接回來了」。
「誠哥,你受傷沒有」?
「你誠哥是誰?小小的黃皮子能傷得了我」?
張茜輕輕的打了他一下,然後又撲進他的懷裡。
正在興奮的陳誠心裡一沉,張茜越陷越深,自己對她好像也有感覺,自己的命格萬一真的反噬了她怎麼辦?本來興奮不已的心情,又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回到縣城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昨天的房間並沒有退房,程銘驅車將兩人送到後這才開車回家,並表示明天中午來接兩人吃飯,好好的慶祝一下。
回到房間,跟昨晚一樣,陳誠飛快的洗漱一番和衣而睡,張茜洗漱完,吹乾了頭髮,咬著牙,忍著臉頰上的熱燥,躺在了陳誠身邊,然後從後面抱著了他。
陳誠一驚,心跳加快,但他依然動也不動的裝睡。
「誠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怕我們在一起,你的命格剋死了我,可我不怕,有生之年不能跟愛的人在一起,就算苟且偷生又有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突然愛上你的,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把我氣的真想一槍打死你,可是現在想起來,那都是一種甜蜜的回憶,雖然跟你接觸不到十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這輩子要找的男人,我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死,我也不怕」!
陳誠聽著她的喃喃細語,心裡無限感動,感覺到她的眼淚流在自己的背上,忍不住抓住她從後面伸過來的手:「茜茜,謝謝你能看得上我,可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克,,你要出什麼事,那我會難過,自責,內疚一輩子的」。
張茜身子一震,是啊,自己要是出事了,那也算解脫了,可是會讓他難過一輩子的啊,自己自私一時,他卻會內疚一世的。
「誠哥,那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離我越遠對你越好」!
「嗚嗚嗚嗚」,張茜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陳誠狠著心,強忍著心痛不去轉身安慰她,他知道如果他想,今晚就可以得到她,那麼對於兩人來說,在無任何退路。
張茜終於哭累了,抱著他的後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陳誠醒來後,發現張茜不在房間,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她發給自己的信息:「我走了,如果你不敢面對命運,一味的逃避,那麼我就算賴在你身邊也不會感到快樂,也許是我太自私,我覺的我不怕,你應該更不怕,我也知道你是怕我真的出事了,你難以承受這樣的傷痛,好吧,我放手,只是這輩子我必定不會再愛了,你要是在遇到危險的任務一定要小心,不要太拼命了,五萬獎金已經打到你的銀行卡賬戶,你可以用來幫助更多的人,另外,桌上的一串水晶手鍊是我小時候媽媽送給我的,它已經陪伴我二十年,現在我送給你,你要好好的保管,我雖不能在你身邊,就讓它替我陪著你吧,起碼讓你知道,你不是孤獨的,在遠方始終有一個女孩在惦記著你」!
陳誠真有那麼一剎那想要給張茜打電話,但理智還是占了上風,思慮良久給她回來一條信息:「我會好好保管,一路順風」!
正在開車的張茜聽到信息急忙停下車,打開信息看到後,放下手機,趴在方向盤上痛哭起來。
陳誠也拿起那串手鍊,在透過陽光的照耀下閃現著七彩光芒,,,
快到中午的時候,程銘打來電話,說他就在酒店樓下等著,陳誠退了房,來到他的車上,程銘左看右看問道:「張小姐呢」?
「她有事先離開了」!
「哦,我說呢,你們停在我家門口的車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們開到酒店了呢」。
陳誠不想再提及此事,於是打岔說起了其他事。
來到家裡,穆麗麗氣色比昨天好了更多,兩人又是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飯菜,陳誠心情低落,吃的食不知味,夫妻倆也看的出來,但是誰也沒有開口去問。
飯後,陳誠提出了返程,程銘從房間裡拿出三萬塊錢道:「陳大師,我家境普通,拿不出更多的香火錢孝敬祖師爺,這些還請您手下」。
「好,有心了」!
陳誠並沒有拒絕,他不嫌少,也不嫌多,這是師父交給他的規矩,苦主全憑心意,降妖除魔也是自己的責任,但是如果先說好幫他抓了鬼,降了妖,他給你多少多少的,你幫他做完了,他給你少了這不行,這是不尊重道家,不尊重道家的祖師爺,這是要壞規矩的。
所以,一般人師徒倆不會張嘴要多少,都是憑心意,還有一個例外就是大奸大惡之人,惹到不該惹的東西,這得多要,因為他不是普通的良善之人,正因為作惡多端才會惹到那些髒東西,除魔衛道雖是本分,但這人也得相應的放一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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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銘畢恭畢敬的把陳誠送到奉江老茶館的家裡,這才返回。
進到老茶館,裡面還有十幾個老茶客在邊喝茶邊閒聊,老張悠閒的也在櫃檯里坐著算賬,見到陳誠,紛紛的給他打著招呼。
老張走到他跟前,向後看了看問道:「那姑娘呢」?
「回西京了」。
「還好,還好」。
「怎麼了張叔」?
陳誠好奇的問道,他不知道老張說的什麼意思。
「小霜來了,在後廳幫你在洗衣服呢」!
陳誠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還好是什麼意思,這是怕兩個女孩碰面了啊,他苦笑一聲給眾人打個招呼,向著後廳走去。
進到院子就見一個女孩蹲在樹蔭下的水池邊在洗著衣服。
「小霜,我不忙了自己洗都可以,你來了就歇著唄」。
「你看你的衣服,穿完往衣櫃一塞,這大熱天的,你也不嫌有味」?
江霜回過頭來嗔怒道。
「嘿嘿,我不是忙嗎?要不我早就洗出來了」。
「那個姑娘呢」?
「那個姑娘」?
陳誠明知故問道。
「今天我一來,何伯伯就告訴我了,怎麼,她沒跟你一起回來」?
「沒有啊,她是警察,來這裡辦個案子,順便來我這看看,她已經回去了」!
「我就說嘛,我跟你在一起不行,她就能行」?
江霜把衣服擰去水,然後搭在晾衣架上轉過來身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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