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壘唯權專用,上不敬上封下不恤百姓,下官居於沐城中一直受著期壓迫,名為知州,手裡卻無實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昨夜下官雖當面揭穿了談壘的罪行,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賑災銀和賑災糧拖走。
是下官無能,下官甘願受罰,只求賑災使大人和副使大人為能為民做主,下官死而無憾。」
嘖嘖嘖嘖嘖,好一個為民請願卻因山高皇帝遠而被欺壓的忠臣啊!
就是好像有哪怪怪的。
僅有父親口頭授課與書本上所見,沒這方面真實經驗的鋰郡王,將求助目光看向了祈康安。
他能看出這人不對勁,但哪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同樣沒經驗的祈康安:「……」
——瞅我做甚?我以前看到這樣的大官隔老遠就得跪了。
好在祈寶兒這時終於放下了筷子出聲解了他倆的困,大家注意力也一直在唱作俱佳的胖子知州身上,沒人關注到這倆的囧態。
「關大人所求,是想本使替你地方辦案嗎?」
沒等胖知州回答,她已經繼續說了下去,語氣帶著『我想幫你但我沒辦法』的無奈。
「本使雖為一品官但也不過是個賑災使,並無管地方事宜的權利,何況我等還要護送流犯去嶺南,不過今天在這休息一天,明日就要走。
關大人的所求,很是懺愧,我等應是幫不上忙了。」
鋰郡王疑惑的看了眼祈寶兒,好在他雖然沒明白有著『如帝親臨』令牌的安樂為何說這樣的話,他倒是沒有拆穿,只是擰了擰眉。
祈康安等人全在埋頭猛吃中,武將本都是瞧不上文一官,尤其是眼前這胖知州還哭得噁心扒拉的,他們怕多看一眼饅頭能少吃一個。
眾人都沒發現,祈寶兒的話落後,胖子原本緊繃著的肩膀不自覺的松下不少,除了一直盯著他的祈寶兒。
嗤~
祈寶兒失笑搖頭。
她只是一直沒興趣管俗世的事,可不是真什麼都不懂。
這點小技倆,真當她只是個五歲奶娃那麼好騙?
胖知州似乎很失望,像是受了重大打擊般的默了會兒,然後一身頹廢氣息的又叩了叩首,「是下官心急失了分寸,下官告退。」
話落,也沒等別人叫他起來,失神落魄般的起來,步伐蹣跚的轉身離開。
大堂內的眾人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都不是滋味,好些士兵臉上都出現了不憤之色,就是方啟都轉頭看著祈寶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
見此,祈寶兒嘴角抽了抽,微揚了聲音側頭和祈康安說話:「這死胖子倒是會演。」
真以為胖知州所言是真的祈康安:「……」
不過配合閨女嘛,這個他在行。
立馬也是一臉鄙夷的點頭,「要不是知道真相,我都差點信了。」
眾人:「???」真相,啥真相?
主要是都沒見過一個三品大員當眾這麼不要臉的哭過;無論是當一官的還是世家子弟,可都是把臉看得比命還重要,平日裡和人說話還要端著架子呢,要不是真沒路走了,又哪能在這麼多人的場合哭得像個三歲的孩子?
再加最後一幕死胖子把求助無望的頹廢給演得相當的逼真,許多人都被帶入戲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所以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偏向了胖知州。
祈寶兒:「關胖··大人在沐州任知州今年已經是第二任的最後一年,他若是真一直都被沐城知府給架得空空手中毫無實權,如何連任?」
縣令縣丞這些低品級的官連任,那一般是沒本事沒關係或是被人給壓制住;而上了四品及之上的外放官若是連任,一般都是相反的在連任的地方於他有好處,以期將來更有機會能回京。
這點要理解通還要往朝廷一制一度和世家關係等等往深了去講,不過都是眾所周知的事,祈寶兒一點出來就是普通士兵們都明白。
因此,個個都提壺灌頂的同時還非常的憤慨。
被欺騙的憤慨。
鋰郡王這個天之嬌子更是滿心的不悅,不過他面上沒表現出來。
「那他這是何意?想借我們的手除去他口中的談知府?」
祈寶兒沒有再回答,下了桌轉身往樓上走去。
桌上幾人對視了眼後也全起來緊跟上。
沒會兒,七人聚在了祈寶兒的屋內。
大家一坐好,鄭浩然先開口問道:「郡主,是否是昨夜您發現了什麼?」
純巧合,鄭浩然昨晚起夜出門,正好看到祈寶兒和十二倆離開驛站的身影。
剛剛祈寶兒那些那麼肯定是胖知州有問題的話,他們可是昨天才剛到沐城,想來郡主要得到某些消息,只有昨晚出去的那一趟。
至於說提前知道、早前已經布了線什麼的,呵呵,誰家郡主誰知道,他們家這位,那就是條鹹魚,齁鹹的那條。
其它人一聽鄭浩然這話都驚詫的朝祈寶兒看去。
祈寶兒沒直接承認但也沒否則,而是說:「據我所知,沐州知州和沐城知府一向不合,沐州知州關文同出自京城關家,關家乃是候府,關文同是關候爺的庶長子···」
聽到這,鋰郡王一臉驚疑不定的舉手。
祈寶兒停住看向他,眼神示意『有屁快放』。
鋰郡王:「……那個安樂啊,你有沒有弄錯,你說的京城關家,還是候府的,在京中姓關的候爺也就那一個,我沒聽說他們家有庶長子這麼個玩藝兒啊?」
「關文同是關候爺的通房所生,當時通房有孕時,關候爺已和現在的候爺夫人定親,關老夫人怕候爺夫人的娘家知道這事,又捨不得通房肚子裡的孩子,就把人給藏到了鄉下去了。
關老夫人是瞞著關候爺把人送走,也答應了那個通房等關候爺成親後會尋個機會將她接回來。
誰知關候爺成親不僅,關老夫人得了急症病逝,當時連個遺言都沒留下,就更甭提鄉下那個還巴巴等著的通房了··」
這是個挺不幸的故事,關老夫人是將通房交給了身邊的嬤嬤送走,嬤嬤將其藏在了自己一個遠房親戚的家中候產。
卻不知那一家都是貪一的,關老夫人沒病逝前都會按月讓嬤嬤給他們送去銀子,所以那家人對通房還算照顧。可關老夫人病逝後這錢便也跟著斷了,那家人又豈能容一個吃白食還什麼活兒都不能做的大肚婆在家裡?
等了兩個月確認這買賣徹底斷了後,那家人竟是心狠的將眼看就要生產的通房給十兩銀子賣給了一個鰥夫。
這位關候爺庶長子,就這麼的和候府斷開了關係長在了鄉下。
「後來因為他長得和關候爺很像無意中被關候爺認出來,關候爺將他以義子的名義帶回了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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