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老頭和田老太聽著孫子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臉色也隨著他們的話在不斷變化著,最後,化為一臉的自豪。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能帶著一地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他們的大兒子這是出息了。
祈老頭問三郞:「你爹你娘還好吧?」
「好著呢爺,祈家軍現在足有三十萬人,整個西北軍也達到了將近五十萬,全都聽我爹一個人的;娘住在城裡的將軍府里,娘現在可威風了,整了個娘子軍,專門為受欺壓的女子出頭。」
聽著他們夫妻倆著實日子過得還行,祈老頭也就放心了。
幾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他們記得的好玩經歷,祈寶兒和大郞倆偶爾著會插上幾句嘴,把祈老頭和田老太倆逗得那彎上去的眼角就一直沒落下來過。
直到瞅著倆老眼中有了疲色,兄妹幾人才告退離開,然後轉戰祈寶兒的院子。
那兒下人已經在園中準備好了燒烤在燒之前的所有步驟,只等他們到來手烤就行。
也許是血緣關係的強大,雖然分開了幾年,可重新又湊一塊後,幾兄妹間依舊沒有什麼生疏感。
都自家兄弟不用嬌情,大家都圍坐到火堆前各自拿著肉或是菜邊烤邊聊天。
做為長兄的大郞先發言,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道:「這些年辛苦你們了。」
然後一飲而盡。
二郞三郞幾人也舉杯飲下。
喝過酒後,二郞抬手懟了大郞一下,「咱們兄弟間說這沒勁不是,要說來還是我和三弟他們在西北更自在。」
當初大伯把大郞給留下的真正目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麼說吧,妹妹不在的祈家,在這世上就是根無根的浮萍,無論表面有多風光,那也僅只是表面。
皇上之所以會重用大伯,還不是因為大伯是寶兒的親爹?!
不是說大伯沒本事,而是有本事的人可不只大伯一個,他們祈家不過一農戶出身,哪兒值得皇上特殊的高看一眼?
還不是因為寶兒?!
寶兒就是人不在,可只要寶兒的親爹在,寶兒無論在哪她總有一天是會回來的。
大伯將大哥留下,就是希望他們祈家不會再有成為寶兒桎梏與拖累的機會。
大伯去西北想辦法將西北拿下,而大哥,大伯也是寄予了厚望,應是希望大哥能進入朝堂,最好還是好占據一席之地。
這樣,有著西北與能在朝堂上說得上話的大哥,等寶兒再回來時,他們祈家就會成為寶兒最堅實的後盾。
真正的有了底氣。y
他們去西北是不容易,那時的西北是又窮又亂,百姓還愚昧無知;可大哥更不容易。
因為西北有個好處,就是天高皇帝遠;而大哥就在天子腳下,四面包圍著都是世家貴族,大哥這個農戶出身的小秀才,想脫穎而出又哪是件容易的事?
所屬西北的有三州,只要控制住了這三州的官員,西北就是大伯的天下。
…這麼說顯得特大逆不道,可事實如此。
大伯當時帶著十二萬的祈家軍,和西北原有的駐軍比半數還不到,可每一個祈家軍的戰鬥力都是原有駐軍的兩倍還不止。
二郞笑著說:「三弟剛才在爺奶那兒說的不全然是事實,大伯當時到西北時第一個對付的其實是西北軍。
西北軍里的幾個前副將都想得挺美,聖旨是大伯被封為了西北大將軍,去西北統領西北軍;而他們卻準備讓祈家軍併入西北軍,然後再架空大伯,讓大伯做個空有名兒的大將軍。」
三郞嗤笑聲接過話,「爹是那能幹這種傻事的人嗎?爹帶著祈家軍直接打進了西北大營,把一個個全給揍趴下了,然後抓了幾個副將,再細查他們。」
六郞:「前面那個西北大將軍是覺得天高皇帝遠,不會有人查到西北去,才敢貪一墨軍餉;有他那麼一個大將軍,他底下的副將又哪能幹淨得了?!
大伯一查,果然那個不得了的,連縱容手下的兵殺一良一冒一功的事都有。」
祈寶兒和大郞倆都是不置可否的沒發表任何看法,那是他們親爹,他們能說啥?!
不過···
兩人都不信以前的西北軍里真的所有領一導一班一子都有問題。
說了當初奪一兵一權的事,二郞等人又移到西北當時的民生上。
這就有得說了。
二郞說官府是如何如何的不做為,甚至是過分。
比如明明各地都設有官府,百姓卻是告狀無門。
比如看到衙役的第一本能是跑。
再比如會進老百姓家打砸搶的不是土匪,而是披著一身差服的衙役。
這麼說吧,西北當時的官府就如祈寶兒前世特殊時期里的那個『革一委一會』;於百姓來說沒有一絲的安全感,反而是令他們聞風喪膽的存在。
四郞幾人說到百姓間的陋習。
比如西北人對女子的輕視。
輕視到一個什麼地步呢?
在西北那邊,女子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人權的,她們沒出嫁前是父母的所有物,可交易的那種;出嫁後是夫家的所有物,同樣是可交易那種。
未婚女子不可拋頭露面,已婚女子要出門也要將自己裹得跟木一乃一伊/一樣。
女子的手要是被男子給看到,那女子都必須要嫁給那男子,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連絞了頭髮做姑子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女子的家人不會允許她還活著影響家中的其它姑娘。
這還都只是陋習中的小小一角。
像是拿死人結一陰一親這種事,在西北就是件非常平常的事。
還有寡婦不可再嫁,兄弟卻可以共一妻。
「奪下兵一權不難,要改變西北人的想法才是難的。」
二郞苦笑了下,「就是到了現在,他們好些人的想法還是沒變。」
大郞把手上已經烤好的肉遞給二郞,接過他手裡雞翅繼續烤,邊說:「也不只西北如此,這些年我去過不少地方,如你們所說的那些,哪哪都有。」
就是都湊一塊了顯得特別可悲。
大郞說起前陣子隨呂輕何出去時碰到的一件事,「當時我和先生跟大隊伍走散了,宿在一山間的小村子裡。
那村子裡四面環山,沒有田地,靠著打獵為生。
村子裡女子很少,我和先生在那宿了兩天,在村子裡一個女子都沒看到,也沒看到一個女孩。
後來我們才知道,村子裡是有女子的。
那些女子是他們村里所有人共同籌銀子從外面買回來的,是他們全村人共同的妻子;
他們村的人覺得女子污穢,不配和他們住在村里;可又要傳宗接代,所以在村外的林子裡另外的建了個地方給她們住。
那些女子如果生下了男孩就會被抱回村里,如果是女孩則會被當場處死。
等到這些女子年紀大了,他們又會下山繼續買。」
眾人:「……」
突然手裡的燒烤都不香了。
抱歉抱歉寶貝們,昨晚發燒,今天掛著點滴給睡過頭了。
文會馬上改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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