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上有鎖扣卻並沒有鎖,連個鑰匙意思意思的掛下都沒。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紞
打開盒子一看,裡面倒是沒眾人想像中的什麼華麗寶貝,僅僅只是看不出玉質的一塊不足巴掌大的玉牌。
錢文同看著祈寶兒手中的玉牌猜測道:「這不會是哪個大師開過光的玉牌吧?」
「嗯,不過不是開過光,這裡面有個避邪陣法,此物放置的地方,方圓十米內低於鬼王級的邪物皆不敢靠近。」
也難怪韓王府做惡多端卻從未受到惡飄的報復。
話落,祈寶兒將玉牌丟給了錢文同。
有東西拋過來,錢文同本能的去接住,可在接住後他就懵了,「王,王爺?」
是他理解的那意思嗎?紞
祈寶兒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錢文同自覺理解成『你在想桃子吃。』
果然,「給你了,雖然品級低得可憐,不過你們出京辦公時隨身帶著,多少也算一點保障。」
原來是公用,而不是給他個人的呀?
錢文同略微有點失望,不過這失望也僅只是瞬間,接著便又高興的樂呵呵著將玉牌翻來覆去的看。
還將劉遠拽過來嘀咕,「你說咱們要是帶著這玉牌去北越城···」
劉遠神色一變,手肘立刻懟了他一下小聲警告道:「錢侍郎慎言。」
錢文同被一手肘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瞬間臉色一片煞白。紞
頓時剛才的興奮勁全消失了,好在衙役們避忌著並沒有跟進書房來。
朝著劉遠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邊將玉牌又重新放回盒子內。
劉遠提醒過後便沒再去注意錢文同,他的注意力全被祈寶兒和辰一他們那邊所吸引住了。
辰一和十二倆已經一塊將暗閣內的紙全拿了出來放在書案上,此刻三人正在那翻看著,並且,三人的臉色都不怎麼美麗。
劉遠也走了過去,隨意的拿起一張。
只一眼,他的神色也頓時凝重。
「這···」紞
韓王真真是好大的膽!
原來這些全都是已經去除了封皮的書信,劉遠手中的一封,是高昌國哈次帑寫給韓王的信。
——韓王應是給哈次帑送過什麼東西,信中說東西已經收到,並且已做過實驗,效果及好,他甚滿意,韓王所提的要求,他答應。
劉遠放下信又重新拿起下面一封。
——這封是前面一封的後續,說他答應給韓王的東西已經命人送出,讓韓王派人去燕城取,他的人只會在燕城等一個月。
放下信,劉遠憤怒得額頭的青筋都顯眼的突了出來,雙拳緊握著咬牙切齒道:「與哈欠帑勾一結的人是韓王,從來都不是尚尚書。」
可卻因為哈欠帑嫁禍於尚尚書的信,尚尚書在牢中重傷而亡,尚尚書一家被流放於嶺南邊關。紞
錢文同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其它的沖了過來,「什麼意思?」
劉遠將手中的信遞給他,「你看,這些是韓王與哈次帑勾一結的證據。」
錢文同看過信按說應該要比劉遠更憤怒,要說與尚尚書的感情,他和郝正群倆比劉遠和尚尚書要深多了。
可奇怪的,錢文同看過信後卻並沒有表現出憤怒來,相反著,他的臉上竟是出現了似悲非悲似喜非喜的神色來。
劉遠還注意到,他一臉期盼的看了眼賢王,雖然那一眼時間很短,只是其本能反應的看一眼後立刻就收回,可依舊還是沒逃過他的眼。
劉遠心中疑惑,但他也不是傻子,自是看出這裡面有他不知道的事,可也知道那不是他該知道的事。
並且,知道了可未必有好處。紞
為官者,最忌好奇心。
不過,這些發現讓劉遠心中沒來由的安定了不少,也能冷靜下來的跟著辰一等人一塊整理信件。
韓王對這些信並不是按順序放著,有些還上下混合著不同的人的信件。
至於說怕被韓王府的人發現這點,原祈寶兒就沒帶怕的,現在有這些信在,就更不懼了。
通一敵之罪,韓王就是有遺召在也沒用了。
而且新帝不是先帝,依著祈寶兒對君宸淵的了解,他可不是那會受所謂遺召牽絆的人。
不過幾人速度都很快,不到幾分鐘就將信件歸整清楚,祈寶兒交給了辰一命他即刻帶進宮去給皇上。紞
直到眾人從朝王府出來,府內一個個還依舊在昏迷著。
至於那些道士和和尚們,那些做法的聲音還在響著,但無論是他們進府還是出府,那些人都沒有出現過。
府門口,祈寶兒對劉遠下令:「你留下,從即刻起,韓王府進出皆不准,違命者,格殺勿論。」
「是。」
容衙頭正好看到他們出來走了過來,祈寶兒又對他下令道:「容衙頭,韓王府之事即刻起由兵部接管。」
容衙頭愣了下,但再疑惑他也不敢不從,領了命了立刻帶著京兆府的衙役離開。
原本韓王府外就有京兆府的衙役在圍著,現在改成了兵部的衙役,於京中的其它人來說,似乎也沒啥改變。紞
反正不關他們的事,有熱鬧時瞅瞅就成,日子該咋過還是咋過。
當天夜裡,祈寶兒越城牆而出去了女飄所說的林家村。
然,現實總是會有不盡如人意的時候,林河的家早已易了主。
祈寶兒又去了村長家用幻術問出實情。
原來,韓王在搶走了女飄與女飄的嫂子之後,並沒有放過已經被打殘的林河父子三人。
對於那個害了林河一家的隔房侄子……
年近六旬的老村長抹著淚說:「我們林家村都是同姓人家,除了有一兩顆老鼠s外,勉強還算是團結,也有著自個的規矩。紞
村里可容不下他那連至親都能害的人。
我們在林河他們的墳墓前實施了族規,打斷了他的雙腿,然後將他們一家都趕出了村。
巧妹兒啊,叔知道叔這麼做已經沒什麼意義,你們一家子都沒了。
叔也不說什麼沒辦法的話,叔對不起你們。」
已經不再魁梧的漢子伏跪在女飄面前,混身顫抖著嚎啕大哭。
他愧啊!
身為村長卻連自己的村民都保不住,只能無力的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家被搶的被搶,被殺的被殺。紞
更甚是為了其它村民們,他連申冤這兩個字都不敢提。
等老村長痛哭停止著還想說什麼時,再抬頭,卻發現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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