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府抬手給了莫開山一大比兜,「爹的蠢兒子哦,眼睛能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劉公子哪是混,他是在為劉家找生路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啊?求助?」
元將軍整一個不相信。
「怎麼可能,拿盆水朝我們潑,這就是他的找生路?」
這都什麼奇奇怪怪的法子?
祈寶兒沒吱聲,開口的是尉遲:「劉家在中州太過富庶。」
看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可卻是回答了元將軍的疑惑。
劉家很有錢,在中州這地界,劉家是首富,甚至是在整個西面和北面,劉家都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錢可迷人眼,利可動人心。
為了小錢錢,別說是【搶】啦【騙】的,就明知刑到不刑的【毒】和【走一私】,不一樣的有人去做?!
明知朝廷每次運送軍餉和軍需都會有一群實力不弱的人護送,為麼路上還是有一群又一群的人堵著路想搶?
就算是在祈寶兒前世的那個已經律一法算是比較完善的時代,有錢人要是沒個實力強大的靠山,家中錢財也早晚是被人所刮一分的命運。
聽著無情且殘酷,然,事實就是如此。
以前的劉家,起來靠的是宮中得寵的劉太妃;不過也不純只是劉太妃的功勞,畢竟咱的那位先帝,他丫並不是一個多長情的人,劉太妃得寵也不過只不到半年的時間,劉家能成為皇商,那還真是劉家自個的本事,劉太妃是重要,但其的重要,只重要在是劉家成為皇商的一塊敲門磚。
不過好歹劉太妃在成太妃前一直是嬪位,有個宮裡的嬪娘娘在,且先帝這人吧,雖說不長情但好歹也不算絕情,就是不寵,可對已經是他女一人的那些妃嬪們,在待遇上都要比之他沒碰過的妃嬪要好。
這就給了外人一種這些妃嬪們依舊還算是得寵的錯覺。
所以『只不過不再是獨寵,但依舊還算是得寵』的劉太妃,在劉家成了皇商後是劉家最為有力的靠山,也因為著有劉太妃在,眼紅劉家起來快的人有,但都懼著耳旁風這神奇的能力而不敢真對劉家如何。
可是現在,曾經『得寵』的劉嬪娘娘,成了榮養在後宮裡的一位再無任何威脅的劉太妃。
劉家最強大的靠山倒了。
至於其它的靠山,呵呵。
劉家本不是什麼有著大底蘊的大家族,起來是因為有姑娘進了宮,還得了帝王寵。
在宮裡那位得寵期間,大家自然還會給劉家幾分薄面,何況劉家也不是不知趣,好處他們平素也能粘不少。
但在宮裡那位無用時,在利面前,你個已經是無權無勢卻富庶無比的劉家,可不就成了一大塊待宰的肥禸!!!
劉家現今,應該是已經落入了某人的手中;而劉員外,想來是不甘於落入如此局面;但劉家卻又無奈的被人所控制著,所以只能讓其獨子以一種另類的方式希望能引來能幫助劉家的人。
之所以讓獨子去做這麼不招人待見又危險的事兒,是其的身份不容易引來控制住劉家的人的注意。
想明白這點,元將軍身上的冷汗那叫一個唰的全冒了出來,「我的那個蒼天,我還以為···」
他指了指司庫衙辦公區域的方向,壓了聲說:「他們是一夥的。」
短短一天,有著尉遲所帶的無影軍在暗處尋摸,他們現在已經大致清楚了中城的司庫衙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
軍餉和軍需,從京城一路到中城,這路上都沒問題;出問題,是從中城司庫衙開始。
中城的司庫衙也並非所有的軍餉和軍需全部沒下,但基本他們都會扣下半數,接著一路過去幾乎是每個司庫衙都會扣下一點,等軍餉和軍需到達邊城司庫衙時,那就沒剩下多少了。
但軍餉和軍需完全不給那絕不行,三軍一塊來找你司庫衙的麻煩還是小,三軍一塊的去找朝廷的麻煩那才是大。
所以,為了穩住西北三軍,邊關三城差不多是兩年給個半年的軍餉軍需,或是一年先給幾個月這樣,由頭就是路上出事了或是朝廷的軍餉軍需還沒下來。
中城的地里位置獨特,是個卡點的絕佳位置,無論是西北其它城的官府察覺到異常想告發,還是三軍不滿的想上訴兵部,所有的信件也好人員也好,都得從中城經過。
只要堵住了中城,再以防萬一的將周圍的山林布控住,可以說是西北的任何消息都甭想傳到京城去。
至於說為何幾年來無論是運送軍餉軍需的人還是隨行的兵部人員,他們都沒發現中城司庫衙有問題這點?
只能說,元司長太會演戲,將人都給騙過去了。
他的這個騙,可不是說演技好,而是他勉強也算是一個神人,他有迷惑人的能力。
元將軍等人不知,這次如果不是祈寶兒本人在這,元將軍等人今兒就會在元司長的迷惑下全軍啟程回京。
祈寶兒靈力只在靈王級別,可她的神識卻是已經至少到了靈皇中級,元司長的那些迷惑之力在她看來,就跟小孩兒在她面前拿跟小棍棍亂舞一樣,壓根都不值得她多費眼神去瞄。
但對於這點,元司長他自個並不知道,還自以為自己已經迷惑住了那些人,正和幾個心腹商量著,如何在葉大主事等人乖乖的儘早離開的同時,還能助他們一擘之力。
一號心腹一臉不爽的說:「劉家和莫家一樣的給臉不要臉,不如直接全給做了。」
二號心腹表示反對,「劉家得留著,他們能掙銀子,主子要成大事,沒銀子可不行。」
是的,如祈寶兒等人所猜測的那樣,劉家早已被人所掌控著,成了某人的掙錢工具。
劉家人神奇的都特別有經商頭腦,只要給個平台,他們一家人就能憑著這平台呈擴散式的開花結果,都是摟銀子的耙子。
可也正因為太會掙錢,這不就入了某些人的眼,命保住了,但卻也失了自由,還成了被『圈一養』在中城專門為某人摟錢的耙子。
元司長瞪了眼一號心腹,「莫家暫時也不能動,你動動腦子,莫知府與咱們本沒什麼干係,他是官府,咱們歸兵部管,他管不到咱們,你們沒事兒也甭去招惹他們。」
原本司庫衙和官府間並無衝突,可這些人在掌了西北『大權』後都飄了,在城中常做出些官府會出面的事,這才漸漸的讓莫知府盯上了司庫衙。
也讓莫知府察覺到了司庫衙有問題,從而暗中開始調查起司庫衙和他來。
要問元司長對此怒不怒,那是肯定的。
但不說眼前這些人都是和他曾經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那太假。
畢竟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兄弟之說向來不存在,誰特麼不是只為了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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